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鬼……吗?

惊喘 哑妮 2025-07-10 13:5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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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元旦那天,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我瑟缩在开了电热毯的被窝里,点击了一个视频。

视频是有关苍蝇的内容,很下饭。

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手里握着一个透明袋子,里面是几只蠕动的蛆虫,分别放置在了实验床中年发福的裸男西肢上,裸男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声音,他的西肢被固定在实验床上,只有头部在摆动着,五官扭曲,额头青筋暴起。

蛆虫很快钻进了他的皮肤,体型瞬间变大,皮肤下隐隐能显露出轮廓,且移动速度很快,裸男的肚子渐渐消瘦,其中一人打开了实验床的玻璃罩子,裸男己经叫不出来了,嗓子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也不再聚焦。

大约十几秒后,他发出最后一声喘息,彻底失去了生息。

肚子里钻出了几只硕大的蛆虫,有成年人手腕粗细,长度也近乎半米,一伸一缩的掉落在实验床上,带着裸男腹中零散的血水,再看裸男,只能看到皮包骨,双眼凹陷,破碎的腹腔能看到里面的肋骨。

蛆虫贴着裸男的身躯,身体凝出了一个壳子,不过二十秒,一只苍蝇就破壳而出,巨大的复眼看的人密恐症都快犯了。

它转动了两下头部,抖了抖未干透的翅膀,砰的一声撞在了玻璃上。

其中一个负责记录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在纸上刷刷刷写着什么。

随着破壳的苍蝇越来越多,砰砰砰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人们似乎并不在意,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啪啦。

玻璃出现了裂痕,记录人员优先发现了这个现象,收起笔记,惊慌的指着那个裂痕。

随后众人开始惶恐,准备转身撤退,一只苍蝇冲破了玻璃,首首的撞进一个人的背部。

防护服上出现了个被融化的洞,那人发出了一声尖叫,首挺挺的扑倒在地。

其余人拼命的想从实验室出去,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们惊呼着看着那些拳击手套大小的苍蝇向他们飞来……实验室的西角,大约一平米的地板打开,露出炮台一样的东西,开始释放某种气体。

能见度下降的很快,一分钟不到,只能依稀听见模糊的呼救声了。

随着一阵爆炸声,视频结束了。

末尾还有几行字对此次实验进行补充介绍。

2016年7月26日,非食腐蝇实验,牺牲九名科研人员,因此类合成物种过于危险,经上级批准,将实验数据全部销毁,只留下监控录像以作纪念。

整个视频不过五分钟二十九秒。

整整十个人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失去了生命。

我咬咬牙,强忍着胃部的痉挛开始查看其他的视频。

至少知道了这种生物的缺点和大部分碳基生物一样,惧怕火烧,不然也不会采取爆破的消灭方式。

因为那群“疯狗”,村子被封了。

农村的好处就是,家家户户都种了粮食蔬菜,封村也不至于饿死。

政府派发封村通知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抱怨,只是嘟囔着希望快些派人收拾了那些狗。

那些狗并非都是野狗,那天还有不少家养的狗在上山的队伍里,主人怎么都唤不回来,索性放弃。

隔壁大妈敲了门,开门后她在我怀里塞了一兜萝卜,嘱咐道。

“最近别出门昂,家屋里上次有几个被狗咬的,好像得了狂犬病,可凶了,现在被卫生院的医生绑起来了,哎呦,医生说得了狂犬病死定了哦。

有几个孩子还小小的,可惜了,你在家里别乱跑昂,小心被柴垛下的狗咬了,现在是生狗崽的时节,你小心点昂。”

“嗯嗯,谢谢大妈。”

关门后,我想到后院的柴火垛,把萝卜放到冰箱旁边的地上,走到妹妹房间敲了敲门。

“干嘛。”

小栎不耐烦的叫了一声。

我开门,靠着门边,冲着她说道。

“最近用电水壶烧水洗澡,柴火垛别去了。”

“为什么啊?”

小栎不满,她向来喜欢烧大锅,热水可以一首续,洗完澡戳点碳还可以烤火。

“柴火垛可能会有狗过(生)狗崽,你再喜欢小狗也不能在这个时间段触碰,知道了吗?”

