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忐忑惶恐,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军中艰苦,可要好好养胎。
可三个月后,魏瑾接到迎娶公主的圣旨,当晚就端给我一碗汤药。
云珠,你一向懂事,别让我为难。
我不会让他为难,更不想他和公主生了嫌隙。
在他说公主大度,允许我留下继续伺候时,跪地行了个礼。
公子当年承诺过,若奴婢想走,就给奴婢一斛珍珠,放我离开。
现在奴婢想要那斛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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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侯府里就热闹非凡。
奴仆丫鬟们对着成箱成箱抬进来的妆奁,都看直了眼睛。
不愧是金枝玉叶,这天家的排场,可让咱们开了眼。
放眼整个京城,也就丹阳公主能配得上咱们大公子。
嘘……
有人使了个眼色,指了指不远处我的卧房。
怕什么?
说话的人愈发抬高了嗓音。
她算什么?跟着大公子好几年,肚子都被避子汤泡坏了,也没见给她名分。
不过是个会爬床的,大公子怎会放在心上。
我坐在屋里,门窗紧闭,还是能清楚听到外面的议论声。
手下意识去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前不久,那里还曾有过一个小生命。
那时,魏瑾领兵出征,在塞北旧疾复发。
太夫人连夜派人快马加鞭,将我送了过去。
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十余日。
他痊愈后,又一心扑在军务上,多日不归。
我在营中闲来无事,跟着那些做杂务的女子们给将士缝补衣衫。
没多久,满军营都在传,云珠姑娘的绣工极好,补过的衣服都看不出痕迹。
一时间,来找我缝补的军士多不胜数。
这晚,我正在灯下做针线,魏瑾突然回来了。
俊朗的眉眼间全是沉郁,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怒气。
他一言不发地扯断我手中的线,将我抱起扔到床榻上。
然后欺身而来,用力撕开我的衣衫。
自五年前我就跟了他,床笫之间本再熟悉不过。
可今晚的他没有半点温柔缠绵。
更像是折磨与发泄。
染了情欲的眼眸亮得吓人,似能将人吞没。
我实在忍受不住,流着泪小声哀求。
他却更加用力地掐住我的腰。
叫得大声点,再大声点。
长夜漫漫,似乎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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