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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癌症晚期,丈夫却忙着为白月光定制天价烟花庆祝康复。病床上女儿望着窗外绚烂烟火,

轻声说:“妈妈,烟花好漂亮呀。”我笑着点头,

却在烟花盒上看到“贺徐慕柔新生”的字样。

骨灰成分检测报告从我颤抖的指间滑落——97%的匹配度。

漫天华彩里飘散着我孩子的骨灰,我纵身跃入冰冷深海。再睁眼回到女儿确诊当天,

丈夫正温柔安慰哭泣的白月光。我冷笑拨通全网直播的记者会:“江屿舟,

用亲生骨灰讨情人欢心,爽吗?”闪光灯聚焦下,

他怀中孕检单飘落在地——时间显示在女儿死前三个月。冰冷的海水像无数根钢针,

瞬间刺透单薄的病号服,扎进骨髓深处。林晚声最后看到的画面,

是漫天炸开的、妖异到极点的金色烟花,巨大、绚烂,拖着长长的、燃烧的尾迹,

将浓墨般的夜空撕开一道道惨烈的伤口。那些璀璨的光点,在视网膜上留下灼烧般的烙印,

然后旋转着、飘散着,无声地融入墨黑的海浪。那不是普通的烟花。

那是她女儿榛榛留在世上最后的、被强行碾碎成齑粉的痕迹。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

她似乎听见女儿虚弱又带着一丝欢喜的童音,穿透冰冷的海水和震耳欲聋的烟花爆鸣,

轻轻敲在耳膜上:“妈妈,烟花好漂亮呀……”真漂亮啊,江屿舟。用我们女儿的骨灰,

为你心尖上的徐慕柔点燃的新生礼花,美得让你满意了吗?……“妈妈?

”一声细弱蚊呐、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唤,像一根细小的针,猛地刺破了那片溺毙人的黑暗。

林晚声倏地睁开眼。刺目的、消毒水味道浓重的白光直直撞入眼帘,

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濒死重生后的惊悸和一种近乎暴戾的冰冷。她僵硬地转动脖颈。触目所及,

是惨白的墙壁,冰冷的点滴架,还有……一张小小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她的榛榛。

五岁的孩子,那么瘦小,蜷缩在宽大的病床上,几乎被雪白的被子淹没。

细软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一双本该盛满星星的大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灰翳,

疲惫地半睁着,努力看向自己。“妈妈,”榛榛又小声地叫了一声,

伸出枯瘦得像小树枝一样的手,努力地想碰碰林晚声放在床边的手,“你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孩子的指尖冰凉,带着病弱之人特有的微颤。这触感,这声音,

这景象……不是冰冷的深海,不是漫天飘散的骨灰烟花。是医院!是榛榛确诊白血病后,

住进这间VIP病房的第一天!林晚声的呼吸骤然停滞,随即是更加汹涌的窒息感。

她猛地反手,死死握住了女儿那只冰凉的小手。那么小的手,骨头硌得她掌心发痛。

这不是梦!掌心的冰凉和细微的脉搏跳动,带着一种残酷的真实感,

狠狠地凿进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死亡重生的灵魂。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

回到她的榛榛还有一线生机的时候!“妈妈……”榛榛被她过于用力的紧握弄得有些不适,

微微蹙起了小小的眉头,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手疼……”林晚声像被烫到一样,

猛地松开些许力道,却又不敢完全放开,仿佛一松手,

眼前这脆弱的小生命就会再次化作齑粉,

被那个男人亲手扬散在庆祝另一个女人新生的夜空下。“对不起,宝贝,

对不起……”她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俯下身,

将额头轻轻抵在女儿瘦弱的肩膀上,贪婪地汲取着孩子身上微弱的、属于生命的气息。

温热的液体瞬间失控地涌出眼眶,砸在洁白的被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妈妈在,

妈妈回来了,妈妈这次……一定保护好你。”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节奏。林晚声背对着门,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甚至不需要回头,那熟悉的、曾经让她沉溺不已的冷冽松木香调,

