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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宋师兄将基础的药草医理和人体穴位知识传授完毕,师父终于召见了秦宁,赐下一本薄薄的册子——《长生诀》。

师父只让她自行参悟,专心修炼,并言明突破快者,自有奖赏。

秦宁如获至宝,立刻开始了对《长生诀》的参悟,每日将自己关在房中,打坐冥想,反复咀嚼书中的玄奥字句。

在无数次尝试着理解并按照书中所述引导体内气息后,终于在第七日的下午,一股玄之又玄的感应悄然浮现。

她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微弱的气息,沿着书中描绘的奇异轨迹在经脉穴窍间艰难穿行。

这过程痛苦万分,如同无数根细针在体内穿刺、搅动。

,牙关紧咬,强忍着几乎要撕裂灵魂的痛楚,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在她意志濒临崩溃、几乎要放弃的那一刻,浑身的剧痛骤然如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轻盈感,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欣喜刚涌上心头,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猛地钻入鼻腔!

秦宁愕然发现这令人作呕的气味竟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皮肤上覆盖着一层粘腻乌黑的油垢,立刻冲到水盆边,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搓洗,足足换了三盆水,才勉强露出原本的肤色。

清洗干净后,秦宁对着光滑透亮的铜镜打量自己。

习惯了观里清苦却规律的生活,几个月来竟未留意自身的变化。

她抚上自己的手腕,触感光滑细腻,竟真如《长生诀》开篇所言:“伐经洗髓,肤若凝脂”。

再细细感受身体各处,五感似乎也变得异常敏锐,能看清桌上铜钱边缘最细微的纹路,能清晰听到院外洒扫弟子拖沓的脚步声。

巨大的喜悦瞬间淹没了她!

这几日的煎熬没有白费!

迫不及待想把这消息告诉赵灵姗,也想知道周师兄当初突破用了多久。

兴冲冲跑去敲门,赵灵姗却不在房中。

秦宁想起她常去胡师姐的碧水阁,便转身寻去。

路过宋师兄的丹霞苑时,院子里隐隐传来熟悉的交谈声。

“……师兄,师父说的那个仙山,真的存在吗?”

一个年轻些的声音问。

“师父说有,自是有的。”

另一个较为沉稳的声音回答。

声音压得很低,秦宁下意识放轻脚步,凝神细听。

“……真不明白师父为何这般厚待瀚文师弟。

他那每月西次的药浴,用的可都是顶好的药材!

单说那二百年的血灵芝,价比黄金不说,根本是有价无市!”

“噤声!

师父如何行事自有其道理,岂容你妄加置喙?

怎地还跟师弟攀比起来?”

“哎……我是替师父不值!

师父自己身子骨不好,那些珍贵药材不用在自己身上调养,反倒……还有那劳什子《长生诀》的修炼,让师父这般耗费心神……此事休要再提!

师父吩咐,我等照办便是。”

“……也不知道那弟子怎么修炼至此的,……弄出那般动静……唉…………我那边院子都动静了……好些弟子都来打听,也亏得师父心善。”

后面的话愈发模糊,渐渐听不清了。

秦宁心头疑窦丛生。

仙山?

师父身体抱恙?

厚待周师兄的药浴?

最后宋师兄的话虽不完整,却透着一股不寻常。

“那弟子”是谁?

“弄出动静”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价比黄金的血灵芝……决定找机会问问赵灵珊。

“阿宁!

你……你这才几天就突破了?!”

赵灵姗听完秦宁的讲述,惊得杏眼圆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摇晃着,“周瀚文也是几天就突破了!

你可知我花费多少时日?”

“多久?”

秦宁也感到诧异。

“我足足用了一个半月!”

赵灵姗摊开双手,一脸的无奈。

声音突然低落,指尖摩挲着腰间的荷包,“我入观以来从未懈怠,怕被赶出去。”

手伸出来牵着秦宁:“不过,我来得早几月,兴许咱能一块上仙山的。”

“那……你说我有机会能成为师父的亲传弟子吗?”

秦宁眼中带着希冀,心中也有些动容。

“兴许会!”

赵灵姗眼睛一亮,随即又摇晃着秦宁的肩膀笑道,“不过你要是成了亲传,可别忘了我!

还有,今天你突破这么大的喜事,不得庆祝一下?

我快忘了松子糖什么味了,嘿嘿!”

“少不了你的!”

秦宁也被她的情绪感染,笑着应承。

“对了,”秦宁想起丹霞苑外听到的话,“你每隔七日的药浴,可曾留意过药包里都有哪些药材?”

“没呢,”赵灵姗摇头,“胡师姐配好送来,我就首接用了。

怎么,你发现什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

秦宁压下心头的疑虑,暂时没有深说。

两人说说笑笑,最后干脆爬上屋顶,肩并肩坐着,看那轮红日一点点沉入远山的怀抱。

转眼间,秦宁成为长生观弟子己三月有余,与观内其他师兄师姐关系始终不咸不淡,唯有与赵灵珊情同姐妹,无话不谈。

赵灵珊因与胡师姐亲近,消息灵通,秦宁对外界的了解大多源于她。

每月领到月例银子,秦宁都第一时间托胡师姐派人送回家里。

这份能切实帮到家人的安心,让她对师父的收留之恩更加感激。

次日,秦宁突破的消息经由胡师姐禀报给了师父。

很快,她便再次被传唤至流云苑。

踏入流云阁,白发苍苍的师父依旧半倚在躺椅上,手中摩挲着的仍是那卷《长生诀》。

“呵呵,”师父放下书卷,端起手边的茶盏吹了吹,浑浊却锐利的目光在秦宁身上扫过,啜饮一小口,缓缓道,“倒是个有几分仙缘的。

日后……便搬来流云苑吧。”

秦宁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惊喜让她一时呆住,竟忘了回应!

未等她开口,师父又淡然道:“下去同梦香说吧。”

说罢,又拿起书卷,不再看她。

秦宁脚步虚浮地走出流云阁,首到离得远了,才猛地靠在廊柱上,深深吸了几口气,心脏仍在胸膛里狂跳不止!

她几乎是飞奔着去敲赵灵珊的房门。

“灵珊!

师父……师父真让我搬去流云苑了!”

“当真?!”

赵灵珊惊喜地跳起来,“那可太好了!

日后你再加把劲,跟上我的修炼进度,咱们说不定真能一起去那仙山!”

“嗯!”

秦宁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憧憬,憧憬的是成为亲传弟子获得更多的月钱。

两人紧紧握住彼此的手,相视而笑,仿佛一个关于未来的约定就此达成。

搬进流云苑北侧一处清幽的小院后,秦宁非常喜欢这里的安静,特别适合修炼。

告知赵灵珊,有空便来寻她。

修炼之余,秦宁除了去书房看书,便是找赵灵珊聊天,分享些日常琐事和观内见闻。

自入观后,秦宁再未踏出观门一步,赵灵珊带来的各种小道消息和观外趣闻,成了她枯燥修炼生活中难得的调味剂。

在村里就爱听货郎叔讲外面的传闻,对这些“八卦”也听得津津有味。

这几日,在书房看书时,那熟悉的、令人不安的奇怪声响出现的次数却越来越高。

“啊!

……啊——!”

“嘶……嘶嘶……”声音有时尖锐短促,有时是压抑的抽气。

每每在她看得入神之际,这声音便如鬼魅般钻入耳中,搅得她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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