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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冒名顶替甄嬛承宠的第一天,我选择投靠皇后。教导嬷嬷熏的梅香被果郡王点破时,

我再次说出那句“逆风如解意”。皇后收下我时笑得温婉:“好孩子,

本宫就缺你这般玲珑人儿。”直到御花园中,皇后当众提起我承宠的诗句,

我余光瞥见甄嬛似笑非笑的眼神。暴雨夜剪秋递来毒药:“杀了熹贵妃,

皇后娘娘保你一世荣华。”前世被弓弦勒死的窒息感猛然袭来。我打翻药碗冲进雨幕,

一路奔向永寿宫。——这一次,我要赌甄嬛的仁心。

1.养心殿暖阁里龙涎香的气息沉甸甸的,像块无形的绸缎,一层层裹上来,

闷得人胸口发慌。我垂手立在巨大的紫檀御案旁,指尖死死掐着袖口粗糙的里衬,

冰凉的指尖却止不住地微微发抖。这双手,上一世被小夏子用弓弦生生勒断过骨头。

那刺耳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还有最后炸开的、眼前无边无际的猩红……猛地一个激灵,

背上瞬间爬满冷汗。案上那盏钧窑天青釉茶盅,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惨白的天光,亮得晃眼。

那是我刚刚捧进来的,滚烫的君山银针,水汽氤氲,模糊了皇帝伏案批阅的身影。死寂中,

只有朱砂御笔划过明黄奏折的沙沙声,一下下,刮着人的耳膜和神经。“莺儿姑娘。

”小夏子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这凝固的沉重。来了!

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又在下一息疯狂地冲上头顶,撞得耳鼓嗡嗡作响。我几乎是凭着上一世残存的本能,

僵硬地挪动脚步,端起那盏温热的茶。嗡——指尖猛地一颤,失了所有力气。

天青色的瓷盅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哐当——哗啦!

”滚烫的茶汤裹着翠绿的芽叶,泼溅开来,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肆意流淌。

碎裂的瓷片四散飞溅,有几片甚至滚到了那双明黄缎面、绣着五爪金龙的靴子前。死寂。

空气瞬间凝固成冰,沉重的威压从御案后无声无息地弥漫开,带着山雨欲来的窒息感。

冷汗瞬间湿透里衣,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完了。我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那片狼藉之中,

额头死死抵住冰冷坚硬的金砖地,连求饶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只剩下牙齿咯咯作响的碰撞声。龙涎香的气息和泼洒的茶香混合在一起,刺得人鼻腔发酸。

“皇兄息怒,”一个清朗带笑的声音及时响起,如珠玉落地,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死寂,

果郡王目光却饶有兴味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清澈,却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他鼻翼微动,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嗯?皇兄,您这养心殿里,何时添了这么一股清冽的梅香?

倒与这殿中沉厚的龙涎香,颇有些……相映成趣。”梅香!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浑身一颤。教导嬷嬷那带着谄媚的叮嘱又在耳边响起:“莺儿姑娘,

这香是娘娘们才用得起的,我特意给你熏上,沾沾贵气,

皇上定会喜欢……”这该死的、格格不入的梅香!皇帝的目光,冰冷而审视,

终于从地上的狼藉缓缓移到了我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帝王的威压和被打断的不悦。

我伏在地上,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这一世,难道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要直接死在这里?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这个念头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嘶吼,在混沌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压过了所有恐惧和理智。我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地上那片污浊的茶渍和碎裂的瓷片,

直直望向御案后那模糊的明黄身影,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孤注一掷的决绝而尖利、颤抖,

几乎不成调子:“逆风如解意…”御书房里死一样的静。

我死死盯着面前一小块冰冷金砖上自己扭曲的倒影,牙齿咬破了舌尖,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我不敢看皇帝的脸,不敢看果郡王那洞悉一切的眼神。

“…容易莫摧残!” 我终于喊出了后半句,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说完最后一个字,

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软软地瘫伏下去,额头重新抵上冰冷的地砖,

只留下胸腔里那颗心,在死寂中疯狂地、绝望地跳动,一下下撞击着耳膜。

御案后的沉默如同实质的寒冰,一寸寸冻结着空气。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才听到一声极轻的、辨不出情绪的哼声。那声音不高,却像惊雷炸响在我头顶。

“倒是个伶俐的。”皇帝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审视,“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头,脖颈僵硬得如同生了锈。目光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帝王眼眸,

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震怒,

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和…一丝极淡的、如同打量新奇物件般的兴味。那目光掠过我的脸,

最终落在我微微颤抖、沾着一点茶渍的衣袖上,

那上面还固执地萦绕着“寒梅初绽”的清冽气息。“苏培盛,

”皇帝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带下去,按例安置。”“嗻。”苏培盛躬身应下,

声音平淡无波。心头那块悬了半日的巨石,轰然落地,砸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活下来了。

这一次,又活下来了。2.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砖上爬起,

膝盖酸软得几乎站立不住,任由两个小太监无声地搀扶起我,拖拽着向外走去。转身的刹那,

眼角的余光瞥见果郡王允礼。他依旧立在原地,折扇轻摇,唇边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眼神清亮,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了然,无声地落在我狼狈的背影上。那目光,

