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言文恪他娘的舔狗。
为了言文恪母子,他一脚踢死了我娘和娘亲肚子里的孩子。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能舔到言文恪他娘。
我把一切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实在忍不住指点了我爹几句:
买来的妾,不过就是个奴
既然不让你睡,你把她送去最低等的窑子里不就好了?
用不了两天,她绝对哭着喊着爬上你的床榻
这招果然奏效。
舔了六年的我爹,终于尝到了言文恪他娘的滋味儿。
从那天开始,他们母子恨我欲死。
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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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岁那年,爹爹把言文恪母子领回了家。
他说,这是他恩人的妻儿。
因身份有些特殊,对外便称是自己新纳的妾室。
可是这个叫柳烟的妾,不光不给娘亲这个正室夫人敬茶,还要娘亲反过来伺候她。
就连她带来的儿子言文恪,都比我和小弟要尊贵几分。
爹爹是个芝麻小官,他把言文恪母子领回来后,家里本就不宽裕的生活更加捉襟见肘。
娘亲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家里却连买只老母鸡炖汤的钱都拿不出来。
娘亲清瘦的身躯仿佛快要撑不起硕大的肚子。
即便如此,她还是点灯熬油地绣帕子,绣好了帕子就交给我,让我送去街上的绣坊。
娘亲总是千叮咛万嘱咐:
小南,千万要仔细拿着,别勾了丝,也别掉在地上污了帕子。
要不,更卖不上两个钱了。
她这般辛苦,只为了多挣两个铜子儿。
我想不明白,家里都穷成这样了,爹为什么还纳妾。
娘亲只是笑着摸我的头发,夸我乖,嘱咐我快去快回。
绣坊老板说这次的帕子图样好,绣工繁杂,特意提了价格,给了一角碎银子。
我抓着一角碎银兴奋地跑回家,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娘亲这个好消息。
我想跟她说:
娘亲娘亲,我们有钱了,能买一只老母鸡了吧?
隔壁大娘说过,怀孕的妇人就应该喝老母鸡炖的汤,最补身体了
可我回到家时,正看到我爹喜气洋洋地举着一方砚台,乐呵呵地递给言文恪。
恪儿,这是端砚,你且看看喜不喜欢?
言文恪拿眼睛一夹,脸上随即露出几分轻蔑。
柳烟见状,捧起那方端砚仔细看了半晌,评价道:
端砚石质坚实,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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