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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柳如烟的指尖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上的“季博达”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眼底。

饭桌上,热气还没散尽的长寿面,是我重生后为她煮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一次。

前世就是此刻,季博达一通“抑郁症发作,濒临崩溃”的电话,将柳如烟从我身边叫走。

而那场飞驰赶去的车祸,成了我永远的地狱。

重活一世,我试图阻挡过,哀求过,此刻却只剩一片冰凉的死寂。

“好,你走。”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解脱后的疲惫。

柳如烟惊愕回头,撞入我深不见底、再无波澜的眼底。

她以为这又是一次我的妥协,拿着车钥匙冲出家门。

楼下刺耳的引擎轰鸣声远去。

我擦掉眼角冰凉的湿意,拉开衣柜,行李箱早已收拾妥当。

当她以为我还会在原地时,我的消失,将比她奔向季博达的速度,更快,更绝。

一个月后,柳如烟终于撕碎了季博达所有的伪善和诊断书,哭喊着跪在楼下。

却只看见我搂着新搭档的纤腰,微笑着从她面前经过,彻底抹去了她世界里的色彩。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像是某种执拗又徒劳的叩问。

厨房里最后一点水汽氤氲上来,带着葱花混着猪油的鲜香——柳如烟曾经最爱这一口。

她说这味道朴素踏实,像家的味道。

可此刻,这香气在逼仄的空气里飘荡,莫名地显得腻味,甚至让人透不过气。

墙上老旧的挂钟,“嗒、嗒、嗒”,秒针拖着沉重的步伐,终于将时针和分针精准地推向那个刻在我灵魂深处的数字。

八点整。

刺耳的、专属的***,毫无征兆地从沙发上炸开。

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扼住了整个空间的咽喉。

柳如烟几乎是弹射而起,带着一种近乎条件反射般的急迫,扑向那部正在疯狂叫嚣的手机。

“博达?!”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的速度快得令人心寒。

她的声音,瞬间切换成一种我既熟悉又无比痛恨的模式——轻软得像是羽毛,裹挟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紧张、心疼,还有一丝面对“易碎品”般的全神贯注。

“慢慢说,别着急……是不是又……又喘不过气了?

药呢?

身边有人吗?”

“砰——!”

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