像一根细小的冰针,刺破了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留下一点尖锐的寒意,深深扎进心底。

承恩的旨意,在次日午后便晓谕六宫。没有大张旗鼓的册封,只有一道口谕,

一个“余官女子”的称谓,还有几个沉默寡言、眼神里藏着鄙薄和好奇的粗使宫女太监。

我缩在钟粹宫偏殿那间狭小、陈设简陋的屋子里,

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其他宫人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像细碎的冰碴子,不断往骨头缝里钻。

“倚梅园…宫女…好大的运道…”“哼,麻雀飞上枝头罢了,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全,

能成什么气候?”声音渐渐模糊远去,留下满室冰冷的寂静。我蜷在冰冷的炕沿,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身上那件崭新的、料子却明显粗劣的桃粉色宫装。

那上面熏染的“寒梅初绽”香气,此刻闻起来,只觉得廉价而刺鼻,

像一个拙劣的、随时会被戳穿的谎言。甄嬛,那张清丽脱俗、最终站在这紫禁城顶端的脸,

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是最终的赢家,可她的路,我走不了。我没有她的家世才情,

没有她的心机谋算,更没有她的那份运气。我只有这副空有皮囊、内里草莽的躯壳,

和一段在弓弦下戛然而止的血腥记忆。华妃?上一世短暂的依附换来的是更惨烈的结局。

那烈火烹油般的盛宠之下,是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疯狂。她需要的不是人,

是听话的、随时可以牺牲的狗。那么只剩下她了。景仁宫的正殿,空旷而肃穆。

空气里弥漫着清雅的果香,冲淡了深宫固有的阴冷气息。

皇后乌拉那拉·宜修端坐在紫檀雕凤宝座上,一身明黄常服,衬得她眉目温婉端庄,

只是那端庄之下,隐隐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被漫长岁月和冰冷宫规禁锢住的倦意。

她手中捻着一串光润的碧玺佛珠,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身上,像春日里不带温度的阳光。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她的声音不高,柔和得像一泓温水。我依言抬头,

努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恐惧和算计,让眼神尽可能显得驯顺而卑微。“是个齐整孩子。

”她微微颔首,唇边绽开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意恰到好处,却未达眼底,

“听说你在御前…颇有几分才情?”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我的衣袖。心猛地一缩。来了。

这看似温和的询问,每一个字都像一把软刀子。我垂下眼,

不敢看那双看似慈悲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呐:“奴婢,奴婢惶恐,

不过是侥幸…”“侥幸?”皇后轻轻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她放下佛珠,

端起手边一盏温热的参茶,用碗盖轻轻撇着浮沫,动作优雅从容。“这深宫之中,

最不缺的就是侥幸之人,可真正能站稳脚跟的,少之又少。”她呷了一口茶,

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那温和的表象下,一丝冰冷的审视如同水底的暗流,无声涌动,

“本宫身边,倒是缺个心思灵透、懂得惜福的人儿。你…可愿来景仁宫走动走动?

”那看似征询的话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我重重叩下头去,额头触在冰凉坚硬的金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奴婢卑贱之躯,

蒙皇后娘娘不弃,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不负娘娘恩典!

”每一个字都从喉咙里用力挤出,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了然和满意。“好孩子,”皇后放下茶盏,声音愈发柔和,

甚至带上了一丝暖意,“起来吧。以后,本宫自会…好好看顾你。”“看顾”二字,

她说得格外清晰,像一句温柔的咒语,又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我站起身,垂手侍立,

冷汗早已浸透了里衣。抬头时,正好撞见皇后唇边那抹加深的笑意,温婉依旧,

可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却清晰地映着我苍白惶恐的脸——一个卑微、无知、走投无路,

因而无比“好用”的棋子。3.景仁宫的日子,如同浸在一汪温吞的水里。皇后待我,

面上是极好的。赏赐些不算贵重却也体面的衣料首饰,偶尔在请安时当着众妃嫔的面,

温言夸赞我几句“规矩学得好”、“伺候皇上用心”。

我成了她彰显仁德、收拢人心的一个活招牌。华妃明艳凌厉的目光刀子般刮过我时,

皇后的笑容便越发温和,像一面无声的盾牌。然而这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是更深沉的暗流。

后宫中哪有什么情同姐妹,不过是势弱依附势强,愚笨听从聪明。皇后更多的时候,

是让我侍立在侧,听她与剪秋低声商议着宫中琐事,那些话语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纱,

