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江以白是公子哥,像他那样的***,大多只会玩弄真心。
可他一整个学期陪我在教室自习,天冷的时候用胸膛给我暖手,和我一起到妈妈的墓地前清扫,承诺要给我幸福的时候。
我还是动摇了。
我以为浪子会回头的。
那时候他闯进了我的世界,少年肆意张扬,把我灰暗的世界撕出一道口。
我们是青梅竹马,从乡下搬到城里后,江以白的父母经常照顾我们。那时候我和江以白交集不多,只知道隔壁有个经常戴着耳钻的肆意少年。
直到那个冬夜,我在酒吧***被醉汉纠缠时,是江以白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他脱下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肩膀,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女孩子这么晚工作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家。
那天他开着他的***跑车,却特意绕路带我去吃了热腾腾的关东煮。我永远记得他捧着纸杯递给我时,指尖传来的温度。
寒冷的冬夜,他替我暖着手说:
闻枝,以后给你暖手这个任务,我承包了。
后来他真的每天都会来接我下班,把我冰凉的手揣进他的大衣口袋。有次我突然发烧,他就连夜开车去买药,守在我床边一整晚。
闻枝,我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他吻我额头时这样说。
而现在,那些温柔都成了笑话。
需要伞吗?
清润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到一张和江以白七分相似的脸——江砚川。
他举着黑伞,眼睛安静注视着我。和江以白不同,他的气质干净得像初雪,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道。
我眨了两下眼睛,倾身抱上去。
江以白,你怎么才来接我
江以白,是你先骗我的。
3
少年的身形僵了一下,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随后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轻声说:
是我来晚了,我送你回家。
我抱着他,看着他通红的耳廓笑了一下:
江以白,你耳朵好红
他没说话,把伞交到我手里,自顾自地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我身上。
不自然地转过身轻咳两声,穿着吧,别着凉了。
我低头看,才意识到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胸前透了一大片。
怪不得他刚刚一直直愣愣地看着我的眼睛,视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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