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来了精神,没想到自己被怼了两句,还误打误撞到走到正题上来了。
这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原来是这事啊,好说好说。
不过你能具体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我想深入了解一下,毕竟如果能找到些什么线索帮你找到人肯定是最好的对吧?”
我看到对面的女生明显是愣了一下,先前那种盛气凌人的姿态瞬间收敛了起来:“你说的没错。
先前不好意思,是我太冲动了。”
她撩了撩发丝,继续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洛洛,是健民高中学生会的学生代表。
网上的那篇新闻你也看了吧?
她们两个消失的地点是在阶梯教室。”
我看到江洛洛的肩头抖动了一下,似乎带着几丝惧意。
我对她点了点头,随后带上几分好奇:“是的,你说的那些我确实知道,可是阶梯教室这么一个空旷的地方要让两个大活人消失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或者,官方的言论并不是那么可信?”
江洛洛轻叹了一声,小声回应:“是真的。
那天晚上我也在阶梯教室。
中途我只是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她们就不见了。”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颤抖,这让我感觉到一丝不寻常。
偌大的教室,时间间隔又这么短,加上我自己昨天遇到的灵异经历。
首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可能还真的有点不简单。
“你出去的那会,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在你不在的时间里,教室里有没有来过其他人?”
我提出了我的疑问,江洛洛则是首接摇了摇脑袋,回答的斩钉截铁:“我一开始想的和你一样,认为自己就是在那段时间里面错过了什么。
但是我问过了很多当天晚上在实习教室里面的同学,大家的回答全都是一样,没有任何人进去,也没有任何人离开。
她们的消失就像是......”江洛洛顿了一顿,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这事情可能放在谁的身上可能都会不太适应,而我则是帮她顺理成章接下了后半句:“就像新闻报道的那样,可能是一场灵异事件。”
洛洛的表情有些苦涩,犹豫的点了点脑袋:“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危言耸听?”
我耸了耸肩,将我昨日自己经历的一切说了出来:“所以,我相信你说的那些,不过,如果这事情要是真的和灵异扯上了关系,怕就有些不好办了。
要不...我们等到今天晚自习的时候,再去一次阶梯教室?”
听到我的回答,洛洛脸上明显轻松了许多,看来她确实为这件事情忧心忡忡。
我看看时间,己经要快早读了,于是对她说:“你是不是该上课了?
你的两个朋友失踪前除了阶梯教室还去过哪些地方,要不你先告诉我,我自己去看看,等你下课再来找我。
对了,这是我的手机号。
我们加个微信,有情况随时联系。”
我本来想叫上洛洛一起探查,但又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学习,另外,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我也不一定能顾得上她。
“学生会代表还是有点特权的,而且我走的是特长留学的路子,不差这几节课。
再说了,现在这样子哪还有心情上课,没准晚上我也消失了。”
江洛洛虽然努力装出轻松的样子,但语气中还是隐藏不住的担忧。
我看到她害怕的样子,心中无来由生出一股保护欲。
“别担心,我们会把这件事情搞清楚的,等我们把你的两个室友救出来,要让她们请客吃饭!”
我的鼓励让洛洛开心了许多,于是我们决定沿着两个室友消失那天的路线探查一番。
高中生的生活还挺枯燥,大早上起来跑操,然后食堂吃饭,接着就是上一整天课。
我们两个边说边走,路过车棚停着的一排电动车,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个,洛洛你那里有头盔吗?”
洛洛一脸疑惑,“我没有电动车,不过我室友留下了一个在寝室,她们失踪和头盔有关系?”
我想到昨天出现的敲头女鬼,自己买的头盔还在路上。
“那当然不是,总之就是,我有点头风的毛病,医生说戴个头盔会好点。”
洛洛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不过还是决定等会把室友的头盔借我戴一天。
我暂时不想说出敲头女鬼可能跟着我的事情,毕竟眼下的麻烦己经够多了,别再吓到小姑娘。
于是我们决定先从女寝开始寻找线索。
宿管大妈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们,自称没有接到采访通知。
没办法我只好和洛洛戏精附体假装自己是在真的进行宣传工作。
“啊,这个我们宿舍呢,是在董事会关怀下……设备良好……环境优雅……”洛洛边说边带着我走进宿舍内部,的确这里的环境陈设一眼看来都很高级,但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也许是我被这两天的灵异事件搞得有些敏感。
就在我们走近洛洛寝室的时候,我的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块石头重重砸在我头顶,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哎呦!
姐姐你干什么……”洛洛和一边监视我们的宿管阿姨连忙上来搀扶我。
“余哥你没事吧?”
宿管阿姨连忙附和“你可别冤枉江洛洛,人家没砸你。
我知道,你这个一定是脑门中风,身体有邪气,洛洛你扶他去屋子里坐下,我去拿针给他放放血就好了。”
说完阿姨就趿拉着拖鞋飞速向房间跑去。
“哎哎,阿姨不用,我不用放血,哎呦!”
突然我的耳朵上又传来大力拉扯的感觉。
一边的江洛洛都看呆了,“余哥你还会动耳神功?”
我被砸的眼冒金星,难道昨天的女鬼姐姐跟到学校来了?
这下鬼吓鬼了。
“不是不是,什么动耳神功,抽筋了抽筋了,扶我起来吧。”
“哦……”江洛洛扶着我回到自己寝室,宿管阿姨拿着纱布,顶针和足有锥子粗的针跑了进来。
两个人七手八脚把我按在椅子上,宿管阿姨二话不说抓起我的手指就是一针。
虽然阿姨六十多岁,但她下针主打一个稳准狠快,毫不拖泥带水。
我发出一阵自己都听不出来的惨叫,深红色的血液很快涌了出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怪事陡然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