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发现他有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白月光,每日与他吟诗作赋。
我转身悔婚,盯上了白月光的十八岁弟弟。
一阳春三日,城郊赏花会,人群往来纷沓。
东寺厢房,我反手关上门,缓缓走向榻边。
季君明正紧闭双眼蜷缩在榻上,面色潮红, 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衣襟已被自己扯开大半。
察觉有人靠近,他努力睁开眼,却因药力难以聚焦,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身影。
我侧身在榻边坐下,身体前倾,探出手去轻点他的额中,一路向下,指尖划过他鼻梁上的小痣,然后是那颜色极浅极淡的薄唇。
“真可怜!”
榻上人墨发雪肤,眉眼如画,双眼如深潭般摄人心魄,显得克制而难以接近。
听到声音,榻上人居然认出了我。
“江小姐请快出去!
我的身体…不对劲…”季君明努力撑起身子往后,双眼烧得猩红,脸上尽是痛苦与挣扎。
我笑出了声,当然不对劲,这可是你姐专程找来的颤儿娇。
只是被我将计就计反手下到了季君明身上。
我本该转身离去,却在看到季君明敞开的衣领后改变了主意。
衣领下是白色的冰川,山峦纹理分明,淡色的粉樱迎春而立。
我从前只听闻季君明少年天才、克己守礼,今日一见才知内里风光霁月。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我江素素,最喜欢貌美儿郎了。
“求求我,说不定我会好心帮你。”
“求你。”
二我第一次见季芙清,是在城南。
城南的雨巷总是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青石板路上积着深浅不一的水洼。
赵勇跟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像个忠实的随从。
“小姐,就是前面那户。”
赵勇压低声音。
“顾公子每日申时必到,停留一个时辰才走。”
我盯着那扇斑驳的木门,门楣上"季府"二字已经褪色,却仍能看出昔日的风骨。
雨水顺着伞骨滑落,滴在我的靴尖上,晕开一片深色。
“你确定没看错?”
我的声音比这雨天还冷。
“千真万确。
昨日顾公子来时,还带了福瑞斋的点心匣子。”
福瑞斋的点心,一匣子要五两银子。
我冷笑一声,顾凯之倒是大方,他当年在江家书院读书时,连一方好墨都舍不得买,全是我偷偷塞给他的。
我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