混合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已经霸道地钻入了她的鼻腔。是江屿舟。

那个亲手将女儿骨灰混入烟花,庆祝他白月光新生的男人。她猛地吸了一口气,

用尽全身力气压下眼底翻腾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滔天恨意和血腥戾气。那恨意太浓烈,

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腔,撕开她的喉咙咆哮出来。她不能吓到榛榛。再抬起头时,

她脸上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眼底深处却凝着万年不化的寒冰。她缓缓转过身。

江屿舟就站在门口。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优越身形,一丝不苟的领带,

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深邃,

带着惯常的、掌控一切的沉稳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病床上的榛榛身上,那眼神,

带着一种公式化的、仿佛评估一件价值不菲物品般的审视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然后,

才移向林晚声。“醒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却透着一股公式化的凉薄,

“医生怎么说?”他走进来,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仿佛这间病房,包括病床上的人,都只是他庞大商业帝国里一个需要处理的临时事务。

林晚声没有回答。她的视线,如同淬了毒的冰锥,

死死钉在江屿舟身后——那个紧跟着他走进来的女人身上。徐慕柔。

她穿着一身质地柔软、剪裁合体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透明,

带着一种精心呵护的、温室花朵般的娇弱感。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平添几分惹人怜惜的慵懒。她的手里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此刻,这位以“温柔善良”著称的江太太挚友,正微微蹙着秀气的眉,

漂亮的眼睛里迅速弥漫上一层水雾,看着病床上瘦小的榛榛,红唇微启,发出轻轻的抽气声,

、令人作呕的悲悯:“天啊……小榛榛……怎么会这样……”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

目光却飞快地扫过林晚声,那眼神深处,

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属于胜利者的高高在上。

林晚声只觉得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头。前世,就是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在榛榛痛苦化疗时,

在江屿舟耳边娇声软语:“屿舟哥,我看着都心疼死了……小榛榛这么受苦,

不如……让她少受点罪吧?” 就是这张脸,在她女儿的骨灰被混入烟花炸上天空时,

依偎在江屿舟怀里,仰头看着漫天华彩,露出满足而甜蜜的微笑!“慕柔听说榛榛住院,

特意过来看看。”江屿舟像是完全没感受到林晚声周身散发的刺骨寒意,语气平淡地解释,

仿佛徐慕柔的出现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种“你们应该感恩戴德”的意味。他自然地伸手,

虚虚地揽了一下徐慕柔纤细的腰,动作亲昵而熟稔,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姿态,

将她与病床上“不幸”的孩子隔开。“她身体也不好,别让她太难过。”这细微的动作,

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林晚声的心脏,又残忍地搅动。难过?谁难过?徐慕柔吗?

那她的榛榛呢?她眼睁睁看着自己骨灰被扬撒的亲骨肉呢?!林晚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清明。她看着徐慕柔,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那是一个冰冷的、淬着剧毒的弧度。“是吗?

那真是……辛苦徐小姐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海面,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徐小姐看起来气色倒是不错,红光满面。

”徐慕柔脸上的悲悯表情微微一僵。林晚声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没有预想中的崩溃痛哭,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

只有这双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她灵魂的眼睛和这句意有所指的话。

她下意识地往江屿舟身边靠了靠,像是寻求庇护,声音更软了几分,

带着委屈:“晚声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看到榛榛这样……我、我也……”“够了。

”江屿舟低沉的声音打断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但那不耐烦,

显然不是针对徐慕柔的。他看向林晚声,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和一丝警告的意味,

仿佛在责备她的“不懂事”和“刻薄”。“晚声,注意你的态度。慕柔是好意。

”他的目光转向病床上懵懂又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们的榛榛,语气稍微放软,

却依旧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榛榛乖,爸爸和徐阿姨来看你了。别怕,

医生会治好你的。”他走过去,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孩子的头。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榛榛柔软发顶的瞬间——“别碰她!”林晚声的声音骤然拔高,

尖利得如同玻璃碎裂!她整个人如同护崽的母兽,猛地侧身,

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挡在了江屿舟和病床之间,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她死死地盯着江屿舟那只停在半空的手,眼神里的恨意和厌恶如同实质的火焰,

几乎要将那只手焚烧殆尽!就是这只手!在前世,冷酷地在放弃治疗的同意书上签下名字!

