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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书房时,从最底层抽屉翻出个旧本子。

硬壳封面,边缘磨损。

打开,掉出一张打印纸。

《替身协议》甲方:沈屿白乙方:苏晚条款一:乙方需模仿林薇女士(甲方初恋)的言行举止、穿着风格。

条款二:合约期内,乙方不得对外透露替身关系,不得对甲方产生超越协议的感情。

条款三:甲方每月支付乙方人民币两万元整,作为酬劳。

条款四:合约期限,暂定三年,或直至林薇女士回国。

落款日期,是我和沈屿白领证的前一天。

下面还有一行手写小字,沈屿白的笔迹,力透纸背:“签字,明天去领证。

否则,滚。”

纸张边缘,是我五年前签下的名字:苏晚。

有点潦草,带着点孤注一掷的颤抖。

我捏着这张纸,指尖冰凉。

五年前,我妈躺在ICU,一天费用近万。

我爸早没了,亲戚躲瘟疫。

我刚毕业,工作没着落,卡里只剩三位数。

沈屿白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沈氏集团的太子爷,我大学校友,高我两届,风云人物。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他在咖啡馆找到打零工的我,把协议推过来。

“签了它,***医药费,我全包。

另外,每月两万。”

他眼神像评估一件商品,冰冷,没有波澜。

“为什么是我?”

“侧脸,有点像她。”

他点了点手机屏幕。

屏幕上的女孩,长发白裙,笑容清浅,气质干净得像晨露。

林薇。

沈屿白心口的朱砂痣,墙上的白月光。

当年为出国深造,头也不回地甩了他。

“只是侧脸?”

我问。

“足够。”

他语气平淡,“签不签?

不签,我找别人。”

我盯着协议上“两万元整”那几个字。

ICU催费的单子还在我口袋里,硬邦邦的,硌得心口生疼。

我抓起笔,签了。

第二天,我们领了证。

没有婚礼,没有戒指。

他给了我一张卡,里面存够了我妈半年的医药费。

我妈后来救回来了,但身体垮了,常年需要吃药调养。

沈屿白履行承诺,钱,没断过。

这五年,我扮演着林薇的劣质复制品。

他喜欢林薇穿白裙子。

我的衣柜里,塞满了各种款式的白裙。

他喜欢林薇用冷冽的木质香。

我扔掉了自己所有的花果调香水,只用他指定的那款,冷得像雪后松林。

他喜欢林薇说话轻声细语,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