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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曜瑟缩着后退,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只死死护住手里半块发霉的面包:对不起……别抢我的面包……我太饿了……我儿子......在扒垃圾吃?

心像是被狠狠攥住,喉咙发紧。

五年前离开时,他还是个张扬任性的小少爷,现在却像只受惊的流浪猫。

我蹲下身,轻轻握住他的手腕,生怕用力一点就会捏碎他:小曜,我是爸爸。

他愣了一秒,随即猛地摇头,挣扎着想逃:不、不是……我不是沈曜……那你叫什么?

我声音发哑。

我……我是陆远叔叔的孩子……他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

……我不能说自己是沈曜……我红着眼,看向林霜。

她站在不远处,眉头微蹙,像是真的在思考什么。

见我目光凌厉,快步走过来,语气温柔却带着责备:老公,你吓到孩子了。

吓到?

林霜,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儿子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要说自己是陆远的孩子?

林霜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和老师的聊天记录:你看,这是学校布置的身份互换作业,要求孩子体验不同阶层的生活,培养同理心。

屏幕上,老师确实发了消息:建议家长让孩子尝试不同生活方式,如短期体验贫困生活,以培养珍惜粮食的意识。

我盯着那条消息,又看向小曜:所以……你让他扮成陆远的孩子捡垃圾?

不是捡垃圾。

他只是在体验,需要写观察报告,记录路人的行为模式。

小曜闻言,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什么。

我捏着那张纸,指尖发颤。

这确实是小曜的笔迹。

可即便如此,看着儿子瘦骨嶙峋的样子,我还是无法接受:就算是为了作业,你也不能让他饿成这样!

陆远的儿子穿金戴银,我的儿子却破破烂烂捡垃圾吃!

林霜眼眶微红,声音委屈:老公,你走之前不是说过吗?

小曜性子太顽劣,要我好好磨磨他……我的确说过这话。

可我没让她用这种方式!

小曜突然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说:爸爸……是我自己没做好,妈妈给了我钱的,但我弄丢了……林霜立刻接话:你看,孩子自己都承认了。

我盯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证据又让我无法反驳。

最终,我只能抱起儿子:作业结束了,我们回家。

回到家,安顿好父亲的后事,我陪儿子度过暑假的尾巴。

开学第一天,我正在家里收拾,手机响了。

请问是沈曜的爸爸吗?

电话那头,老师语气严肃。

您儿子刚开学又打架,已经打伤了五个同学,希望您能来学校一趟。

我皱眉:不可能,小曜最近很乖。

老师叹了口气:家长,我知道您心疼孩子,但事实就是事实。

您妻子每次都会来处理,赔偿也给了不少,可问题始终没解决。

我心头一沉:您是说……我妻子经常来学校?

是啊,每次都是她亲自来,赔偿金都给了小一百万了。

我攥紧手机:我马上到。

推开教务处大门,我一眼就看到了陆轩。

他正趾高气扬地指着几个挂彩的孩子:再敢惹我,让我妈收拾你们!

老师见到我,立刻指着陆轩:沈先生,您终于来了,您儿子又打人了!

我冷笑:您确定……他是我儿子?

老师一愣:当然是,林总每次来都承认的。

他叫什么名字?

沈曜啊。

我走到陆轩面前,一把扯开他的衣领。

内侧确实绣着SY的缩写。

老师懵了:您……这是?

这是我儿子的衣服,可现在穿在别人身上。

我转头看向老师:学校里,有没有一个叫陆轩的孩子?

老师犹豫了一下,点头:有,在……在差班。

差班?

对...而且...家长要求把他关在猪圈里,说是……观察动物行为。

我呼吸一滞,立刻跟着老师冲向学校的养殖区。

推开猪圈的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角落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着。

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沾满泥水和猪粪。

小曜!

他抬起头,脏兮兮的脸上全是惊恐:别……别打我!

我...我不是小曜!

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他以为我是来打他的?

我冲进去,一把将他抱起来。

怀里的小人轻得可怕,肋骨硌得我生疼。

再也忍不住,语带哽咽:爸爸带你回家。

小曜愣了几秒,突然哇地哭出声:爸爸……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紧紧抱着他,转头看向跟来的老师:这就是你们学校的教育方式?!

老师脸色惨白:这……这是家长要求的……我冷笑:家长?

哪个家长?

老师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我直接拨通林霜的电话:林霜,你现在志向挺大啊,让别人的儿子顶替我们儿子上学,却把亲儿子关在猪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