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忽然笑了: 你果然是我的女儿，一眼就看穿了。
她站起身，走到林楚楚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楚楚，告诉他们，我给了你什么任务?
林楚楚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对、对不起……程阿姨让我……让我测试他们……看谁是真的喜欢微意姐姐……
我猛地站起来，把林楚楚护在身后: 你利用她?
这是她自愿的。
程夫人冷冷地说: 她母亲去世前欠了医院一大笔钱，我替她还了。作为交换，楚楚帮我做点小事，很公平。
我转头看林楚楚，她咬着嘴唇点头，证实了我妈的话。
我强压怒火问道: 所以结果呢?
程夫人走回座位，优雅地交叠双腿: 如你所见，个候选人，没有一个通过测试。他们都被楚楚的柔弱无助吸引，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我忽然明白了这场闹剧的意义，我妈在测试。
测试这些男人是否真心对我，测试我是否能看穿这场戏。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我直视她的眼睛: 你故意选的都是些有救世主情结的男人，他们看到楚楚这样的女孩就走不动路。
程夫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商场如战场，婚姻也是。如果你连这点小把戏都看***，怎么接手程氏集团?
我深吸一口气: 那楚楚呢?你打算怎么处置这颗棋子?
她?
程夫人瞥了一眼缩在我身后的女孩: 她已经没用了。看在死去林嫂的份上，我会给她一笔钱，送她去外地读书。
林楚楚突然抓紧了我的衣角，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
送她去外地?
恐怕是让她永远消失吧。我妈从不留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在身边。
不必了。
我斩钉截铁地说: 楚楚跟我住。我会照顾她。
程夫人挑眉: 你确定?她可是骗了你。
被逼无奈而已。
我看着林楚楚红肿的眼睛: 况且，她提醒了我一件事，那些所谓的精英男人，骨子里都是自大的控制狂。他们想拯救楚楚，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英雄幻想。
程夫人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 很好，你通过了。
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测试，微意。
她站起身，眼神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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