就是这只手,漠然地接过装着女儿骨灰的瓷罐!就是这只手,

亲自点燃了那场埋葬了她所有希望的“烟花”!江屿舟的手僵在半空,

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清晰地映出林晚声此刻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滔天的恨意。

那恨意如此浓烈,如此陌生,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冰冷的怒意瞬间涌起。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滴答的仪器声显得格外刺耳。榛榛被妈妈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吓到了,小嘴一瘪,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只是伸出小手,

紧紧抓住了林晚声背后的病号服布料,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徐慕柔也被林晚声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后退了小半步,

脸上精心维持的悲悯瞬间被一丝惊惧取代。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江屿舟的西装袖口,

声音带着真切的颤抖:“屿舟哥……晚声姐她……她是不是……”“林晚声!

”江屿舟的声音彻底沉了下来,带着压抑的怒火,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你发什么疯?!

孩子病着,你就是这样当母亲的?吓到她怎么办?!”他上前一步,试图将林晚声拉开,

语气强硬,“让开!”他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抓向林晚声的手臂。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林晚声皮肤的刹那——“滚!”林晚声猛地挥臂,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开!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和疯狂,力道之大,

让猝不及防的江屿舟都微微踉跄了一下。“我发疯?

”林晚声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恨意而扭曲,她指着门口,手指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碎再迸射出来,裹挟着血腥气,“带着你的徐慕柔,

立刻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榛榛不需要你们的‘好意’!更不需要一个在她病危时,

忙着给别的女人定制天价烟花庆祝新生的‘父亲’!”“天价烟花”四个字,如同惊雷,

在病房里炸开!江屿舟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震惊、愠怒,还有一丝被戳破隐秘的狼狈,

在他眼底飞快交织。他猛地看向林晚声,眼神锐利如刀:“你胡说什么?!

”徐慕柔更是脸色煞白,捧着花的手一抖,几片玫瑰花瓣飘落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声,眼中充满了惊骇和一丝慌乱。她怎么会知道?!

那个定制烟花的事情极其隐秘,连她也是昨天才在江屿舟的手机上无意间瞥到订单确认短信!

林晚声怎么可能……“我胡说?”林晚声看着他们两人骤变的脸色,

心头那股冰冷的恨意几乎要冲破天灵盖。前世,她直到最后才知道那份烟花订单的存在,

那份将女儿最后尊严彻底践踏的“礼物”!她死死盯着江屿舟,一字一句,如同诅咒,

“江屿舟,你最好祈祷,你为她精心准备的‘新生贺礼’,永远不会有燃放的那一天!

否则……”她的目光扫过他,又扫过脸色惨白的徐慕柔,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

“那绚烂的烟花,烧的恐怕就不止是钱了!”她的话如同淬毒的冰凌,

狠狠扎进江屿舟的心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晚声,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失控的母狮,

浑身散发着毁灭的气息。那眼神里的恨意和洞悉一切的冰冷,

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和……一丝恐惧。“不可理喻!”江屿舟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铁青着脸,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看了一眼被林晚声护在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榛榛,

又看了一眼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徐慕柔,最终所有的怒火都指向了林晚声。

“我看你是被孩子的病***得失心疯了!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他丢下这句话,

几乎是粗暴地揽过还在发懵的徐慕柔,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用力甩上了门。砰!

沉重的关门声在死寂的病房里回荡,震得人心头发颤。门外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还有榛榛压抑的、细小的啜泣声。

林晚声紧绷到极限的身体猛地一软,踉跄着后退一步,重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前世溺毙的冰冷和绝望。她大口喘着气,

像一条离水的鱼,额头上全是冷汗。“妈妈……”榛榛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爸爸……徐阿姨……他们走了吗?妈妈……你是不是很疼?

