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穿成了被暴君赐毒酒的炮灰。

他举杯冷笑:“孤最恨人撒谎。”

我表面瑟瑟发抖,实际内心疯狂吐槽:撒谎?

你床底下藏的话本子比我命都长!

暴君手一抖,酒洒了半杯。

朝堂上他怒斥群臣:“满口胡言!”

我低头默念:啊,对对对,就你小时候尿床画地图是真的。

暴君突然笑出声,群臣抖如筛糠。

后来他把我按在墙上:“心声很有趣?”

“再骂两句,孤爱听。”

直到敌军围城,我急得直跺脚:傻啊!

你姐当年救你的密道就在冷宫枯井!

暴君猩红的眼盯着我:“你怎知孤有个姐姐?”

01金樽推到面前。

那酒液所呈现出来的颜色是暗红色,看起来就好像是已经凝固了的血一样。

暴君萧绝斜靠在龙椅之上,他的指尖正懒懒地轻点着扶手。

那跳动的烛光映照出他的半边脸看上去俊美得如同妖物一般,而他的另一半脸陷在了阴影里面感觉冰冷得好似鬼魅一样。

“喝。”

他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耳膜,“孤耐心有限。”

宫殿里头安静得不得了,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把人的骨头给压碎。

我跪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那股寒意顺着膝盖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江晚晚,一个名字,一个身份,一本狗血小说里活不过三章的炮灰。

罪名?

莫须有。

可能只是暴君今日看这块地砖不顺眼,而我刚好跪在上面。

完了完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穿书就穿书,落地成盒算哪门子新手福利?

这暴君神经病啊!

大半夜不睡觉搞杀人派对?

“陛下…”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头埋得更低,“奴婢…奴婢冤枉…”萧绝嗤笑一声那神情满是讥讽之意,他身体微微前倾做出这样的动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地锁住我,眼神里还带着残忍又玩味的感觉。

“哦?

冤枉?”

他伸出手指很轻柔地勾起我的下巴,虽说他使出来的力道并不是很重。

但是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这让我不得不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那目光锐利得像要剥开皮囊,直刺灵魂。

“孤平生最恨,”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寒气森森,“人、撒、谎。”

恐惧像冰水灌顶。

我牙齿咯咯打架,身体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