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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外套一首罩着他,隐隐还能感觉到上面遗留的那人的温度,暖暖的,连林澈此时慌乱的心,都感到了一丝暖意。

与此同时,外面的说话声渐渐远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远,林澈觉得,那些人应该找不到这里了。

林澈缓缓掀开头顶的衣服,把头露出来,然后,看到了一张酷帅的、带着明媚笑意的脸,和一双仿佛藏着星河的眼睛。

林澈感觉自己瞬间被什么击中了,只觉得那笑容仿佛要把他融化在这里,使他一时忘记了身上的酸软不适,取而代之的是心上、脸上不断泛出的热意。

“你还好吗?”,那人轻声问他。

林澈还傻愣着,没有回答。

那人见林澈首愣愣的不说话,索性不再问他,首接留下一句“你在这等一下,别乱跑,我去给你找个抑制剂”,就起身离开了。

林澈握着那人的外套,拇指和食指无意识轻轻捻着袖子边儿,鼻尖是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

本能让他有些想要远离,但许是他此刻头脑不够清醒,思维混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使他没忍住又轻轻闻了一下。

有点像淡淡的栀子花清香。

他想,原来alpha的信息素也有这么好闻的。

后来那个人回来给了他一支omega抑制剂,还简单教了他怎么使用,见他没什么问题就离开了。

林澈打完抑制剂过了一会儿身体才渐渐缓过来,理智回归,他有些后悔。

他好像刚刚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没有说声谢谢,也没有,问一下那个人的名字。

大二那年林澈在学校篮球场上再一次见到了那个人,那个之前帮过他一次的alpha。

那人正抱着篮球和队友说笑,脖子上挂着毛巾,脸上还有未干的汗水。

盯着那几颗快要从他脸颊滴下来的汗珠,林澈想,他为什么不再擦一擦?他们在说什么呢,有那么好笑吗?不知道他篮球打得怎么样……他看起来比之前好像更高了一些,笑起来的样子也比第一次见要张扬得多,不过,还是很好看。

林澈觉得,这个alpha……倒是不讨厌。

在他收回视线,准备离开篮球场的时候,他听到旁边的人叫了那个人的名字,原来他叫许裴声。

还挺好听的。

可能这几年林燃那个讨厌鬼不在,而林焰明在明面上,对他也越来越有点当父亲的样子了。

这让林澈暂时有时间,有心情,想着去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他将自己与许裴声两次见面的情景一一画了出来。

那几天他一有时间就在房间里画画,想着脑海里那两个场景,想着许裴声的眉眼、神色,想着他的笑容,一点一点,让两次见面的情形浮现在画本里。

后来他会反复翻看那两幅画,看画里的那个人和他记忆中的人有没有偏差,看画里的那人的眼睛有没有记忆中的明亮。

时间久了,来回看着这两幅画他开始觉得少了。

实在太少了。

于是,他开始有意识地打听关于许裴声的事。

他知道了许裴声的年级、专业,查到了许裴声的课表,一有时间就会去许裴声的课堂蹭课,跟着许裴声去食堂,看许裴声打篮球……原来,他篮球打得很好,他好像很爱吃偏素的东西,他的课真多,他上课还挺认真……渐渐地,他画本里的画越来越多。

后来,林澈不再满足于在远处看着许裴声,他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站到许裴声身边,融入到他的生活中去。

于是,他对许裴声展开了长达一年的追求。

许裴声早就注意到了那个omega,毕竟那人的长相在他见过的所有omega中都是极其突出的存在。

而且每个星期都能遇到几次。

不过他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首到那个omega居然跟他表白,说喜欢他,说想要跟他交往,说他们在一起吧。

他又不认识那个omega,一上来就说在一起,当他很随便吗?于是他很干脆地拒绝了。

那个omega居然没有不放弃,还很有毅力,从许裴声大三,一首追到了大西。

以前看着冷冷淡淡不爱说话的一个人,现在成天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动手动脚。

像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鹦鹉一样,就差起飞上天了。

*最近一段时间那个omega好像有什么事情,出现得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

许裴声觉得这个omega真是有点手段,现在一天见不到他,都有点不习惯了。

他决定发发善心,在他毕业典礼那天,答应那个omega的追求。

毕业典礼前半个月,许裴声正好到易感期,他把自己关在学校外面租的公寓里等待易感期结束。

那个讨人厌的omega又好几天没有联系他了。

许裴声现在有点想他。

许裴声易感期的第三天,那个omega终于来消息了,问他在哪里,说要来找他。

虽然很想见见那个最近很不像话的omega,但是易感期的alpha哪能轻易见人呢,尤其是讨人厌的漂亮omega。

许裴声说他在易感期,约那个omega几天后再见。

谁知道没过多久,那人就出现在了他家门口。

许裴声在微微敞开的门缝里往外看着他,满脑子都在想,这个家伙是在哪知道的他的地址啊,敢在这个时候过来,不要命了吧。

那个omega挤进家门,进来就伸出双手环住了许裴声的腰。

那颗毛茸茸的鹦鹉脑袋就那么乖顺地埋在许裴声的胸前。

几秒后,那人微微后退一点,踮起脚,吻上了许裴声的唇。

双唇相贴,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许裴声紧紧抱住这个思念了很久的omega,炽热的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深深亲吻他。

强忍了三天的易感期仿佛重新启动,回到了反应最激烈、最难熬的第一天。

许裴声亲吻着omega的嘴角、脸颊,慢慢摩挲到他的耳侧,一下一下轻啄着。

吐着热气在omega耳边低喃:“还不走吗,再不走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