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文武全才顾廷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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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府的演武场上,日头高悬,把沙地晒得滚烫,空气都似要被点燃。

顾廷煜身着黑色劲装,身姿挺拔,手持一杆银枪,枪缨似火般飘扬。

对面的史文恭则是藏青色衣衫,手中铁棒乌黑发亮。

二人皆是宗师周侗座下高徒,今日在此切磋。

“师弟,为兄可不会手下留情。”

史文恭一脸郑重,眼中满是对顾廷煜的尊重。

“师兄尽管放马过来!”

顾廷煜斗志昂扬。

话毕,顾廷煜率先出招,银枪如蛟龙出海,首刺向史文恭咽喉。

史文恭也不含糊,铁棒一横,“当” 的一声巨响,稳稳挡住这凌厉一击,火星在碰撞间飞溅。

史文恭紧接着发力,铁棒带着呼呼风声,如泰山压顶般砸向顾廷煜。

顾廷煜脚步轻点,侧身一闪,同时手中银枪快速回挑,刺向史文恭腰间。

史文恭迅速收棒抵挡,“锵” 的一声,枪棒相交。

两人你来我往,枪棒碰撞声不绝于耳。

顾廷煜枪法灵动,如灵蛇穿梭;史文恭棒法刚猛,似猛虎下山,一时之间竟难分高下。

“小侯爷好武艺!”

周围侯府家丁齐声喝彩。

毕竟顾廷煜身为宁远侯府小侯爷,这身份自然让家丁们着重呼喊。

激战正酣时,史文恭瞅准顾廷煜招式间隙,铁棒猛地扫出。

顾廷煜察觉不妙,却躲避不及,只能用枪杆硬抗。

“砰” 的一声,顾廷煜被震得后退几步,手臂微微发麻。

然而顾廷煜也不示弱,趁史文恭收棒之时,身形如电,银枪化作无数枪影,朝着史文恭面门攻去。

史文恭连忙举棒抵挡,只听一连串密集的碰撞声响起。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同时收了招式。

顾廷煜笑着甩了甩手臂,由衷赞叹道:“师兄好功夫!

今日这一番切磋,让小弟畅快淋漓。

说起来,也难为师兄堂堂禁军指挥使,平日里公务繁忙,还特意来和我这闲散人员对练。”

史文恭赶忙抱拳道:“师弟这话可就折煞为兄了。

想当初,若不是师弟在侯爷面前大力举荐,说我有些武艺在身,能为朝廷效力,我又怎能有幸在侯爷麾下,与西夏军奋勇征战?

如今能立下些微末功劳,谋得这从七品的官身,全赖师弟的赏识与提携啊。”

顾廷煜摆了摆手,认真说道:“师兄切莫如此自谦。

以师兄的本领,驰骋沙场建功立业那是迟早的事。

我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罢了。

就说方才这一番交手,师兄的棒法刚猛无匹,每一招都力透千钧,若是在战场上,定能杀得敌军片甲不留。”

史文恭听了,心中感动不己,说道:“师弟谬赞了。

为兄心里清楚,若无师弟相助,我怕是还在那角落里埋没着呢。

日后但有差遣,为兄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廷煜拍了拍史文恭的肩膀,笑道:“咱们师兄弟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

我相信,凭师兄的本事,未来定能在这朝堂之上大放异彩,为我大周朝立下赫赫战功。”

史文恭眼神坚定地点点头:“有师弟这话,为兄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师弟期望,不负侯爷栽培。”

史文恭又说到,“说来师弟也是不同凡人,明日可是科举放榜的日子,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少不得要焦虑万分,师弟却能无事一般,还能照常习武。”

顾廷煜脱下被汗湿透的衣服,露出虽常年习武却并非过于健硕的身材。

他的身形修长而矫健,肌肉线条流畅紧实,不夸张却蕴含着内敛的力量,那是内家功法经年累月锤炼出的成果,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诉说着坚韧与内敛。

他在演武场边上的水缸里随意擦洗了一下,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自小学习百家经典,至今虚度十九年华,要是连考进士也要担心中或不中,这十几年的书也就白读了。”

史文恭说,“那倒也是,师弟聪颖异常,更是过目不忘,我这个大老粗也是知道的。

就是你啊太过不喜招摇,京都中那么多的才子名士,师弟的才名却没多少流传。”

顾廷煜说道:“都是些虚名罢了,写几首诗词,做几篇文章就能治国平天下吗?

我是不信的。

我认为只有真正想着为老百姓做些实在事,让百姓碗里多些粮食,也不用为战乱担忧才是正理。

西书五经不过是当官的敲门砖罢了。”

史文恭点头称是:“还是师弟大才,见解独到。

不过说这虚名,呵呵,荣国公府上那位衔玉而生的公子最近可是风光得很,家中姐妹做的诗词也能流传出来,还洋洋自喜。”

顾廷煜也不换衣服,就赤着上身,大大咧咧地请史文恭坐下喝茶,说道:“说起来,我和那贾宝玉也算是亲戚。”

史文恭这才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倒是忘了,小侯爷的夫人是贾宝玉母亲的侄女,还望小侯爷莫要见怪。”

顾廷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许他们做的,就许咱们说得。

再说,我家王熙凤和贾家那帮人可不是一路人。

她虽说读过些书,却不精于此道,最看不惯贾家那些虚头巴脑、只知吟诗作对却不干实事的做派。

贾家整日在脂粉堆里舞文弄墨,看似风雅,实则对家国百姓毫无益处。

我家凤丫头虽不太钻研诗词,却更关心民间疾苦,心心念念着怎么帮衬百姓。”

史文恭笑着附和:“如此说来,小侯爷和夫人当真是志同道合。

不像贾家,听闻内里规矩繁琐,上下人等都讲究些虚礼,哪有咱们这般自在,能实打实做点事。

夫人可是难得的奇女子啊!

如今大周朝内,香皂、玻璃可都是出自侯府的云都商社,就连咱们现在享用的冰,听闻也是侯府自制的。

夫人能把这么大的一摊子事管理得井井有条,实在是难得。”

顾廷煜喝了口茶,接着道:“是啊,这世道,就得少些花架子,多些实干。

贾家如今看似风光,可内里说不定藏着多少问题。

就说那荣国府,人口众多,排场又大,不知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若人人都如他们这般,只图享乐,不顾百姓死活,这大周朝可就危险喽。”

史文恭神色凝重起来:“师弟所言极是,为兄虽一介武夫,也知道百姓安稳才是国家根本。

只盼朝廷多些像师弟和夫人这样心系百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