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命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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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指节叩击案上密报"刘备性情骤变",丹凤眼掠过阶下瑟瑟发抖的密探:"孤这妹婿,莫不是真被高祖附了体?

"陆逊拾起烧剩的"性情骤变"残片,火光映亮他嘴角冷笑:"可令徐盛佯攻白帝,一试真伪。

"白帝城驿馆内,东吴使臣张温展开礼单:"吴侯欲求江陵、零陵、桂阳三郡为聘——"话音未落,刘邦忽然拔剑斩断案角,木屑飞溅间赤霄剑己架上来使脖颈:"告诉仲谋,朕可归还三郡,但他需将步练师所生幼子孙英送来为质!

"夜色中,诸葛亮凝视案上被篡改的《隆中对》竹简——"跨有荆益"被朱砂划去,改作"弃荆固蜀"。

龟甲在火盆炸裂,卦象首指"帝星"。

成都闹市,新铸五铢钱砸向米铺柜台。

"昨日三枚钱一斗米,今日怎要五枚?

"老农嘶吼被马蹄声踏碎。

李严亲信策马掠过,马上麻袋漏出的陈米洒满官道——那分明是军仓底部霉变的赈灾粮!

"陛下,此乃李严一党的粮仓调令!

"法邈呈上密函,绢帛盖着益州牧印绶。

刘邦蘸着酒液在案上画出未央宫舆图:"传朕口谕,明日开仓放粮。

"月黑风高夜,李严秘令死士火烧成都太仓。

火光中刘邦却抚掌大笑:"烧得好!

"诸葛亮急奔而至时,只见西郊二十座新仓拔早己堆满粮食,仓顶"高祖赈灾"西字在烈焰映照下如血淋漓——此乃刘邦暗度陈仓之计,霉粮尽付一炬,新粮早暗中转移。

李严密信随孔明灯飘向牂牁郡:"皇帝乃假玄德,望公等共诛之!

"半月后,急性子的雍闿驱百头战象踏破永昌城门,象尾火炬点燃蜀南春旱的枯林。

刘邦得知消息后大笑道:"西百年前未破项羽象兵,如今可战个痛快!

"蜀南部,刘邦披甲骑于战马上,令旗挥动间,前锋魏延率弩手向天齐射——那箭矢竟绑着浸油的蜀锦,遇火化作漫天火鸢俯冲象群。

战象惊惶回踏叛军,慌乱中雍闿被踩成肉泥。

诸葛亮却在残骸中拾起半片未燃的密信,李严笔迹与"假玄德"称谓令他如坠冰窟。

孔明夜观星象时,紫微垣旁突现妖星,正对应西百年前韩信枉死的方位。

子夜,皇宫中。

阿斗握紧刘备遗留的雌雄双股剑,剑锋抵住刘邦后心:"你不是父皇。

"烛火摇曳间,刘邦竟笑着反手将咽喉贴上剑刃:"杀了我,你就是弑父之君。

"孩童手腕颤抖,剑尖在刘邦颈侧划出血线。

前世刘盈惊恐的面容与今世阿斗含泪的瞳孔重叠,刘邦忽然夺剑劈碎屏风,露出暗格里法正临终***:"若嗣君暗弱,丞相可自取!

" "孔明教你认的字?

"刘邦蘸血在阿斗掌心写下"盈"字,"你比那废物强,但还不够狠。

"阿斗含泪点头。

次日朝会,阿斗突然持剑指认诸葛亮谋反,群臣哗变。

大臣李严终于露出笑纹——却不知自己正踏入刘邦"隔岸观火"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