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今天下午。
我才刚刚确诊了乳腺癌。
2
医生当时劝我尽快住院治疗。
他表情凝重,嘴巴一张一合,劝说许久,可我基本没听,只茫茫然问道:
得花多少钱?
他默了默,叹口气:
保守估计,自费二十万左右。
我道谢,安静地坐公交回家,扫地,拖地,洗衣服,整理房间,一切如常。
直到做完家务,我才空下来大哭一场。
二十万,太贵了,我治不起。
我仔细思考过。
我没工作,沈牧工资也不高。
我俩又都来自小县城,家里条件不好。
结婚时,就已经掏光了两家人的家底。
因此患癌于我,于沈牧,于家庭而言,无疑是灭顶之灾。
所以做出放弃治疗这个决定,我仅仅只用了一分钟。
我自尊心极强,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
可我从未想过。
在我为了不拖累沈牧,果断决定放弃治疗时,沈牧竟然一直在提防着我,甚至瞒着我藏下巨款
而我更不敢想的是,他大概已经出轨,和别的女人苟合在一起了
我不自觉收紧拳头,自嘲般笑了笑。
我错了。
我今天就不该来这儿。
方才沈牧下班时,曾照例打电话问我:
老婆,项目庆功宴,你要来吗?
平常我是不会去的。
这些年我一门心思扑在家庭上,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导致身材走形,面容憔悴。
我不愿意给沈牧丢人。
但今天,我突然就想去了。
我想在离开前,再帮沈牧做些什么。
于是我把女儿寄放在邻居家,生疏地打扮一番,赶去宴席,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挨个给同事们敬酒。
感谢他们对沈牧的照顾。
可轮到陈安时,她却迟迟未动,只为难地低下头不看我,仿佛被强迫一般。
小陈,嫂子敬你酒呢
有同事拍拍她的肩。
我正欲笑着打圆场时,沈牧就先一步拿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才毕业,喝不了酒,你别逼她了。
我愣了一瞬。
不受控制地看向他手里的酒杯。
那上面,还残留着陈安的口红印。
陈安小心翼翼地扯扯他的袖子,娇声道:
谢谢沈工。
3
思绪逐渐回笼。
沈牧还在笑盈盈地给每个人盛汤。
并没发现我的不对劲。
我只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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