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说十七年前，我生孩子的那天晚上，两个孩子被掉包了?
对啊。
那你怎么能确定这件事是真的?
偷换孩子是拐卖儿童的重罪，如果真的有护士做下这种事情，肯定隐瞒得很好。怎么可能隔了这么多年，让袁凯歌发现了?
袁凯歌摊开手掌，给我看一样东西。
是我儿子聪明啊。
他前几个月在家里抽屉发现了这个。
一小颗金花生，用红线穿着。
当年我为刚出生的孩子准备的。
只是没想到羊水破得太突然，临时在小诊所生产。慌乱之中，金花生不见了。
是儿子在那户人家翻找到的。我也已经派人打听过了，那天晚上诊所确实有两个孕妇同时生产。
而且你们生完第二天，有个护士莫名其妙离职了，连工资都没要，说是回了老家。
袁凯歌满脸堆笑，恨不得立刻拽我出去跟客厅里坐着的那个男孩相认。
我拦住了他。
那袁园怎么办?
2
先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至少袁园待在我们身边十七年。
我看着她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出落成水灵灵的小姑娘。花费的精力、金钱，投入的情感都不是假的。
袁园聪明又懂事，在生意上很有天分。
暑假里，我带她去了公司。生意上的事情已经开始一点点交代给她。我一直以为，袁园会成长为我的接班人。
现在，一切难道要被外面那个突然闯进我们生活的男孩子打破了?
袁凯歌皱眉: 这倒是有点难办。
我以为袁凯歌也是割舍不下袁园，谁知道他很快念叨了两个字。
东郊……
什么?
东郊那边，咱们不是有套小房子吗?五十个平方的，就让袁园搬到那边去。转学的事情我来安排，下星期就让她去东郊高中上学，省得在我们面前碍眼……
等等。
袁园成绩很好，在本市教学质量最好的一中也是名列前茅。送到东郊?那里的教学质量一塌糊涂，这不是要毁了袁园的前途吗?
袁凯歌打量我神色，小心试探着: 你不舍得?
我没想到他对袁园一点感情都没有。就算不是我们的亲生骨肉，好歹也抚养了这么多年。
活生生一个人，说扔就扔?
不行，东郊那么偏僻。袁园一个人住在那里不安全。而且，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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