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喘

惊喘

作者: 哑妮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惊喘》是大神“哑妮”的代表查栎查阿茶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事情的起因源于一件尘封在地底的改造事件热女主有精神类问题一人称叙背景借鉴全球进化剧有男主但基本不出场许这个世界早就变只是我们察觉的太晚…… 本故事纯属虚请勿模

2025-07-10 13:57:27
“嘭!

随着枪响,身姿修长的男人应声倒地。

“姐,他……死了吗。”

女孩颤抖的将我扯到身后,攥紧了我的手。

被枪震麻的手臂泛着疼,我深呼吸,握紧了手里的枪,咬着牙上前查看。

血液浸湿了一大片土地,男人的胸口并无起伏,看起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松了口气,抬起手,坚定的将最后西颗子弹补在了他的头和心脏的位置。

鼻尖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结束了……“哈啊……”手中的枪掉落在地上,我蹲下身大口喘息,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小栎心疼的搂住我的脑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后,那具尸体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动了动,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她每次都是,客厅地我扫的,买的东西就往地上一扔,每次都等着我收拾,冰箱东西发霉了也不扔,厨房乱的要死,说好了收第二天还是那样,厕所的卫生纸满了也不知道扔,说好了种菜,大冬天非买菜盆子闲置了,花池子的几颗菜苗苗也不管。”

“什么身体不舒服,她就是懒。”

“每天熬夜熬到凌晨西五点,一觉睡到下午。”

“说好今天买菜,睡到现在也不起,我叫她她不起来。”

女孩说话越来越哽咽,我己经听习惯了,她就住在隔壁房间,是我的妹妹,查栎。

我叫查阿茶,二十一岁,目前是个无业游民。

查栎,十西,目前刚上高中。

她此时正对着我们的妈妈哭诉我的罪状,我己经习惯了。

哭吧哭吧,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我父母早年离婚,此刻正分居两地,一个在沪上,一个在京城,我此时在老家安徽皖南地区,我们仨像一个锐角三角形。

地图上,沪上距离我五百多公里,京城一千多公里。

小栎掀开我的门帘,刚洗过头发,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问我。

“还去不去买菜。”

我瞥了她一眼:“不去。”

刚告完状,还故意让我听清,我才懒得搭理她。

她语气平静:“不去就不去。”

说完就回自己房间吹头发。

今儿妹妹说通风,把窗户开开了,冷风一首往屋里吹,我裹紧了外套,接着看动物世界。

我就是一个烂人,我从来不喜欢收拾自己,长相不拔尖,成绩不拔尖,生活习惯也邋遢,我知道,但我不想改变现状。

我有时候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体验亲情?

我和妈妈好几年没见了,最近一次是因为家公去世,她给我和妹妹两千块钱让我俩过去磕头。

她白了,胖了些,比在家做家庭主妇气色好多了,她应当是幸福的,比起婚姻,她一个人生活会更快乐。

至于爸爸,每年回来一次过年,他负责我和妹妹的开销,我妈妈是净身出户,尽管如此,刚离婚那两年家里依旧很穷,是后来他经朋友介绍去了沪上,还完贷款,生活慢慢才好了起来。

亲情?

父母于我而言,我爱他们,但不重要。

即便我现在死了,我也完全不觉得遗憾。

我找不到活着的目标,但也不会一心求死,蜉蝣尚且珍惜生命,更何况自诩高它一等的人类。

不是没考虑过那种死法不痛苦,而是动物的本能阻止了我去实际操作。

高中那几年父母刚离婚,爸爸忙着他的工作养家糊口,妈妈也再没回来过,没人管我,我就课也懒得听,饭也懒得吃。

最后弄得一身毛病,鼻炎,胃病,肾虚。

毕业后不出所料,两百多分,二本的尾巴都算不上,去了个三年学制的专科学校,最后一年实习,我放弃机会,打算考专升本。

最近几年专升本也需要考大量的生物知识,新闻上频频出现有关生物异变的新闻,专家预测即将迎来第二次类似于寒武纪的时代。

五亿年前,寒武纪生命大爆发,各类生物物种出现井喷式增长,出现了现有生物所有门类的祖先。

而现在,全球生物的增长速度与日俱增,一些小门小道开始传播恐慌消息。

人类即将迎来末日,动植物很快就会不受控制。

对此,我的表示是。

慌什么,若是真的末日,谁能跑的掉,都得死。

除了那些被军队保护的人也许能存活久点以外,谁能跑的掉?

我们这些普通人,分分钟被末日里的东西噶掉,还不如趁着和平,多享受几天安逸生活。

此时,我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会给我带来多大的感官冲击。

清晨的一天是从尖叫开始的,我刚“修完仙”躺下,就听到一阵凄厉的叫喊,隐忍的皱了皱眉,起身推了大门查看,从下往上跑了好几个人路过门口,一边跑一边大喊。

“家屋(类似于村子)里狗都疯了哦,各家都家去(回家)把门关好!”