别生气……”孩子稚嫩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瞬间浇熄了林晚声胸腔里翻腾的毁灭烈焰,只剩下无边的心疼和冰冷的决心。她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喉头的腥甜和身体的颤抖,转身,脸上努力挤出一点安抚的、极其勉强的笑容。

她快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孩子身上的各种管子,俯身,

将榛榛颤抖的小小身体连同冰冷的被褥一起,紧紧地、紧紧地抱进怀里。“宝贝不怕,

”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温柔,轻轻拍抚着孩子瘦骨嶙峋的脊背,

“坏人被妈妈赶跑了。妈妈不生气,妈妈只是……要保护你。

”她的下巴轻轻抵在女儿细软的头发上,感受着那微弱却真实存在的生命力,

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更像是在对那个葬身冰冷深海的前世的自己宣誓:“这一次,

妈妈用命护着你。谁想动你,我就先撕碎谁!

”怀里的榛榛似乎感受到了母亲传递过来的力量,小小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

依赖地将小脸埋在林晚声的颈窝,小声地抽噎着。林晚声抱着女儿,

目光却越过孩子瘦弱的肩膀,投向病房紧闭的门。那扇门隔绝了江屿舟和徐慕柔,

也隔绝了她前世绝望的终点。冷静?呵。江屿舟,你以为这只是***下的失心疯?不。

这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的宣战!她微微闭上眼,

前世临死前看到的漫天烟花——那场用她女儿骨灰点燃的“盛宴”——再次在脑海中炸开,

每一个璀璨的光点都带着刻骨的痛和恨。还有那份冰冷刺骨的骨灰成分检测报告,

那触目惊心的97%匹配度,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在灵魂深处。

烟花……骨灰……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破土的毒藤,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

江屿舟,你不是要用我女儿的骨灰,去点燃你心爱白月光的新生吗?好。

那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你最得意、最高高在上的时刻,

亲手撕开你这张道貌岸然、深情款款的人皮!让全世界都看看,你这颗心,到底有多肮脏!

有多狠毒!一个清晰而冷酷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每一个步骤,

都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和玉石俱焚的决绝。接下来的日子,林晚声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面对前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她依旧是那个温柔、憔悴却坚韧的母亲,

细致地询问着榛榛的病情,配合着每一项检查和治疗。只是那眼底深处,

再没有了往日的茫然和哀伤,只剩下一种磐石般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封的锐利。

她寸步不离地守着榛榛,给孩子讲故事,喂她吃特意让家里阿姨熬制的营养粥,哄她入睡。

只有在榛榛睡着后,她才会拿出那部旧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她毫无表情的脸。

她避开所有可能的监控和监听,用匿名的方式,

联系了一个前世因揭露某富豪黑幕而锒铛入狱、但颇有几分硬骨头的落魄记者。“我要爆料。

”她的声音透过变声软件处理,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关于***总裁江屿舟,

和他那位‘至交好友’徐慕柔小姐的……惊天丑闻。足以让江氏的股票跌停,

让江屿舟身败名裂的那种。酬劳,事成之后,

我给你一个足以让你东山再起、彻底洗刷污名的独家猛料。”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最终,一个沙哑而带着孤注一掷狠劲的声音响起:“成交。

你要我怎么做?”“帮我拿到一样东西的确切证据。

”林晚声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屏幕,仿佛在描摹那份前世让她心胆俱裂的报告,

“江屿舟名下,最近通过海外空壳公司秘密定制了一批……特殊烟花。

我要知道它们存放的具体地点、运输路线、安保情况。最重要的是……”她的声音顿了一下,

如同冰锥凿击,“我要拿到这批烟花……核心填充物的成分分析报告。任何形式的报告,

哪怕是残留物检测。”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烟花?填充物?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你不需要知道。”林晚声的声音斩钉截铁,“你只需要知道,拿到这些,

你不仅能拿到钱,

——关于***核心产业‘海天科技’这些年偷税漏税、行贿官员、非法转移资产的铁证。

够不够?”“……”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几秒钟后,对方几乎是吼出来的,“够!

妈的,干了!老子豁出去了!等老子消息!”挂断电话,林晚声将手机卡拔出,掰碎,

扔进抽水马桶冲走。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城市璀璨却冰冷的灯火,眼神深不见底。

与此同时,江屿舟的日子却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