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桃夭时，竖瞳里的血色早已褪尽，只剩下温柔的金晕: "至于你的命......我听她的。"
桃夭踩着满地琉璃碎片走来，发间的桃花冠冕随着步伐轻轻颤动，每一片花瓣都散发着柔和的灵光。
她停在玉帝三步之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那本曾经烂熟于心的《天规》，书页边缘已经被翻得起了毛边。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桃夭的目光如刀般划过玉帝惨白的脸，又环视了一圈四周狼藉的战场，"现在所谓的天帝已经如同废人，我要你终生为你所犯的罪孽忏悔。"
她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朵桃花印记。
"罚你去料理桃园千年，并且要尝遍沧溟受过的雷刑——当然，"她突然勾起嘴角，"为了防止你受刑不过直接死掉，这个刑罚就留到你伤养好之后再执行。至于天界这个烂摊子..."
她转身时裙摆划过一道弧线: "我才不要管，还是留给你自己收拾吧。"
《天规》被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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