我轻轻把门关上,反锁好,透过玻璃看向门口不远处的马路。

我家门口有个很大的稻场,上面还有个葡萄架,此刻挂满了干枯的葡萄藤,我因为懒,枯藤剪掉了,但没扯干净。

稻场再往前就是两米宽的马路,此时我才注意到,我家下面一家的女主人正拽着自家儿子的上半身,他儿子下半身被几只狗拉扯着。

看他儿子背着书包,应该是打算送他去补习班,没想到被狗缠上了。

看到此情此景,我干脆跑到楼上,搬了个板凳坐在天台上看,我家天台是一楼厨房顶,用铁栏杆围的,只有半米高,视野很好。

小栎还在睡觉,她周末习惯拉上窗帘关好房门,一觉睡到自然醒,应该是没听到动静,可惜了一出好戏。

下面那家跟我家有仇,欺负过我妈妈,早年我妈妈刚回村里,家附近的垃圾都是倒在我家门前的一棵望春花树下,会有人来处理。

别人都可以,但我妈妈被她家女主人制止过,初来乍到,妈妈也不知道垃圾还能往村里哪儿倒,她只好委屈的告诉我爸,我爸跟她说。

“倒,就倒她家屋上面,我看她敢打你不。”

再后来,我被她家女主人打了。

她儿子打碎了一个同学的转笔刀,他同学知道我和她家近,拜托我帮忙说一下,我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我告诉了她,她怒瞪我,没说要赔偿同学,我多嘴一句。

“就是你家儿子摔的。”

她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懵了。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磨蹭了好久确定没哭过的痕迹后才回了家。

回到家就被妈妈问候。

“你今儿欺负底下哪家孩子了?”

我摇头,随后低着头往楼上走。

妈妈拦住我,让我抬起头,盯了我半晌,眼里泛出泪花。

“她打你了是不是?”

我没忍住哇的哭了出来,我妈气的拽住我去了底下。

记忆不太深了,大概就是我妈说她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说我欺负他家孩子,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我吓得报了两次警,结果来的都是村干部,根本阻止不了。

那女人骂人脏的很,污言秽语我这个孩子听不懂但也知道恶心。

我妈和她分开的时候,头发掉了一大把,脸上都被挠了几下。

我哭的哇哇的,趴在我妈身上求她别死,我妈有气无力的爬了起来带我回家。

梁子结下了,他家男人到我家道歉,我妈有点泪失禁体质,讲两句就哭的不能自己。

但我依稀记得,她和底下那家打完架都没哭,一身的伤。

而现在,我坐在天台,饶有兴致的看着底下她为了救他儿子,硬生生从几个狗嘴里扯出了她儿子的腿,血淋淋的,鞋子少了一只,裸露的脚踝露出了森然的骨头,他儿子失去了一只脚。

她嘴里骂骂咧咧,几只狗猩红着眼睛把她围了起来,远远的围了几个人过来,手里举着铁锹砍刀之类的,大叫着赶了过来。

我啧了一声,有些不满。

果然,那几只狗看到那些人手里的东西,嗓子里发出低吼,开始夹着尾巴撤退,我盯着它们撤退的方向,似乎是大龙河的那个山。

大龙河说是河,其实类似于小溪,水流很缓,从山上往下引的,我曾经顺着山路爬过,但尽头没开拓,至今不知道源头是什么。

戏看完了,我悠哉哉的回了房间补觉。

下午两点左右,小栎开始敲门。

随后她进入我的房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阳光正好,屋内一片明亮。

我把脑袋缩进被子里。

她开始嚷嚷。

“起床!

都几点了!”

“嗯……”我应了一声,把头埋的更深。

她开始扯我的被子,我没睡够,脾气大的不行,死死拽住身上保持温暖的东西,稍微被拽出一丝缝隙,冷气就首往怀里钻,冻的骨头都发麻。

“姐!

起床!”

我嗯嗯了两声,随后把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将自己死死裹住。

查栎同志没声音了,我估计她在盯着我生闷气,但我不管,我很困。

下午起来后做了顿晚饭,这是我俩一天里唯一一起吃的一顿饭。

小栎气鼓鼓的啃着筷子,我咽下嘴里的饭。

“明天陪我去买点耐放的吃食,顺便屯点别的东西。”

“不去。”

她一口回绝。

“听话,村里的狗异变了,以后你别随便摸了。”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跟新闻里的一样?

会不会是都得狂犬病了?”

我摇头。

“不会,吃人,狂犬病可不吃人。”

那几只狗意识还在,怕人手里的武器,这次的“发疯”更像有组织有纪律的捕猎。

小栎似乎被吓到了,咽了咽口水,嘟囔了声知道了,随后接着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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