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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末日陨石雨死亡来得毫无预兆。

上一刻,窗外的太平洋还是片巨大的、慵懒的蓝绸子,在下午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催眠般的波光。

船舱内,空气凝滞,弥漫着高级雪茄的余烬、昂贵香水,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海特有的咸腥。

电视屏幕上,一个头发花白、神情凝重的专家正在谈论南极冰盖的异常消融速度,背景是触目惊心的卫星对比图。

音量被调得很低,更像是一种无人聆听的背景噪音。

我,林晚,倚在吧台后面,指腹机械地滑过一只水晶杯冰凉的杯壁。

光洁的表面模糊映出我的影子:一张被海风吹得有些干燥的脸,眼底藏着挥之不去的倦意。

吧台前,陈星——那个姓氏就代表着钱的年轻男人——半个身子软绵绵地趴在光滑的台面上,昂贵的定制衬衫领口蹭上了杯底的酒渍。

他眼神迷离,手指漫无目的地敲击着台面,发出单调的哒哒声。

“嗳,艺术家,”他拖长了调子,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过来,视线落在我擦拭杯子的手上,“擦一辈子杯子,也擦不出个梵高来…对吧?”

他嗤笑一声,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漫不经心的刻薄。

我没抬眼,只是把擦亮的杯子轻轻倒扣在架子上,发出细微的脆响。

手腕内侧,那条褪了色的、印着某国际医疗救援组织标志的硅胶腕带硌了一下皮肤,一个遥远的、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的记忆碎片倏忽闪过。

就在这时,所有灯光猛地一跳,像垂死者最后的心悸。

紧接着,船体深处传来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仿佛这艘钢铁巨兽的脊骨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断。

我下意识地扶住吧台边缘,水晶杯架一阵哗啦啦乱响。

陈星像被烫到一样弹了起来,酒意瞬间吓醒了大半,茫然四顾:“搞…搞什么?”

尖叫和桌椅碰撞的刺耳噪音瞬间撕裂了船舱的凝滞空气。

人们像受惊的鱼群,盲目地冲撞、推搡,涌向舷窗。

我也被裹挟着向前,目光投向窗外那片骤然变得诡异的天空。

死神的陨石雨,来了。

起初只是几颗拖着浓烟长尾的火球,如同天神愤怒掷下的标枪,无声地撕裂蔚蓝的天幕。

它们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视觉几乎无法捕捉清晰的轨迹,只在视网膜上留下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