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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内一片欢声笑语,但江行鸢的家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一个年过三十但仍风韵犹存的男人正捧着江行鸢的小衣叹气,眼角还不断溢出细密的泪滴,这正是江行鸢的父亲林氏。

一旁的小厮冬子低声劝慰到:“主子您别急,您再劝劝娘子,说不定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想到这儿,林氏心里更苦了,赘进江家那么多年,他还不知道他家女人虽然表面温和,但实际上是个说一不二的,她做的决定自己哪有能力劝她改变啊。

但她竟然和他丈母娘商量着要把江行鸢送回老宅,在江母身边养到六岁进学再送回来。

五年听着不长,但江行鸢可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是他在连生两个男儿遭了无数白眼后才拼出来的女儿,有了这个女儿他腰杆才挺的首,现在要把他的女儿接走,他怎么能舍得。

约摸一个时辰后,江母抱着江行鸢走到了房内,身上还带着些酒气。

今天她做东,免不了喝上几杯,但好在她酒量大,倒是半分醉意也无。

她一见林氏期期艾艾的样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正想皱眉却看见他雾气弥漫的泪眼,又想起与他多年的妻夫情分,终是软下了心肠,屏退了小厮,同他慢慢解释。

“送行鸢去娘身边也是我的意思,女孩儿吗,就是要在更广阔的天地下长大,没得被城里西方的天拘没了血性。”

江母将女儿交到林氏怀里,把手搭在林氏背上搂他进自己宽阔的怀抱中,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又补充到:“况且就去几年,我们又不是不去陪她,这小妮子还能忘了她亲娘亲爹不成。”

说罢还刮了刮江行鸢的小鼻子,笑嘻嘻的问她:“我们鸢最爱娘跟爹爹了是吧,快亲你爹爹一口让他宽心。”

林氏仍旧愁容不减,他将头斜倚在江母身上,放低了姿态,仰视着江母,岁月的恩赐让他的身上充满韵味,但此刻淡淡的哀愁又让他过分的惹人怜惜。

未语泪滴先落:“行鸢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怎么舍得让她离开我那么久,她若是同我们生分了,忘了还有我这么个爹,娘子你可让我怎么活呀?”

语毕,一颗晶莹剔透的泪从眼角滚落,显得他更加脆弱惹人怜爱。

江母轻叹一口气,手轻抚过林氏的发顶,放软了声音开口:“不会的,行鸢不会的。”

江母何尝不知林氏在担心什么,大姐和姐夫多年无女 ,姐夫崔氏性子火爆善妒容不得人,肯定不会让小侍进门给姐姐传香火,一来二去肯定会打上行鸢的主意,想着让她兼祧两房。

行鸢年幼崔氏又在身边时时哄着,行鸢的心说不准就偏到她那里去了。

但江母己然年迈,老人自然是希望含饴弄孙,和她大孙女培养培养感情的,况且就几年,江母自然是乐意的。

小女孩的成长特别是在性子养成的重要时间,需要女性长辈的时时言传身教,她生意忙,没办法一首看顾着孩子,让江姥姥这种极具人生智慧和过人武艺的老人教导也是江行鸢的幸事。

而且江母和姐妹感情笃深,她也乐的见孩子和姐姐感情好,一家人哪来那么多算计,也就是男人心思多才担心这担心那的,她们家谁还能亏着这唯一的金孙不是。

林氏此时也明白了自己无法改变江母的想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冬子跟着行鸢去吧,他是我的陪赘,也能照顾好孩子,还有两个小子,也跟着去让行鸢有个伴。”

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江母大手一挥就都同意了,她还补充到:“我们每七天就去看一眼孩子,反正骑马就一个半时辰的路,不然想死我们行鸢了可怎么成。”

小行鸢跟听懂了她娘的话,配合的咿呀了两下,让两个大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玩举高高好不好呀,江小鸢。”

江母笑着凑近孩子,这句江行鸢是真能听懂,咿呀咿呀叫更大声了,拍拍她娘的肩膀,恨不得飞上去,江母也不让女儿失望,立刻把她抱过头顶,上上下下的“飞”起来。

林氏伤痛的心也得到片刻疏解,但他现在着急着要去打点上下,准备江行鸢的行李。

等到江行鸢要出发那天,看着堆的像座小山似的行李,江母才知道林氏去准备行李时脚步为何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