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的每个床铺都装有免费的床帘,刺啦一声拉紧后,整个床铺就密闭得好像一个棺材。
天气炎热,安小庆习惯将床帘拉开睡觉。
而现在,在听到门外的动静后,她将帘子一点一点地拉了来。
就像是小时候害怕床下藏着能把手伸长的鬼,将被子严密地盖住每一寸肌肤,从魔法学来说,这就是布上了一层结界。
不知道是因为拉紧了床帘的缘故,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安小庆浑身都冒汗了。
齐肩的中发紧紧地贴着脖后,汗水顺着头发丝流到脊柱,一直滑向贴着黑色短袖的背部。安小庆的身体绷得紧紧的,隔着深蓝色的帘子,她竖着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声音。
刚才,门外又按了一遍密码。
在第二遍又输错了之后,门外安静了下来,安小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十有九是走错了。
考研的压力很大。楼道里,隔三差五就有男男女女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在黑夜的走道中,走错上岸的船舱。
就在背刚一贴着床铺,门外再次响起了按密码的声音。
而这一回,按密码的手速明显快了很多。
密码共有 6 位数字,每按下一个数字,便会嘀一声。
眨眼间,已经嘀完了前三个数字。
再次从床上弹起来,安小庆俯下身,手指顺着床帘的底部,摸黑地触摸到了床下的抽屉。随即,她拉开了抽屉——滴—滴—滴—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门外的密码锁打开了。
一把剪子,握在了安小庆的手里。
这不是寻常用来裁纸的剪刀,而是一把德国进口的修枝剪,专门用来修剪果树或者盆景的枝丫。剪子有弯月形的刀口,呈弧形,犹如鹰嘴。不过可惜的是,它的内侧锋利,而外侧和尖部都被硬塑料壳包裹着。换句话说,劈或刺都不好用,但,剪是绝对趁手。
安小庆恰好很擅长剪。
它可以轻松剪断任何棍状物。
树上的枝丫,男人的手指,或者其他地方。
安小庆并不是过度紧张。不同于学校,上岸是男女混住,就拿 5 楼来说,一边女寝,而另一边,则全是男寝。
而住在这里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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