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将我融进骨血,生生世世。
次日我便被他的小助理诬陷,钉上刑架,铁钉穿透我的掌心。
我痛到痉挛嘶吼,血泪模糊中喊出他的名字。
他非但没有想起,反而嫌我吵闹,将冰冷的铁链勒紧我的喉咙。
转头他揽着苏雅柔弱无骨的腰,轻声哄道:“宝贝,这贱骨头就交给你处置了!
别脏了手!”
苏雅依偎在他怀里,天真的眨眼。
“承泽哥,这女人的身形,怎么有点像姐姐呢?”
他声音发了狠,拿起鞭子狠狠抽打在我身上:“胡扯!
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呢!”可他不知道,刑架上这具贱骨头。
正是本该在家等他的老婆。
......铁钉带着风声,第三次钉入我的掌心。
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我死死咬着唇,盯着面前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昨夜他还吻着我的锁骨,一遍遍地说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
今天,却要亲手将我置于死地……被铁钉贯穿的掌心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我挣扎着,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这女人也是倒霉,惹谁不好惹了苏雅小姐!
活该!”
“这女的是谁啊,她男人怎么不来管管?”
刑房里的人纷纷摇头,眼神里是看戏的冷漠。
没人知道,那个亲手在我身上打下钉子的男人。
正是我那爱我入骨的丈夫。
我不过是去医院做孕检,却在门口撞见陆承泽陪她做产检。
苏雅空口污蔑,说我撞了她。
我还没来得及和陆承泽相认,就被她的人团团围住,破布塞进了我的嘴里。
见到陆承泽望向这边,我以为他一定能认出我。
可他只是冷漠地扫了我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只因苏雅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承泽哥哥,我好久没去刑房玩了,正好有个现成的道具,就拿她试试吧!”
而昨晚还与我抵死缠绵的男人,看也没看我一眼。
直接吩咐手下将我绑走,钉上刑架,陪着她欣赏我的惨状。
我的哀嚎和哭喊,让他们愈发兴奋。
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根本无人在意我的死活。
他的手下一次次拔出铁钉,又狠狠钉入,巨大的痛楚几乎让我昏厥。
我仰头,咳出一口血沫。
地上晕开一滩滩,全是我身上流出的血迹。
“陆...承泽!”
我用尽全力,扒开自己被血浸透的衣领,露出锁骨上那颗朱红色的痣。
他曾无数次亲吻我的锁骨痣。
他说,这颗痣长在了他的心上。
为了在他的身上刻上我的烙印,他用秘法将我的青丝嵌入在他的锁骨上。
他说要将我融入骨血,生生世世。
看到那颗痣,他眼神果然一顿。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以为他终于认出了我。
可下一秒,他却笑了,笑意里满是鄙夷与嫌恶。
“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嫌恶地低吼,“都这副鬼样子了,还想用这种手段勾引我!”
“你也配拥有和晚柠一样的锁骨痣!”
冰冷的铁链猛地勒住我的脖子,越收越紧。
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苏雅,柔声安抚。
“宝贝,吓到你了?
这种想上位的***,我见多了。”
他见苏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温柔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亲吻在她的嘴唇。
“好了,别想这个扫兴的女人了,我们玩点***的?”
昨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
我特地预约了产检。
为了将报告亲手交到他手中,给他一个惊喜。
我请求他陪我一起去医院。
可临出门,他却说公司来了一个客户,他要去接待。
让我自己先去医院。
我看着他开着库里南消失在公司的反方向。
我还有些奇怪。
直到我在医院门口看到了一辆一模一样的库里南。
紧接着,我就被一个叫苏雅的女人和她身边的保镖拦住。
她不由分说,指着我说我撞到了她,要我赔罪。
我亮出身份,告诉她我是陆承泽的老婆。
她却像听到什么笑话,笑得花枝乱颤:“你说你是承泽哥的老婆?
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老婆在家待着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然后,我被绑到了这里。
直到陆承泽出现,我才明白,所谓的陪客户,其实是陪他的小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