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手段,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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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膝盖处传来刺骨绵密的痛意,令跪在地面上的美人儿忍不住掉下眼泪,纤弱的身子也在微微发颤,扶风弱柳,令人于心不忍。

可守在周围的貌美丫鬟们却是嗤之以鼻,低低又窃窃私语着,目光嘲笑又阴阳怪气的说着。

“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

敢给将军下药。”

“说是将军夫人,不过是国公府送给讨好我们家将军的无用棋子罢了,看看,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可真是扫狼……昨天夜里她是不是哭的很惨,你听到了吧?”

“那是自然,将军怎么会对这种居心叵测的女人有所怜惜……”夏侯彻,割据一方的大将军,如今大朝国朝廷***,全靠夏侯彻在外面打天下,夏侯彻手握重兵,而周围蠢蠢欲动的其他国,却因为忌惮他,而不敢肆意挑衅。

夏侯彻从小在军营长大,肆意张狂,手段更是毒辣的很,十六岁那年统领手下兵将,便打下周围的齐国。

后续战绩更是不用说,可是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被誉为天才。

要说缺点,也是有的,就是对于大朝国来说,他太过于不可控。

如今大朝国的皇帝也昏庸无能,根本没办法削弱他的兵权,还只能讨好、去年夏侯彻大刺刺的班师回朝,因为皇帝嘴多说他该娶亲了,夏侯彻随手一指,似笑非笑的对着他看着许久不顺眼的国公爷,要娶他的女儿。

国公爷早年丧妻,可以说是踩着妻子岳父岳母家的势力地位上位,后来才成为国公爷,而墨倾儿则是他的嫡女,只是因为发妻死了之后,国公爷对墨倾儿也不是很重视。

夏侯彻的确嚣张至极,哪怕国公府如今是个空壳子,也没有敢说让人家女儿去做妾的。

国公爷讨好笑着,忍气吞声,又答应了。

心里则是盘算着把墨倾儿嫁过去,送到这位阎王爷的府上。

夏侯彻行事随心所欲,却又懒洋洋欠揍笑着说骗他的,他要娶自然是娶妻,娶小妾麻烦。

国公爷,“……”之后就将墨倾儿嫁了过去。

其实夏侯彻要娶墨倾儿也不是偶然。

夏侯彻班师回朝,那天傍晚碰到了墨倾儿,墨倾儿戴着帷帽,正给一个浑身溃烂的小乞丐发药。

他没那么俗看中人家心善,纯粹觉得这小丫头看着顺眼。

他久在边关,看那些妖娆的美人看多了。

就喜欢这种纤弱娇柔的,偶然看一眼便赏心悦目。

只要她安分守己,他倒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可万万没想到,她给他下了药。

……墨倾儿的奶娘还在国公府,她跟夏侯彻成亲大半年,别说跟夏侯彻圆房,就是见面都是极少的。

平日里她也深居简出。

家中来了密信,要她必须跟夏侯彻圆房,最好怀上他的孩子,她探查不到有用的信息就算了,总不能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更何况她是他的妻子。

可墨倾儿心中明白,只是名义上的罢了。

万一今后夏侯彻反了,那她的结局,不死己经算是最好的结局。

信中还有奶娘的半截手指。

墨倾儿难以置信,最后鼓起勇气,去给夏侯彻送了一回鸡汤。

只是夏侯彻夜没那么蠢,他一双黑眸似笑非笑的戏谑望着她。

“你先喝。”

墨倾儿的手心出汗,心虚的笑了笑,最后喝了好大一口,还差点呛到。

夏侯彻黑发微微散着,单手撑着脑袋,修长带着厚厚茧子的指尖轻轻点动桌子,看着墨倾儿的小脸越来越红,还结结巴巴的问他要不要来点。

夏侯彻心情愉悦的喝了。

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他肆意的欺负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眸却不带一丝感情。

“知道算计我的下场吗?”

其实他对于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但他觉得自己娶回来当花瓶摆件的小夫人似乎有些蠢了些,这样轻易的轻信他人,来算计她的夫君。

他可甚是伤心呢。

折腾了一晚,墨倾儿被欺负的很惨。

可夏侯彻总共就欺负了她一回,他丝毫没有放任自己沉沦,反正不带感情戏谑的用其他法子欺负着她,墨倾儿觉得很可怕,她哭的不能自己。

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走向了一条不归路,心中同时隐隐觉得,也许她真的不能活着回去见奶娘了。

……天光微亮的时候,夏侯彻懒洋洋的叫侍女把她拖了出去,在自己院落中罚跪,甚至她连跪夏侯家祠堂的资格都没有。

被丫鬟披上了披风,便一首跪在这里了。

墨倾儿浑身都疼,膝盖跪着也麻木了。

可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面上,而那边的丫鬟们趾高气昂的走了过来,踢了踢她,阴阳怪气的嘲讽的道。

“这就跪不住了?

劝你最好好好跪着,不然等将军醒来看到你,说不定到时候把你休了,扔到军营里当军姬!”

“那倒也不至于?

好歹名义上是将军夫人呢。”

另一个丫鬟也走了过来,嘴角讥诮的瞥了一眼地面上浑身发抖的墨倾儿一眼。

“你忘了?

之前那什么锦州刺史送了几个貌美女人过来,其中有个女人想爬床,被将军当场扭断脖子丢出来。”

“这些人都是细作,不安好心。”

丫鬟吐了一口瓜子在墨倾儿的身上,翻了个白眼。

这些年将军受到的***还少吗?

虽然她们都承认这个墨倾儿很美,但那也是无用的。

……墨倾儿闭上眼睛,咬唇,红肿的唇瓣己然出血,衬得更加嫣红,她撑起手臂,继续跪在那里。

她有的选吗?

朝夏侯彻表忠心,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会为了她,去救奶娘出来?

夏侯彻这个人,看着好说话的样子,可关于他的那些传闻,也不是假的。

说他是杀神,也都不是假的。

她求他,没用的。

……夏侯彻换了个间屋子睡,那里仿佛满屋子都是她淡淡幽幽的清香,说到底他也是男人,昨晚忍着没把她弄废算是很好了。

可换到这个偏屋睡下之后,他却沉入了一片黑暗中。

再度醒来,他睁开双眼,黑眸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