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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淮盐运使林仲文很不幸的撞在了枪口上,当他的头颅被挂在扬州城门上时,运河上的漕工们正扯着嗓子吼新编的《蒸汽谣》:"嘿哟嘿!

铁牛不吃草啊~突突冒黑烟,盐船自己跑!

"朱棣站在画舫甲板上嗑着瓜子,转头问姚广孝:"这词儿谁编的?

韵脚压得比吏部奏折还烂。

"老和尚的僧袍下摆沾着血渍,手里却捧着碗冰镇酸梅汤:"回陛下,据说是苏州一个落第秀才写的——他如今在蒸汽机厂当文书,月俸比知县还高。

""陛下!

" 户部尚书提着袍角跌跌撞撞跑来,"林家抄出白银八百万两!

够买下半个应天府!

"朱棣瞅了眼账簿:"才八百万?

这届贪官不行啊。

" 说着从袖中甩出一沓图纸,"看看这个,索尔维制碱法——以后晒盐的都可以歇着去了。

"他顺手把瓜子壳抛进运河,"等化工厂投产,朕让扬州的父老乡亲们亲眼看到新扬州——郑和!

"正在船尾调试蒸汽阀门的郑和抬起头,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活像只花狸猫:"臣在!

""回京后给你升官!

" 朱棣指着运河里噗噗冒泡的试验船,"这艘‘不吃草铁牛号’要是能跑到苏州,朕让工部给你塑个金身!

""父皇!

儿臣也要金身!

"朱高炽不知何时钻出了船舱,小胖手里还攥着半块麦芽糖。

徐皇后跟在后面,罗扇掩着嘴笑:"陛下莫要惯坏这孩子。

"朱棣一把拎起儿子放在肩头:"想要金身?

行啊!

背完《盐铁论》就给你造!

"小胖子顿时蔫了,突然指着岸上惊呼:"父皇快看!

有人在哭!

"岸边跪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正对着林仲文的头颅磕头。

朱棣示意画舫靠岸,那老汉抬头看见龙袍,吓得一个趔趄栽进河里。

"捞上来捞上来!

" 朱棣赶紧摆手,"朕长得像水鬼吗?

"等老汉抖如筛糠地跪好,朱棣才发现他怀里抱着个陶罐,里头装着黑乎乎的盐块。

"陛下明鉴..."老汉涕泪横流,"小老儿祖传煮盐为生,可官爷说私盐犯法..."户部尚书立刻跳脚:"刁民!

《盐引制》乃太祖...""闭嘴吧你。

" 朱棣踹了脚船舷,"老人家,从下月起带着乡亲们来化工厂上班——月俸三石,管饭。

"老汉傻了:"可、可小老儿不会...""会烧火就行!

" 朱棣比划着,"看见那根大铁管没?

往里铲煤,白花花的碱面就自己流出来!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原来是个青袍御史冲开侍卫,高喊着一头撞向码头盘龙柱:"祖宗之法不可变啊!!!

"在他脑浆迸裂前,朱棣敏锐地瞥见了其袖口露出的晋商票号印记。

"啧,晋商那帮老抠。

" 朱棣转头对姚广孝说,"传旨给锦衣卫,顺着这票号查——查出来的银子全买成铁矿!

"徐皇后突然轻咳一声:"陛下,高炽该背《论语》了。

""背什么《论语》!

" 朱棣大手一挥,"儿子,今天父皇教你背元素周期表——钾钙钠镁铝!

"朱高炽眨巴着眼睛:"父皇,这些能吃吗?

""能吃!

" 朱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等碱厂一开工,父皇就给你做小苏打饼干!

"漕工们的哄笑声中,试验船突然"呜——"地拉响汽笛。

黑烟滚滚里,朱棣望见两岸杨柳轻摆,仿佛六百年的时光都在这蒸汽里化作一场马上会成为现实的梦。

“这运河的风景真是美极了!”

想起前世疲于奔命,劳于工作的日子,“这一世,我一定也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