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婚礼重生,我盯上了继父洁白的花瓣从空中飘落,落在我的掌心,冰凉得像雪。

我站在婚礼现场的红毯尽头,手捧花束,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眼底却是一片刺骨的寒意。

“江月初,该你上场了。”司仪小声提醒我。我深吸一口气,

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央。聚光灯打在我身上,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但我不能哭——至少现在不能。因为这是我重生的第一天。就在半小时前,

我还在医院的病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耳边是顾远山假惺惺的哭声:“月初,你妈妈走了,

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而现在,我回到了三年前,母亲和顾远山的婚礼现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母亲病逝后,

我才发现顾远山所谓的“慈善基金会”只是个洗钱工具,他甚至间接害死了我的生父。而我,

直到死前才拼凑出真相。“月初,来。”母亲温柔地朝我伸出手,她穿着洁白的婚纱,

笑容幸福得刺眼。我乖巧地走过去,把花束递给她,余光却死死锁住站在一旁的顾远山。

他西装笔挺,金丝眼镜下的眼神温和儒雅,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个完美的丈夫、慈爱的继父。“我会把月初当亲生女儿。

”顾远山对着话筒深情承诺,台下掌声雷动。我低下头,藏住嘴角的冷笑。亲生女儿?

前世他为了掩盖基金会账目问题,差点让我“意外”坠楼。现在,我倒要看看,

这场戏他能演多久。婚礼结束后,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我端着香槟,

状似无意地靠近顾远山。他正和几位商界大佬谈笑风生,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爸爸,恭喜。”我甜甜地笑着,故意脚下一绊,

整个人撞向香槟塔。“哗啦——”玻璃杯碎了一地,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顾远山眼疾手快地扶住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关切的表情:“月初,没事吧?”我摇摇头,

