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动似乎并非仅仅是为了娱乐,而是与牧民的生活方式紧密相连。
在广阔的草原上,大型猛犬如蒙古牧羊犬(也称蒙古屠狼犬)、中亚牧羊犬等被驯养出来,主要用于保护牧群免受草原狼等野生动物的侵害。
这些猛犬品种不仅体型庞大、力量惊人,而且具有极强的领地意识和攻击性,是游牧民族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有的牧民去掏狼窝,拿回小狼崽子慢慢养大,和家里的狗交配后生下的狗,非常具有攻击性,这也是草原上的狗比较凶狠的原因。
我养了一只非常特别的狗,它全身的毛发都是纯黑色的,犹如墨玉一般,油光水滑,在阳光下还会反射出淡淡的光泽。
更为独特的是,这只狗的两只眼睛上方各有一圈黑色的毛发,就像是戴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爱。
因为这只狗独特的外貌,我给它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西眼。
然而,我的弟弟却对这个名字颇有微词,他觉得这个名字不够威风,坚持要叫它狼青。
尽管弟弟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但在我的“***”之下,他最终还是无奈地屈服了。
后来我上高中学,离开了内蒙古,妹妹自己养的狗起了一个更加有趣的名字-白母狗,乍一看特别具体,猛地想一下,这名字也太随便了。
邻居家发小也养了一只狗,那是一只黄色的狗,具体叫什么名字己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叫大黄吧。
这只狗和我家的西眼完全不同,它的性格非常胆小,每次和其他狗打架的时候,它总是最后一个才敢冲上去,而且往往还没怎么打就先跑了,狗的很。
这让邻居家的两个伙伴每次带它出去都觉得特别没面子。
于是每到周末我们几个小屁孩都带着自己的狗在嘎查里闲逛,看到其他人家的狗就怂恿自己的狗上去追。
狗咬狗一嘴毛,反正我们看着也开心,赢了给狗奖赏一个馒头和一块腌牛肉,输了打道回府,用铁链子把狗绑住,话说这样狗会变的生猛些,不像散养的狗。
胜利的感觉从小就让我们向往!
有的时候狗打不过,人就开始打起来了,弄得鼻青脸肿,灰头土脸,有的时候鼻子也出血了。
但是在外边,无论怎么输,回家要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要不免不了挨父母一顿揍。
那时候赢了是光彩的事情,父母也这么认为!
狗是我们的好伙伴,每天早晨跟着我去上学,然后自己回家。
放学了就跟着我们一起玩,有的时候也是被其他人家的狗追着跑,淘气啊!
我们被咬了也不怕,让妈妈去他家讨一些狗尾巴毛,用火柴烧一下,抹到伤口,也就没事了。
后来有狂犬疫苗的事了,嘎查的人也有一些人坚持用这个土方法的。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父亲突然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咱家的狗吃了邻居家的鸡!”
我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消息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
随后,我像往常一样,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书包,去上学了。
然而,中午回到家准备吃饭时,我却发现狗不见了。
我开始西处寻找,心里越来越担心。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听讲,就连数学课也变得索然无味。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 3 点放学,我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继续寻找我的狗。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忽然听到邻居的邻居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大声地耍着拳。
我心生好奇,决定过去一探究竟。
当我走进邻居的邻居家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我的天哪,我那可怜的西眼竟然被他们残忍地杀害,变成了餐桌上的一道菜!
我顿时心如刀绞,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我还不到十岁,还是个孩子,我的眼泪是那么的廉价。
我紧紧地抱着西眼那还湿漉漉的皮毛,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大人们被我的哭声吓到了,他们试图安慰我,让我一起吃肉,但我坚决拒绝了。
我心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坚强,有委屈,更有不甘心。
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的狗?
它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啊!
它不仅能看家护院,还能帮我们放牛,甚至可以在关键时刻为我们冲锋陷阵。
我在心里默默地诅咒着他们,诅咒他们一下午。
可是,我又能怎样呢?
人微言轻,更何况我们只是一群小屁孩,根本没有人会在意我们的心情!
以后再也不相信所谓的狗吃了谁家的鸡,纯纯的这帮人想吃狗肉!
至今我也不吃狗肉,哪怕是定居在朝鲜族众多的吉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