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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晚知道王秀娥说的事实,原身在家的地位就是爹不疼娘不爱。

妥妥一长工。

她只是诧异王秀娥对她的情感,怎么会比亲娘还深厚。

让她这个铁石心肠的人都有一丝动容,在这里女子名节大于天。

她若不答应嫁陆时安,怕是只有去投河。江家是狼窝,或许陆家也好不到哪儿去。

可谁叫王秀娥顺眼。

“好,我嫁。”

王秀娥一听,高兴得拍了下手,“好好好,儿啊!娘等会儿就带你回家。”

“不行。”

“我不同意。”

又是异口同声。

王秀娥自动忽略陈桂芝放屁,转身叉着腰怒视着陆时安,咬着牙。

“老娘没听清,你说什么?”

陆时安梗着脖子,张口就要重复。

忽然,余光正对上江晚晚那双狐狸眼,眉眼微勾,小脸儿白净。

妥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我说赶紧的,要回家了。”

算了算了!!

反正娶谁都一样。

不过,这女人不是农家女子?咋这么白,跟死了几天似的。

王秀娥这才满意,“你最好给老娘安分点,否则……”

给他赶出去。

让他像上辈子一样当壮丁。

陆时安摸了摸鼻子站到一边,不说就不说,跟他稀罕似的。

江晚晚看到这幕笑了,这恶霸孝顺,还听话,看着也不似传言的那般不堪。

就是嘴巴太损。

若是个哑巴,不比前世那些男模差多少,还更有男人味。

陆时安察觉到对面的那女人的灼热视线,脸黑了又黑。

他娘的!!

这女人咋这么不知羞,盯着他个大男人看啥,也不怕挨揍。

江晚晚一直看着陆时安,直到看到他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红。

她才反应过来被抓包了。

可这恶霸也太纯情了些,她不过看了两眼,耳朵便红成这样,若是再做点啥……

忽然,男人猛地抬头。

两人四目相对。

只见陆时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江晚晚勾唇一笑,这男人生了一双桃花眼。

他不知道自己瞪人时,更迷人,配上俊郎的五官妥妥的小狼狗样儿。

看着陆时安越来越黑的脸,江晚晚也不再逗他,笑着移开目光。

或许以后的日子不无聊了!!

陈桂芝对于把江晚晚嫁去江家求之不得,可要今天就走不可能。

“王秀娥,我江家嫁女儿要名正言顺。不是你随便两句话就能把江晚晚带走,事情没商量好,我不同意。”

王秀娥双手叉腰,“老娘是告知你,不是来找你商量的。今儿晚晚我是一定要带走。”

陈桂芝气急,“带走可以,聘礼多少,什么时候办酒席,这些都得说清楚。”

她再不喜欢江晚晚,那也不能让她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走了。

这让以后让人怎么看他们江家,让晚秋以后怎么嫁人。

王秀娥看向江晚晚,抬起手高举过头顶,“晚晚,娘不是想委屈你,娘有不得已的苦衷,娘发誓,娘真的是为你好。”

“今儿你先跟娘回家,酒席咱们后边再补办好不好。”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放江晚晚手里。

“这是聘礼,你先拿着,等回了家娘那里还有私房钱,到时候全都给你。”

马上灾难就要来临。

名声也好,让人嚼舌根也罢,都不及命重要,希望以后晚晚能理解她一片苦心。

江晚晚拿着钱懵了,转头看向陆时安,你娘咋了??

你不管管。

陆时安皱紧眉头,看着他娘今天反常的举动,心头渐渐往下沉。

他并不觉得他娘在胡说。

她是真想带江晚晚回家,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至于原由他也不清楚。

可确实实打实为她好。

“娘给的,你就拿着吧。”

聘礼给新妇正常。

江晚晚:??

不是,他不是不愿意。

这是妥协了??

陈桂芝见到五两银子眼睛都亮了,“江晚晚把银子给我。”

江晚晚手往身后一藏,“凭什么,这是陆伯母给我的聘礼,凭啥给你。”

进了她口袋就是她的。

虎口夺食,想屁吃!

陈桂芝叉着腰就要冲过去,“哪个姑娘家聘礼不是家里收的,你出嫁老娘还要给你陪嫁,把银子给老娘。”

还未靠近江晚晚,一根扁担横在面前,陈桂芝手瞬间躲到背后,不敢上去。

“陆老二,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岳母。”

五两银子,够他们一家四口吃好几年了。如今天干,都几个月不下雨了。

地里粮食稀缺得几颗稻子都能数清,眼看就要颗粒无收。

怕是口粮都成问题。

这五两银子可是救命钱啊!

陆时安轻笑,“江晚晚收了我陆家聘礼,那便是我陆时安的人。”

“老子的人,要打要杀那是老子的事。你有本事动手试试?”

“看是你爪子快,还是我手快。”

江晚晚听闻,咻的一下躲到陆时安身后,甭管这男人是不是村霸。

就冲他护犊子的样儿,她决定以后有危险躲他身后。

天塌下来,也先砸死他。

陆时安看着江晚晚孬样儿也没说啥,眼底反而多了一抹笑意。

还不算笨。

陈桂芝见状气得头顶都在冒烟,不敢拿陆时安撒气,冲着江晚晚一顿吼。

“江晚晚,你还要不要脸,你就这么去陆家,不办酒席,不定日子,什么都没有,这叫无媒苟合。”

“你今儿若敢走,老娘就当从没生过你这孽障。若有天被陆家人欺负,就是吊死在门口,老娘都不会管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就不信这小贱蹄子敢走。没有娘家撑腰,她将永远在婆家抬不起头来。

就不信她不怕。

陆时安见陈桂芝还在挑拨离间,抬起扁担就要上前。

江晚晚见了一把拉住他,“别,我来。”

原生家庭还是她自己解决的好。

胳膊触感温热。

哪怕隔着衣服,陆时安也被烫得一激灵,心怦怦打鼓,声音大得出奇。

他急忙往后退去,脱离江晚晚,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江晚晚看着陈桂芝满脸认真,“从小你们是生我养我。可这些年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儿都是我在做。”

“江晚秋,江志强吃饭时,我喝汤,他们穿新衣时,我穿他们剩下的。”

“在江家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知道的我是长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长工,连个卖身的丫鬟都不如。非打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