目光却死死盯住他的手腕——刚才的动作让他的袖口微微上滑,露出手腕内侧一块淤青。

那淤青的形状,像极了手指掐痕。我心脏猛地一跳。前世,顾远山的助理曾不小心说漏嘴,

提到他偶尔会“教训”不听话的受助儿童。现在看来,

那些孩子恐怕不仅仅是“受助”那么简单。“抱歉,我有点头晕,想去休息一下。

”我捂着额头,装出虚弱的样子。母亲连忙过来扶我:“要不要去医院?”“不用,

我回房间躺会儿就好。”我勉强笑了笑,余光瞥见顾远山正用纸巾擦拭袖口的酒渍,

眼神阴沉了一瞬,又很快恢复温和。回到房间后,我立刻反锁房门,

从床底摸出提前藏好的备用手机。今晚母亲肯定会留在婚宴上招待客人,

而顾远山的书房——现在也是她的书房——暂时无人看管。我蹑手蹑脚地溜进去,直奔书桌。

抽屉上了锁,但这难不倒我。前世为了查账,我专门学过开锁技巧。“咔嗒。

”抽屉应声而开。里面整齐地码着几本文件夹,

最上面那本印着“远山慈善基金会年度账目”的字样。我迅速翻开,用手机一页页拍下。

突然,我的手顿住了。其中一页的捐款名单上,有个名字被黑色马克笔狠狠划掉,

旁边用红笔写了个“已处理”。“已处理”是什么意思?我正想继续翻看,

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立刻合上账本塞回抽屉,闪身躲进衣柜。门被推开,

顾远山的声音传来:“……对,资金已经到位,李局长那边你打点好了吗?”“放心,

孩子家属不会闹的。”另一个男人低声回答。“那就好。”顾远山轻笑一声,“毕竟,

我们可是在做‘慈善’啊。”衣柜缝隙里,我看到他拿起账本,

指尖在那个被划掉的名字上摩挲了一下,眼神冰冷得不像人类。

2 慈善晚宴的试探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我真的重生了。

昨晚***的账本照片还藏在手机加密相册里,那个被划掉的名字像根刺,扎得我整夜没睡好。

“月初,起床了吗?”母亲轻轻敲门,声音温柔。我迅速把手机塞到枕头下,揉了揉脸,

换上乖巧的笑容:“妈,我马上好。”推开门,母亲已经换好了礼服,

珍珠耳环衬得她气质温婉。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今天爸爸要带我们去慈善晚宴,

你也挑件正式点的裙子。”爸爸?我在心里冷笑,脸上却甜甜地应了声:“好。

”——晚宴在云顶酒店举办,水晶吊灯折射出奢靡的光,宾客们衣香鬓影,举杯寒暄。

顾远山一身定制西装,正搂着一个坐轮椅的小女孩拍照,笑容慈爱得能滴出蜜来。

“顾会长真是心善啊……”周围人低声赞叹。我捏紧高脚杯,

死死盯着他的动作——镜头一移开,顾远山立刻松开女孩,从助理手里接过湿巾,

用力擦了擦掌心。女孩怯生生地伸手想拉他衣角:“顾叔叔,

您说过要带我去看新教室……”“下次再说。”他微笑着推开她,转头对记者们解释,

“孩子身体不好,需要休息。”我胃里一阵翻涌。“月初,发什么呆?”母亲轻轻推我,

“去给爸爸的演讲捧场。”演讲台上,顾远山正深情讲述基金会如何帮助残障儿童。

我忽然举起手:“爸爸,为什么捐款名单和新闻对不上呀?”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前排记者听见。全场瞬间安静。顾远山镜片后的瞳孔猛地收缩,

但很快又笑起来:“有些匿名爱心人士呢。”他走过来亲昵地捏我的脸,“这孩子,

净关心这些细节。”我假装害羞地低头,

余光瞥见一个扎马尾的女记者正若有所思地看我——萧然,

前世唯一报道过基金会疑点的记者,后来因“证据不足”被迫撤稿。演讲结束后,

顾远山的助理鬼鬼祟祟地往记者席塞红包。我躲在罗马柱后,用手机录下全程,

特意给萧然没收红包的镜头来了个特写。“江小姐对慈善很感兴趣?

”身后突然响起带笑的声音。我转身,萧然正晃着香槟杯打量我,她指甲剪得极短,

虎口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我只是觉得……”我压低声音,

“真正的善行不该有这么多秘密。”她眼神一亮,刚要说话,

顾远山的声音突然***来:“月初,别缠着记者阿姨。”他揽住我的肩,手指暗暗发力,

“去给妈妈拿杯热牛奶。”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宾客中,

萧然迅速塞给我一张名片:“有兴趣聊聊的话,打这个电话。”——回家路上,

母亲在副驾驶睡着了。后视镜里,顾远山的目光毒蛇般缠上我:“月初最近很聪明啊。

”我咬碎含着的跳跳糖,任由它们在舌尖炸开,借着这股劲扬起天真笑脸:“跟爸爸学的呀。

”车窗外的霓虹灯闪过他骤然阴沉的脸,又很快被温柔面具覆盖。

3 暗室里的秘密凌晨三点,整栋别墅陷入死寂。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手里攥着从顾远山西装口袋顺来的钥匙。钥匙贴着掌心,金属的寒意渗进皮肤,

让我想起前世躺在病床上时,输液管里流淌的冰冷药液。书房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月光从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给保险柜镀上一层惨白的轮廓。我蹲下身,钥匙***锁孔时,

手腕不受控制地发抖。——昨晚慈善晚宴后,顾远山破天荒地喝醉了。母亲扶他回房时,

我听见他嘟囔着“地下室……处理干净……”。保险柜门无声滑开。里面整齐码着几份文件,

最上面那份贴着“阳光福利院改建协议”的标签。翻开第二页,

改建预算表里赫然列着“设备搬运费:200万”,

而备注栏用铅笔写着“李局分成40%”。我迅速用手机拍下,

突然发现文件下方压着个牛皮纸袋。拆开一看,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一沓照片。

照片里,顾远山站在某个昏暗房间里,面前跪着个满脸是血的男孩。男孩手腕上戴着的红绳,

和昨晚慈善晚宴上那个坐轮椅的女孩一模一样。最后一张照片背面写着:7月15日,

处理完毕。我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7月15日……就是三天后。“月初?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走廊传来。我手一抖,照片散落一地。慌乱中抓起两张塞进口袋,

剩下的胡乱塞回保险柜。刚关上柜门,书房灯突然亮了。“你怎么在这?

”母亲端着牛奶站在门口,睡袍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淤青。我心脏狂跳,

脸上却挤出困倦的表情:“我……我找数学卷子,明天要周考。”她将信将疑地看我一眼,

目光扫过书桌——那里摆着摊开的习题册,是我提前布置的障眼法。“快回去睡吧。

”她揉了揉太阳穴,声音疲惫,“别吵醒你爸爸。”回到卧室,我反锁房门,

颤抖着掏出那两张照片。其中一张的角落里,

隐约能看见房间墙上的标志——半个褪色的太阳图案。是阳光福利院的旧logo!