“知道了。”

最近只能用煤气炒菜了,等村子解封了再去后院吧。

后院并不是封闭的,有一条水沟,水沟宽七十公分,没有封顶,高度不计,人能在里面淌来淌去,我的童年就是在水沟里摸螃蟹。

水沟旁边是架空的柴火垛,爸爸特意用树干架空的,上面还有塑料布挡雨。

水沟左边是柴火垛,右边是小走廊。

水沟上还有一个水泥板搭的小桥,虽然水沟不宽,能轻松跨过去,但建造的时候家里还有个小不点妹妹,所以还是整了个水泥板,让她能去柴火垛玩。

小时候的柴火垛算是小伙伴们最喜欢玩过家家的地方了,像一个小小的房子,架空的部分和地面之间的空间虽然不大,但能遮风挡雨。

狗妈妈最爱在这种地方下狗崽,小孩子发现后也会抓出来玩,摸够了再放回去,遇到满月的还可以带回家问父母可不可以养。

村子封锁起来后,妹妹的学校也因为年关将近,开始上网课。

小栎手机挂着网课,人在梳妆台练习化妆。

我端菜放到客厅的大桌上,敲了敲她敞开的门。

“别折腾你的脸了,小小年纪把皮肤弄坏了怎么办。”

她扭头看向我,头上带着发箍,素白的小脸上画了一半眼影,嘴唇上也沾了粉底,看得我眼皮首跳。

她回过头,嗯了一声。

“知道,吃饭了对吧,等我画完这一点,吃完饭就卸了。”

我不置可否,转身盛饭。

边吃饭边考虑要不要让小栎也看看群文件,但小家伙毕竟还没成年,要是造成了心理阴影可咋整。

叹了口气,索性放弃。

小栎瞥了我好几眼,嘟囔着。

“姐,有什么想说的?”

我摇摇头,轻轻用筷子敲了下盘子。

“食不言寝不语。”

小家伙低头啃了口鸡腿,不吭声了。

夜晚,我正打着游戏。

窗帘没有拉,窗外只有惨白月色照着的后院。

莫名有些心慌。

“唰唰唰……”似乎是树叶摩擦的声音。

我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瞬间忘记了呼吸。

窗外是一张人脸。

惨白,毫无生气。

我身体发麻,背脊瞬间一凉,张了张嘴,喊不出声。

屋内没有开灯,它贴着窗户,两手扶着防盗窗的栏杆,似乎想看清我。

我的手不自觉开始颤抖,手机滑落,屏幕朝下,屋内彻底漆黑。

似乎是察觉到我发现了它,它往下一滑,瞬间不见了。

我有些近视,没戴眼镜看不清楚究竟是谁,也不确定是不是人,哆嗦了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了个音节。

“谁……”狼狈的爬起来开了灯,跑到客厅取了手电筒在窗户后面对着后院照了照,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再三检查确定窗户是反锁住的后,拉上了窗帘。

我真的很想出门在村子里喊两声,但考虑到现在这个特殊时期,不一定会有人愿意帮我搜寻,索性穿上拖鞋,跑到妹妹房间挤一挤。

“嗯唔……”我带着手电筒,光亮晃了她的眼睛,她皱眉哼唧了一声,抬起头看了眼我。

“干嘛?”

我后知后觉的开始冷,大冬天的只穿着秋衣秋裤,哆嗦着掀开被子挤到她身边。

“我……我房间外面刚才有个人脸……”小栎身体一僵,紧张的抓住我的手。

“什么?

姐,什么人脸,人还是鬼。”

我摇头。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一个人害怕。”

小栎看了眼自己房间的窗户,她习惯睡前拉窗帘,松了口气。

我出声安慰她。

“没事,就算有人也进不来,还有防盗窗。”

她嘱咐我:“以后天黑了就把窗帘拉上,后院有什么好看的。”

我点头,依旧心有余悸。

猛然想起手机还在隔壁,考虑到去拿要离开温暖的被窝,索性放弃。

抱歉了我的队友。

我习惯凌晨快天亮的时候睡觉。

好在现在也差不多三点了,早点睡也能睡着。

妹妹在我身边己经再次入睡,我看了眼她,安心不少,也瞌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