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世我为他截肢挡灾,反被污蔑“谋杀未遂”电死在精神病院。
“救我!
给你五百万!”
他血淋淋的手指抠进我伤口。
我笑着松开他衣领:“不必,您的命我早就买断了。”
身后急救车鸣笛声中,我掏出手机拍下豪车残骸——三天后,这段视频会出现在他继承权公证现场。
而泡着他断腿的福尔马林罐,正静静躺在我的洗衣房。
第一章 断骨为契沥青味混着血腥灌进鼻腔的刹那,我左手小指传来熟悉的剧痛。
秦嗣明那条价值千万的右腿,正以和前世完全相同的角度,卡在变形的车门与我的指骨之间。
“操!
快拽我出去!”
他镶钻袖扣在我锁骨上剐出血痕,爱马仕鞋舌烫印压着我脸颊——那是专门找巴黎工匠烫的秦氏家徽,层叠的荆棘纹路正啜饮我的血。
前世记忆像锈刀捅进太阳穴:我拼命托起车门让他脱困,卡车第二次撞击时,他滚进绿化带毫发无伤,而我的左腿在车轮下爆成肉泥。
后来他举着红酒对狐朋狗友笑:“一条贱命换我秦家三百年运势,血赚。”
骨裂声在雨夜里格外清脆。
我垂眼看向正被挤压变形的左手小指,洗衣粉长期浸泡的皱皮下,关节呈现出青紫色。
真巧啊秦嗣明,前世它为你断过一次,今生又要为你再断一次。
“救我!
给你五百万!”
他嘶吼着抓挠车窗,钻石划开我旧伤结的痂。
前世他就是用这句承诺,骗我签字放弃索赔。
后来那张支票变成精神病院的电击缴费单——他亲手给我定的罪名叫“故意谋杀未遂”。
卡车远光灯刺破雨幕急速逼近。
我忽然笑起来,右手摸向他被血浸透的裤袋。
“不必。”
车门因撞击发出最后的***,在骨节彻底粉碎前一秒,我抽走了他烫金名片夹。
“您的命...”带着洗衣房漂白剂味道的手指擦过他瞳孔骤缩的眼睛。
“我早就买断了。”
车身发出金属扭曲的哀鸣,秦嗣明那条尊贵的腿,终于在钢铁挤压下弯折成前世我截肢的弧度。
惨叫声被淹没在轮胎摩擦声中时,我的小指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软绵绵地从车门缝隙滑落,露出森白碎骨。
警笛从远处传来。
我蜷缩在血泊里,看秦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