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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边城风沙与那声巨响雁门关的城墙,在朔风中沉默矗立,像一道被风沙啃噬了千年的脊梁。

黄沙漫天,遮蔽了本就吝啬的日头,天地间一片昏黄混沌。

沈昭勒住躁动的战马“乌云”,甲胄上凝结着清晨薄霜与昨夜未干的血迹。

巡边归途,肃杀之气尚未从她眉宇间散去。

行至关外十里坡,风中隐约传来金铁交鸣与粗野的呼喝。

沈昭眼神一厉,双腿一夹马腹,乌云如离弦之箭冲上山坡。

坡下景象映入眼帘。

五六个剽悍的山贼,正围着一个身形单薄的书生。

那书生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古怪行囊,洗得发白的青衫被扯破了几处,脸上沾着尘土,狼狈不堪,眼神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倔强。

他一只手正拼命往行囊深处掏着什么,隐约可见一截乌黑的铁管。

“兀那酸丁,识相点把值钱玩意儿交出来!”

为首的刀疤脸狞笑着逼近。

书生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却咬着牙,终于将那乌黑铁管完全掏了出来,双手紧握,对准刀疤脸,声音发颤却清晰:“别…别过来!

此物…此物能取尔等性命!”

山贼们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一根烧火棍?”

“吓唬谁呢,爷爷剁了你!”

刀疤脸不再废话,举刀便砍。

千钧一发之际——“咻!”

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噗!”

刀疤脸举刀的手臂被一支精钢短弩箭洞穿。

惨叫声撕破风沙。

紧接着,一道玄黑色身影如鬼魅般切入战圈。

刀光如匹练,寒芒乍现即收,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只听得几声闷哼和重物倒地声,几个呼吸间,山贼尽数毙命,黄沙被鲜血染成暗红。

书生呆若木鸡,手中的乌黑铁管“哐当”一声掉在沙地上。

他怔怔地看着马背上收刀入鞘的女子。

夕阳艰难地穿透黄沙,勾勒出她冷硬如石刻的侧脸线条,高束的马尾在风中猎猎飞扬,染血的甲胄反射着残阳最后一点余晖。

那双眸子,清澈却锐利如鹰,此刻正淡淡地扫过他。

“多…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书生如梦初醒,慌忙躬身作揖,声音因惊吓和激动而颤抖。

“在…在下苏砚,字墨之,进京赶考途经此地,不幸……”沈昭的目光掠过他破烂的青衫,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肩膀,最后落在地上那根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