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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烧起来的时候,我看见夫君把柳柳搂在怀里。

他叫陆明轩,我掏心掏肺爱了十年的男人。

柳柳,是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来、当亲妹妹养大的丫鬟。

药汁又苦又涩,顺着食道往下烧,五脏六腑都在尖叫。

视线开始模糊,耳朵里嗡嗡响,只听到柳柳娇滴滴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最后的意识里。

“姐姐,别怪我们。

你占着正妻的位置,挡了明轩哥哥的前程。

那位贵人说了,只有你没了,明轩哥哥才能往上走,才能娶贵女,才能……给我一个名分呢。”

“那位贵人”?

谁?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陆明轩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再睁眼,龙凤喜烛的火苗跳得正欢。

刺目的红。

红帐子,红被褥,我身上还穿着那件繁复累赘的大红嫁衣。

脖子沉甸甸的,低头,一条赤金打造的链子,另一端牢牢扣在床头那根精雕细琢的床柱上。

冰凉,沉重。

是了。

这是我嫁给陆明轩的第二晚。

第一晚,他借口公务繁忙,宿在书房。

这一晚,他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将这条金链子扣在我脖子上,眼神是我当时看不懂的幽暗和偏执,只说了一句:“茶茶,你是我的了。

永远别想跑。”

那时的我,又羞又怕,还带着一丝隐秘的、被他如此强烈“重视”的窃喜。

觉得这是他爱惨了我的表现。

真蠢啊。

前世,我哭过,闹过,甚至绝食反抗过,换来的是更长时间的囚禁和更冰冷的对待。

我越反抗,他这条金链子就收得越紧,直到我喘不过气,只能顺从他病态的掌控。

后来,他官运亨通,对我似乎也“温和”了些,允许我在府里走动,只是身后永远跟着两个沉默的仆妇。

我以为他终于懂我了,开始学着做贤妻,打理家宅,替他周旋。

却原来,他每一次的“温和”,都是在为最后那碗毒药铺路。

他早就和柳柳勾搭成奸,踩着我的尸骨,去攀更高的枝头。

脖子上的金链子硌得皮肤生疼。

这熟悉的冰冷触感,此刻却像一盆冰水,彻底浇醒了我。

喉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毒药的灼烧感。

恨意,像毒藤蔓一样,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比这金链子勒得更紧,更痛。

但我没动,也没哭。

前世临死前柳柳那句“那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