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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教父傅砚琛爱我入骨那年,连指尖都烙着我的唇印。

他说我腰窝藏蜜,让他夜夜失控,从此百炼钢成绕指柔。

天亮我却被他的新欢剃光头发,扒光衣服吊在猛兽区,啃咬得只剩一副躯干。

我哆嗦求饶,哭泣。

直到喉咙被塞进碎石。

他不仅没抬眼,反而嫌我晦气,割断了吊着我的绳子。

回头揽住新欢的纤腰,宠溺低语:“瑶瑶,喂了人肉你的宠物更听话了,开心吗?”

陆雪瑶瞥向我,讽刺一笑:他漫不经心点燃雪茄,火星溅进我的眼球,淡淡道:“胡说,我老婆怀着孕根本不敢出门!”

可他永远想不到,眼前这个新欢宠物的饲料。

正是他养胎的老婆。

……被捆绑四肢的我荡来荡去,艰难地盯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昨晚他还搂着我抱怨,说自己实在忍不住让我帮他纾解,气喘吁吁地叫我“宝贝”。

今天,却恨不得当场将我碎尸万段……被吊起的身躯像是快断了。

***的皮肤被冻得邦邦硬,我控制着呼吸尽量保持体温。

周围的议论声或远或近。

“这女人惹到傅太太活该被玩!

谁不知道她是教父最爱的女人!”

“这娘们谁带来的,她男人还能联系上吗?”

猛兽园里的人纷纷摇头,生怕惹上麻烦。

没人知道,那个亲手把我吊起来喂狮子的男人。

正是往日深爱我的老公。

我只是追出去给傅砚琛送会议文件,却不小心撞破他在外包养的新欢。

被人扒光衣服,看见傅砚琛的那一刻。

我以为他一定会认出我,会将我从陆雪瑶手上救出。

可他只不屑地给了我一个白眼,便直接离开。

只因那女人说了一句:“好久没喂小甜甜了,还没用过人肉呢,这回正好试试!”

“听说鲜活的肉最好了,就这样把她直接吊起来吧!”

而昨晚压着我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没有再看我一眼,直接吩咐人将我捆紧吊在兽园,和她一起拿着刀一片片剐我的肉。

我爆发出凄厉的喊叫。

像一块掉进水里的石头,激起围观人的嘲笑。

他们见我全身是血更兴奋了,眼里满是野兽一样的精光。

嗤!

嗤!

连续两刀,巨大的冲劲,似是要将半死不活的我在半空中撞碎。

我仰头咳出几口血,马上被冻成冰碴。

空气中充满了呛人的血腥味。

地上星星点点,都是血花,而我大腿上的那两块肉,刚掉到地上就被几头狮子抢着吃了个精光。

我苟延残喘着,拼尽全力喊出一声:“傅……砚!”

他眼神一凛,挥刀的动作骤停。

我瞬间恢复了些许力气,以为他认出了我。

心口涌起无边酸涩和委屈。

可下一秒,他把刀直接***我肩膀,嘴里嫌恶道:“来人!

把这***嘴给我堵了!

叫得我实在头疼!”

锋利的碎石猛地塞进我嘴。

口腔瞬间被划破,我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咽,却又换来几刀凌迟。

我脸上满是眼泪混着血污的冰碴,每呼吸一下,全身就像被撕裂一样。

看着傅砚琛嗜血的延伸,我浑身忍不住打颤。

我陪着他从街上打拼一步步成为港城教父,相爱十年。

无论是法律上还是名义上都是合情合法的夫妻。

怎么就成了***?

甚至还把我当饲料活生生喂牲口?

疼痛似乎要将我撕碎,我呼吸渐弱,眼皮沉重。

陆雪瑶手里把玩着刀,一副没尽兴的模样。

傅砚琛见状,连忙将人抱紧,吻着她耳垂小声问:“宝贝!

要不我们再来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