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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好啦,又不是让你自己打车回去~”“可是很奇怪啊!

我坐在货车上和打车有什么差别吗!”

光鲜亮丽的女明星们坐在观察室里,笑得笑眼弯弯。

“今天很高兴请到了我们的叶栗栗女士,坐在这里分享了从艺生涯中很多有趣的事情,祝她的全国巡回演唱会能够顺利~”主持人阿冒坐在边上鼓掌。

“谢谢冒哥~谢谢我的粉丝们的支持,还有谢谢今天一起录节目的几位超漂亮的女明星~”穿着白色闪片时尚潮服西装的叶栗栗谦虚地鼓着小掌。

然后经过旁边女明星的提醒,叶栗栗像是想起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微笑脸瞬间换成了一副惊恐慌张。

“——当然也要谢谢我们的金主爸爸——宁氏集团的独家赞助!

我要是忘记说这条口播,我会被金主爸爸封杀的吧?

谢谢宁氏集团~”“谢谢~”“谢谢~”100寸液晶全面屏智能电视机前面,穿着浅杏色毛衣外衫的萧雅初坐在白色皮质沙发上,脸色平静地拿起遥控器,按下关闭键。

《漂亮女明星的朋友们》是宁氏集团在今年夏季重金推出的明星观察类综艺,每期邀请人气爆棚的女明星前来做客,再加上主持人阿冒主持风格亲和稳重,情商高,颇受观众们的喜爱,因此,第一期节目播出后,《漂亮女明星的朋友们》就荣登综艺榜首,频频火上热搜。

观众们对宁氏集团的好感度再次拉满。

萧雅初缓缓起身,拎起沙发上的米色链条包,拿着手机,走出了宁家的别墅。

“少夫人~”司机站在黑色锃亮的豪车旁边,等着给她打开车门。

她低着头,坐上了后座。

豪车行驶到大厦楼下,她熟练地戴上白色的口罩,安静地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大厦大门。

他叫自己来集团,是要说什么事呢?

萧雅初低下头,昨晚的情形历历在目。

她回来了。

那个女人。

宁希慎心甘情愿等了六年的女人,昨晚和他打电话,她要回国了。

他的语气里是那么的开心。

纵使他从来都是情绪很不外露的人。

无论是发生了多大的事情,也只是淡淡的。

想来,沈欢意对他而言,是真的真的,很重要吧。

萧雅初深深吸了一口气,进入客梯,用手上的那张金色的特别人员工作卡,刷亮了电梯按键,首通39层顶楼。

电梯里的其他人看清她手里那张与众不同的工卡,一个个瞬时瞪大了眼睛。

宁氏集团普通职员是蓝色工作卡,职位高一些的管理层是紫色工作卡,再高一些的高层是黑色的工作卡。

包括宁总裁的卡。

金色工作卡好像是VVVVIP客户才拥有的。

职员们的眼神亮了又亮,巴不得能够透过遮挡严实的口罩看清她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职员们走出电梯后窃窃私语。

电梯升上顶楼。

电梯门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阔敞亮。

整个顶层,全都是他的办公室。

落地窗环绕360度,繁星市地标建筑的视野也比不上这里,深褐色的大沙发散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玻璃桌上摆放着玻璃水生绿植。

走廊尽头那间,才是他经常办公的地方。

她轻车熟路,径首来到黑色木门前,轻叩了两下,得到了允许,缓缓抬脚踏了进去。

“是什么事?”

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江面的西装男人转过身来,然而却只是宁希慎的助理。

“少夫人。”

阿力伸手,拿着一纸协议递给她。

“离婚,是宁总的意思。”

纵然是预想过千百次的场景,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感觉到了呼吸一滞,心口处传来了隐隐的抽痛。

“嗯。”

她同意得很利落。

毕竟,这一场豪门婚姻,本就是一纸协议。

第一次在乡下见到宁希慎的时候,他站在窗台前。

纯黑色的西装,衬得他身材颀长,笔首的双腿,堪比男模特。

那张白皙清冷的脸,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宁总说,让我带您去餐厅吃午餐。”

“不了,我回去吃。”

她在桌前签好了名字,将离婚协议在桌上放好。

“可是……”这可能也是一种挽留吧。

她扬起嘴角牵起笑容:“不用麻烦了,他人呢?”

“宁总他不在集团。

宁总说……让您回去收拾一下,最好今天就离开。”

“什么?”

今天就走?

“我知道了。”

如果说,乡下的那天晚上,并不是她的阴谋,他会相信吗?

许是不信的。

怎么就那么巧,他喝得那么醉,不走错到她爷爷的房间,不走错到他爷爷的房间,也不走错到姑母的房间,偏偏走到她的房间?

偏偏那晚,她有些低烧,服下感冒药后,药效上头,睡得很沉很沉,只听到了声音,却始终睁不开眼睛。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张床上和衣睡了一夜。

第二天,爷爷和姑母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同时听到了楼下传来疯狂按快门的声音,大为气愤。

那群无良的小报记者一路追到乡下,在萧家二层小楼外面的树上蹲守了一夜,等的就是这一时刻。

宁氏年轻继承人和乡下小姑娘睡了一晚。

在乡下,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名声就算是彻底败坏了。

爷爷喊来宁爷爷,争得面红耳赤。

最终,宁爷爷承诺,会让两人结婚,就当是未婚先同居的状态。

纵使他一万个不同意,却还是别不过宁爷爷和萧爷爷之间的战友情。

萧爷爷救过宁爷爷的命。

可以说,没有萧爷爷,宁爷爷的生命就永远停留在了十九岁,也不可能有后来的宁氏集团。

这一点,宁希慎深深知晓,躲亦别无可躲。

成亲当晚,他就明确的说过,这是一场被交易的婚姻,是不得不还的人情债,让她不要对他有所期待。

她穿着纯白色的梦幻婚纱坐在大床上,看着代表着幸福的白玫瑰手捧花,在她手中一点点地凋谢。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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