前世这个福利院在七月底突然关闭,当时新闻说是“设施老化”。我翻出萧然的名片,

正要拨号,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一看,

是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深夜的福利院后门,顾远山的助理正往面包车里塞麻袋。

麻袋一角露出几缕头发。“想知道真相吗?”第二条信息紧接着跳出来,“明天下午三点,

旧城咖啡馆。”4 母亲的祖宅,绝不能给他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我盯着天花板,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照片。昨晚那条神秘短信像块烙铁,烫得我整夜未眠。“月初,

下来吃早餐。”母亲在楼下唤我,声音里带着久违的轻快。餐桌上,

顾远山正往母亲盘子里夹煎蛋,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温柔的弧度:“岚岚,

昨天说的祖宅手续,我让律师拟好合同了。”母亲抿嘴一笑:“你做主就好。

”我的叉子“当啷”一声砸在瓷盘上。

前世记忆猛然袭来——顾远山就是用“儿童康复中心”的借口骗走祖宅,

转手抵押套现800万!“怎么了?”顾远山关切地望过来。我攥紧餐巾,

强迫自己露出好奇的表情:“爸爸要把外公的老房子改成康复中心吗?”“是啊。

”他笑着擦擦嘴角,“那些残疾孩子很需要阳光充足的环境。”阳光?我差点冷笑出声。

照片里福利院墙上的太阳标志突然在眼前闪现。早餐后,我借口复习功课躲回房间,

从床底拖出尘封的纸箱。里面是生父的旧物——褪色的警徽、泛黄的笔记本,

还有张我们三人在祖宅前的合影。照片里父亲搂着母亲的肩膀,嘴唇微动,

像是在说“远山狼”。前世母亲病重时,

曾迷迷糊糊说过:“你爸临走前一直重复这个词……”我盯着照片,突然有了主意。

——深夜两点,我溜进母亲衣帽间。她的真丝睡衣上还残留着顾远山常用的古龙水味,

熏得我鼻腔发酸。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灵异照片”,

这是我用PS把生父遗照合成在祖宅背景上的。照片特意做旧,边角还模仿烧灼痕迹。

把它塞进母亲最常穿的羊绒大衣口袋时,我的手在抖——不是害怕,是兴奋。第二天清晨,

一声尖叫划破别墅。我冲进主卧时,母亲正瘫坐在地上,手里攥着那张照片,脸色惨白如纸。

顾远山皱眉抢过照片,表情有一瞬的扭曲,又很快恢复镇定:“肯定是恶作剧。

”“可、可是……”母亲牙齿打颤,“昨晚我梦见志明生父站在祖宅门口,

一直说‘别给’……”当天下午母亲就发起了高烧。家庭医生说是“惊吓过度”,

我坐在床边给她喂药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月初,你爸是不是……不想我们动祖宅?

”我垂下睫毛:“妈,我们老家不是有说法吗?突然动祖产会惊动先人。”趁她恍惚,

我轻声补了句,“要不,等我高考完再说?”顾远山推门进来时,我正用湿毛巾给母亲擦汗。

他镜片后的目光像毒蛇信子在我脸上舔过,却笑得温柔:“孩子说得对,不急这一时。

”深夜,我假装睡着,听见阳台传来压低的通话声:“……查查谁在搞鬼……对,

重点查那个小杂种……”月光下,我摸出枕头下的美工刀,

在床板刻下第三道划痕——离7月15日,还有48小时。5 闺蜜是假的,

陷阱是真的周一早晨的教室里,班主任领进来一个穿白裙子的转学生。"这是林妙,

以后和大家一起学习。"我手中的笔"啪嗒"掉在桌上。

这个扎着高马尾、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前世就是顾远山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我能坐这里吗?"林妙指着我的邻座,眼睛弯成月牙。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

但右手虎口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痕——和前世一模一样。"当然。"我露出傻白甜的笑容,

"我叫江月初。"课间她"偶然"看到我手机屏保的全家福,惊呼道:"这是顾远山会长吧?

我表姐在基金会工作,说他超疼继女的!"我低头搅动奶茶吸管,

让声音带上恰到好处的委屈:"爸爸是对我很好...就是总有人造谣他做假慈善。

"林妙立刻义愤填膺:"这些人真恶心!"她的手"不小心"碰翻奶茶,

慌忙用纸巾帮我擦拭书包时,指尖悄悄探向了夹层——那里放着我的校园卡,

上面有门禁芯片。放学时我主动邀请她:"明天来我家玩吧?爸爸收藏了好多绝版CD。

"——第二天在基金会大楼,我"兴奋"地拉着林妙到处参观。

经过标着"仓储重地"的走廊时,我故意踩到鞋带往前扑去,手肘重重撞开虚掩的仓库门。

"哗啦——"数十个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包装盒从货架滚落。

爱马仕丝巾、卡地亚手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其中一个敞开的珠宝盒里,

钻石项链吊牌上赫然印着"远山基金会2023慈善拍卖品"。林妙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哎呀!"我手忙脚乱地收拾,趁机把印着基金会LOGO的购物袋塞进她书包,

