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斥婆子道:
你们便是这般待小少爷的?
是不是也没给喂些奶?
婆子闻言，嬉皮笑脸道:
青书姑娘莫要怒，这府里一个月下来，死的孩子还少吗?
夫人说了，她只要好孩子，那些天生体弱的小孩，费钱费力，死就死了，林府没必要多费那口饭。
再说了，便是我们想要喂他，这府里哪有奶娘?
2
小姐是个穿越女。
七岁那年，她占了真正小姐的身子。
她说，她绑定了好孕系统。
手握大女主的剧本，注定要过最爽、最风光的人生。
我不懂。
但我知道，她要是被发现了。
她就得死。
我没伺候好小姐，我也得死。
于是，我隐瞒下了此事。
随着年纪渐大，我明白了好孕系统是个什么东西。
我常常听见她嘀咕道:
古代这生育条件，我不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
这么多现成的肚子给我生孩子，***嘛还要自己生啊?
妾室生十个孩子，顶我生一个?
行行行，我盯着她们多生几个，奖励的积分给我兑换美颜丹。
还有给我儿用的那个强身健体丹不错，再换几瓶。
这府里生的孩子越多，对她越有好处。
但，不是自己生的孩子，她怎会真的上心?
她舍不得请那么多奶娘喂孩子，便要妾室自己哺育。
若是没奶。
那些孩子愿意喝米汤就能活，不愿意的就等饿死。
因为好孕系统只要有孩子出生，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生下来，怎么样，系统是不管的。
小姐更不在意……
于是，每个月都有新的孩子死去。
又有新的孩子出生。
不堪生育之苦、丧子之痛的妾室死的死，疯的疯。
她也不在意，继续采买女子入府。
在她眼里，那些女子是来下崽的猪。
是讨男人欢愉，随意作践的狗。
是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唯独不是人……
收拾完容姨娘孩子的身后事，已是过了一夜。
我回到府上。
府里又多了一批面生的女子。
下人说，这是又重新采买的一批女子。
这次便不买那些养得娇滴滴的丫鬟了。
她们生几个孩子，就能生死在床上。
小姐特意遣人去乡间采买来的农女，身体健壮。
都是好生养的身段。
我只觉得喉咙发紧，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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