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开始出入各大风月场所,与数位风尘中的奇女子结下情缘。
我入中洲时,季无尘正与一位新晋的花魁打得火热。
而季家对此也是不管不问,任凭季无尘如何胡闹也不加制止。
我们走了一路,听了一路,
随行的李叔和草儿脸色都越来越阴沉,待到了揽月宗门口时,两人脸阴得都能滴出水来。
马车停在季家门口,门口的商贩和过往的行人不少,有人认出了半旧马车上的图文是当年清月阁的家徽。
中洲老人都知道楚季两家的婚约,更知道季无尘近年来的所作所为,全都驻足等着看笑话
我在草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笑容温婉,落落大方,对着前来应门的门房礼貌开口:
烦劳通传,清月阁楚轻霜前来退婚
我声音不大,所出之语却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围观之人议论纷纷。
2.
说来可笑,清月阁与揽月宗两家宗门世代交好,清月阁兴旺之时两家时常有走动,
而如今,我作为揽月宗宗主季家的准儿媳,竟是第一次登揽月宗的门,为的还是给自己退婚。
我见到的是季无尘的母亲,揽月宗如今的当家主母
她笑得热络,好像至亲之人久别重逢,
只是仔细看去便能发现,那笑意背后隐藏了多少算计与观察。
她命人端茶端果子给我,拉着我的手看个不停:
快让伯母瞧瞧,几年未见,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这些年着实让伯母惦念得紧,
无尘那臭小子也总嚷嚷着要去西凉接轻霜妹妹呢,可惜他不在家,要不然好叫他出来,让你们见见。
这些年,你一个人在西凉,当真是受苦了。
她这几句话说得错漏百出。
首先,我们不是几年未见,而是从未见过。
我还未出生,清月阁便全宗搬到了西凉。开始几年两家还常有书信往来。
可是慢慢地,变成了寄出去几封信才能收到一封回信,回信内容也不过是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
到我两位兄长战死后,楚家寄出去的信便如泥牛入海,再无回应。
若真的惦念得紧,又岂会如此。
母亲病重时我尚年幼,她怕她走后留下我一个人孤苦,曾写信给季家求助,希望他们能念在两家世交的份上,让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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