听得见声音,却摸不清脉络。她们偶尔会提到“华妃”,提到“莞常在”,声音压得极低,

眼神却意味深长地在我身上短暂停留。每一次,我都把头垂得更低,眼观鼻,鼻观心,

仿佛一尊无知无觉的木偶。我知道,这是试探。试探我的忠心,更试探我是否足够愚蠢安分。

在皇后的引荐之下,我在皇上面前展示了我的才情——昆曲。皇上很喜欢我唱的昆曲,

他也赐了我“妙音娘子”的封号,更是进了我的位份。余答应。但这段日子里,我深知,

时候快到了,那个皇上和甄嬛相遇的日子。我知道,纵然没有我的干预,

甄嬛也会被皇上看上,尽管我不清楚是因为她的相貌和已故的纯元皇后有几分相似。但好在,

我活下来了。在原本我该死的节点,我活下来了。皇上渐渐忘记了我这个人,

而华妃也从针对我变成了甄嬛和沈眉庄。丽嫔依旧给甄嬛下了毒,但这一次我没有参与,

丽嫔也在甄嬛党的策划下疯了。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暑热将紫禁城笼罩,皇上皇后带着妃嫔去了圆明园避暑,而后不久,

眉庄有孕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留守宫苑的嫔妃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最终又归于沉寂。钟粹宫的份例肉眼可见地缩减,送来的饭菜也多是冷硬难以下咽。

宫人们懒散懈怠,连扫洒都透着敷衍。“拜高踩低……”我喃喃自语,

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上一世,我风光时,何尝不是踩着别人?如今,

不过是风水轮转。苦涩漫上心头,但很快被更强烈的求生欲压了下去。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能活着,冷饭冷菜算什么?但这事怨不得我,面见天子紧张,这也不可避免的。

我叹了口气,思索着下一步要怎么破局。甄嬛看不上我,但我必须让她接纳我。我知道,

在她眼里,我大概就是个粗鄙、愚蠢、靠投机取巧爬上龙床的宫女。可我必须让她知道,

我和华妃、和皇后不是一路的!至少,在她们彻底撕破脸前,

我得给自己在甄嬛那边留一条退路。但现在贸然去贴甄嬛,只会死得更快。皇后的景仁宫,

那汪看似温暖实则暗流汹涌的水。她把我当成了用完即弃的招牌,挂在外面彰显她的仁德,

内里早已弃如敝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重新成为皇后眼中“有用”的棋子,

而且要“有用”到让她暂时舍不得丢弃。打入皇后内部,这个念头疯狂滋生。

4.机会来得猝不及防,却又在意料之中。沈眉庄假孕事件被揭穿后,

安答应在甄嬛的帮助下承宠,但不久也被皇上抛之脑后。那日,我照例去景仁宫请安,

名义上是谢恩,实则是想碰碰运气。刚走到廊下,

便听见殿内传来皇后刻意压低的声音:“莞贵人的心性本宫是知道的,不是心急之人,

却不想这安常在也忍得住心性,本宫素日倒是少留意她了...这安常在,不错啊。

”安陵容。我的心猛地一跳,脚步钉在原地。来了!上一世,

就是华妃戏耍甄嬛和安陵容这件事,成了皇后注意到安陵容,便布局让她彻底倒戈的关键。

我细细着想着布局,该怎么办。前世的“完璧归赵”还历历在目,可这事怨不得我。

我要帮助皇后拉拢安陵容,成为皇后身边有用的人。我在适当的时候接触安陵容,

虽然未取得她的信任,但也成功的接住了皇后的橄榄枝。而后,我再皇后的帮助下,

和安陵容如同孪生姐妹,在甄嬛小产后获得皇上的宠幸,我也进了位份,

成为了钟粹宫的主位,余嫔。嫔位是我不敢想的位份,一个宫女能做到嫔位,也是很强了。

而后我装病,在这深宫中隐藏起来。日子在装病的沉寂和刻意的边缘化中缓缓流淌。

钟粹宫主位的名号像个褪色的金漆招牌,空悬在日渐冷清的宫苑上方。皇后身边的位置,

早已被明艳张扬、家世显赫的祺嫔瓜尔佳氏占据。那女子,

像极了当年初承恩宠、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眼中燃烧着对权势***裸的渴望,

对皇后则有着雏鸟般的依赖。我看着她在景仁宫谈笑风生,在御花园招摇过市,

心头掠过一丝近乎悲凉的熟悉感又一个被推上前台的棋子罢了。如今的我,

连坐在安陵容下首的资格也失去了。后跟前,我只能垂手侍立,像个沉默的背景板,

听着她们商讨如何打压新得宠的贵人,如何不动声色地给甄嬛一党使绊子。安陵容依旧温婉,

只是那温婉下淬炼出的,是日益精纯的算计和冷硬。她偶尔会递给我一个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过去的鄙夷,也没有刻意的亲近,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仿佛在打量一件早已失去价值的旧物。我越发谨小慎微,几乎将自己缩进尘埃里。

每日除了例行公事的请安,便是“病”在钟粹宫,靠着那些早已无人上心的份例,

靠着偶尔从妃嫔指缝里漏出的一点点残羹冷炙,努力维持着表面的体面,

更深地隐藏起自己重生的秘密和那点不甘熄灭的求生之火。我在等,

焦灼又绝望地等待甄嬛回宫的那一天。那是我唯一能预见的风向变化,

也是我渺茫生机中可能抓住的一根稻草。5.只有更大的风暴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