"别告诉爸爸我带你乱跑哦。"顾远山闻讯赶来时,我正对着满地狼藉"手足无措"。

他眼角抽搐着解释:"这些都是捐赠人寄存的...""我知道!"我抢着回答,

朝林妙眨眨眼,"爸爸从来不私用善款对吧?"回家路上,后视镜里映出顾远山阴鸷的眼神。

他送林妙到地铁口时,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这个动作让女孩瞬间绷直了后背。

当晚我蹲在顾家花园的灌木丛里,透过落地窗看见林妙站在书房,双手呈上那个购物袋。

顾远山突然暴起,一巴掌把她扇倒在沙发上:"蠢货!被个丫头耍了!

"第二天林妙没来上学。而当我走出校门时,看见萧然靠在摩托车旁,

指尖转着那张印有基金会LOGO的购物小票:"小妹妹,有兴趣做个专题报道吗?

"6 母亲骂我“白眼狼”萧然的摩托车停在小巷深处,她摘下头盔,

露出被汗浸湿的鬓角:“你胆子不小,敢在顾远山眼皮底下耍花招。”我攥着那张购物小票,

指尖发凉:“我需要证据。”“为什么?”她眯起眼,“别告诉我你突然正义感爆棚。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声,我压低声音:“三年前阳光福利院有个叫陈小雨的女孩失踪,

她右手腕戴着红绳,对不对?”萧然瞳孔骤缩。“明天下午三点,老图书馆见。

”她突然塞给我一部旧手机,“用这个联系,你手机可能被监听了。”——回到家时,

别墅灯火通明。顾远山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摊着我的数学试卷——59分,我故意考砸的。

“月初,”他叹气,“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母亲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眼睛还红肿着。

顾远山揽住她的肩,声音突然哽咽:“岚岚,

我刚刚发现月初最近总偷看我文件…她是不是恨我取代她生父?

”母亲手中的玻璃碗砸在地上,草莓滚了一地。“啪!”一记耳光***辣地烙在我脸上。

母亲浑身发抖:“你爸对你这么好,你还有没有良心!”血丝在口腔蔓延,

我盯着地板上碎裂的玻璃——多像前世ICU里碎裂的监护仪。“妈,”我轻声说,

“你还记得爸临终前说的‘远山狼’吗?”她突然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

顾远山猛地站起来,我立刻换上笑脸:“我跟妈吵架了,对不起爸爸。”深夜,

我贴着主卧门缝听见母亲压抑的啜泣,和顾远山烦躁的踱步声。凌晨三点,

书房的碎纸机突然嗡嗡作响——透过锁眼,我看见他正在撕毁一沓泛黄的纸张。

最上方那张残片上,有个被反复涂抹的车牌号:·A358。7 地下室的秘密凌晨四点,

整栋别墅陷入死寂。我蹲在走廊拐角,看着顾远山锁上书房门离开。碎纸机还在发烫,

圾桶里残留着几片没被完全粉碎的纸屑——其中一片上印着"阳光福利院监控记录"的字样。

"喵——"一声凄厉的猫叫突然从楼下传来。我眼睛一亮,立刻光脚跑向楼梯:"雪球?

"这是最好的借口。那只白猫是母亲的心头肉,此刻正蹲在地下室门口,

绿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幽光。"乖,过来。"我假装追猫,手指悄悄搭上地下室门把。

顾远山明令禁止任何人进入这里,连每周打扫的阿姨都只能擦拭门把手。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扑面而来的霉味里混着奇怪的药水味,我打开手机照明,

发现走廊尽头还有扇小门——门缝里漏出一线微光,隐约传来女孩的抽泣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我屏住呼吸贴上门板。透过锁孔,

看见个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少女被铁链拴在墙角,墙上贴满"肾脏配型报告",

落款处盖着"远山私立医院"的红章。"求求你…"女孩突然抬头,

露出和小雨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红绳手链,"我爸爸会付赎金的…"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闪身躲进旁边的储物柜,从缝隙看见顾远山拿着注射器走进房间。针头扎进女孩手臂时,

他对着电话说:"李局长放心,您女儿的肾源下周就到。"柜门缝隙里,

他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熟悉的药瓶——和前世母亲每天吃的"维生素"包装一模一样。

8 记者萧然联手老图书馆的旋转门吱呀作响,我攥着书包带的手指已经发白。

三楼角落的阅览室里,萧然正用指甲敲击着笔记本电脑的边缘,

屏幕蓝光映在她紧绷的下颌线上。"你迟到了七分钟。"她头也不抬地说。我拉开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