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七,乙巳年,戊寅月,甲寅日。
二时十三分,丑时。
我在紫极阁,为你报时,祝你平安喜乐,健康长寿。
我在想,该什么样的把作文拉长呢?
记得,读书时,曾有篇作文介绍,房龙的沙龙会。
房龙把历史名人一一邀请到自己的家中作客,与历史人物畅谈家常便饭。
我也有意,把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人物邀请到我的梦中。
三教九流,王公贵族,上至帝皇,下至走夫贩卒,谈笑风生起。
唉,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噫,莫笑鸿儒癫,往来有白丁。
大字不识,三年目不识丁。
可此白丁有真心一颗,为我所喜。
土财主请秀才花了三年教傻儿子识字,用了三年。
傻儿子识出了一个丁字,只识出了一个丁字。
财主欣喜大狂,西放请柬,邀请亲戚见证,他的儿子识字了,识得字了,识得一字了,识得丁字了。
众亲戚在财主招待下,酒足饭饱。
财主郑重其事,祷祝天地。
让儿子出来识字。
客厅正中央的桌上,绣着大大的一个丁字锦布。
财主儿子愈发紧张,一错再错,二错三错,错错连连,众亲戚哄堂暴笑,满堂喝倒彩。
气得秀才先生,浑身首哆嗦。
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竟然是,三年目不识丁!
三年目不识丁!
那时候,我年幼。
读到此节,哈哈大笑。
笑土财主的显摆。
不就是一个字而己,只识一丁字而己,用得着大张旗鼓,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的儿子只识一字,用了三年才是只识一字。
大了,大了,我忽地想起来了这个故事。
也想起来了我的父亲。
父亲原来己经离开我二十六年了。
我忘了父亲的音容,都模糊了。
我努力的回忆,却仍然是徒劳。
我想起堂叔与我酒后对我说的父亲的遗言。
看来,我不行了。
我的这俩孩儿托付给你们了,我的这俩孩儿交给你们了,那时,酒半醉,听闻堂叔转叙父亲的遗言,父亲的哀求,我心抖痛。
父亲,你过得好吗?
父亲,你知道吗?
只是短短的二十几年,翻天覆地,世界变了大样。
变得更好了,肉随便吃,不止是逢年过节,才开荤腥。
手机有了,汽车有了,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电影里,影碟里,才看到的手机,汽车,现在全民普及了。
很普通的。
可二十几年前,却是天方夜谭。
痴人说梦。
世界变化太快了,我隐隐跟不上时代的节奏,社会的步伐了。
向钱看,一切向钱看。
向钱进,向钱进,冲锋去向钱。
这到了金钱至上的时代了。
有钱***的好啊!
没有钱呢?
没有钱什么办?
砸锅卖铁,卖掉一切可以卖掉的东西,出卖灵魂的,出卖肉体的,,,。
,,,笑贫不笑娼。
病了,社会病了,我也病了,我是个懦夫,无法独善其身,只有随波逐流,随波流浪起伏,无根之萍。
教师把孩童卖了,医生把良心卖了,军人把忠诚卖了,商人把良知卖了,男人把女人卖了,女人把肉体卖了,,,,,穷人一无所有,只有出卖自己的尊严,只有出卖自己的灵魂。
灵魂是个什么东西?
灵魂几斤几两?
灵魂也不值钱了。
***,肮脏,最值钱。
***,肮脏,最有钱。
这是时代的悲哀,社会的耻辱。
究其源头,教育有病。
可惜,有病不医,不敢医。
书上说,教育其实就是把孩童教育成人。
教育成一个好人。
好人难做,难做好人,做人好难。
唉,难道非要到,连人都做不了,连人都做不成,这个世界才会醒悟自救吗?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雷部至捷之鬼曰律令,云部推车之女名阿香。
阿香,律令,替老夫传信一封可否啊?
请老君李耳,太上老聃,道长李伯阳,下来一叙。
李耳师兄,太上老鬼,李道长,来来来来来,,,,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三杯烈酒敬太上,太上有情也无情。
一杯浊酒敬夫子,孔夫子,孔老二,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苦酒中。
不患多,不患寡,而患不均,不公,不正,悲乎,悲乎,悲乌,悲乌,呜呜呜咽咽,乌乌麻黑,乌七麻黑,敢问路在何方?
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