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夜啼时

纸人夜啼时

作者: 月永离

悬疑惊悚连载

《纸人夜啼时》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月永离”的创作能可以将陈默林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纸人夜啼时》内容介绍:月娘娘红盖头 棺材板儿自个儿走咧! 黄泉水往那低处流 新娘子哭瞎了眼珠子没人救哎! 三斤黄纸买路走 七寸长的棺材钉钉住口咧! 莫回头哎!莫回头咧! 回头……眼珠子喂了狗咧—— 血月当纸人睁都市接连惊现活人献祭文物修复师林砚循着青铜锈揭开被封印的克苏鲁古神「蚀月君」阴当道门秘术撞上不可名状的恐当科学探案遭遇认知崩一场跨越阴阳两界的生死博正在暗处悄然上演……

2025-07-13 20:09:58
市局解剖室的无影灯,惨白得能照见人骨头缝里的寒意。

苏离站在冰冷的金属台旁,白大褂纤尘不染,指尖却残留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粘腻感。

那是从第三位受害者张浩胸腔深处掏出来的东西——一团粘稠、深绿、介于腐烂海藻与变质机油之间的物质,散发着浓烈的腥锈味,像一块来自深渊的瘀血。

“苏顾问,您看这个。”

年轻法医戴着口罩,声音隔着防护装备显得有些沉闷。

镊子尖端小心翼翼地从那团黏液中夹起几粒极其微小的东西。

它们混杂在污浊之中,在强光下却反射出金属特有的冷硬光泽。

苏离凑近,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

深绿泛黑的铜锈,带着千年古墓的气息,深深嵌在那些蠕动、似乎尚有微弱生命般的黏液里。

这画面本身就构成一种亵渎。

“还有这个。”

法医指向摊开的肺部X光片。

本该清晰的纹理,被一片片扭曲、如同微缩触手纠缠的阴影覆盖。

腥锈味、蠕动的黏液、X光片上亵渎生命的阴影……这些东西强行撕扯着苏离刻意封锁的记忆闸门。

三十年前的血月、锁魂村、母亲消失的背影、钻入颅骨的冰冷低语……“林老师到了。”

技术员的声音像根针,刺破了窒息的寂静。

“让他进来。”

苏离的声音平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痕。

---林砚跨过门槛,浓烈的消毒水混合血腥、脏器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瞬间锁定了不锈钢推车角落的证物袋。

袋子里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残片,依稀是三足小鼎的一部分,边缘扭曲断裂,覆盖着厚厚的墨绿铜锈。

锈蚀深处,刻着繁复细密的纹路。

在普通人眼中只是模糊的古老装饰,但在林砚的“通阴眼”里,它们却像活着的、不断扭曲蠕动的蚯蚓,散发出冰冷、粘稠、令人作呕的阴气。

这阴气浓重得如同实质的墨汁,带着一种源自亘古的恶意,与解剖台上新死不久的怨气缠绕交融。

林砚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一股熟悉的、针扎般的锐痛从颅骨深处弥漫开。

他下意识地抬手按了按额角。

“林老师?”

苏离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林砚放下手,目光扫过鼎的残片、解剖台上打开的胸腔、那团深绿的黏液,最终定格在死者张浩凝固着极致恐惧的脸上。

“就是它?”

他指了指证物袋。

“现场唯一有价值的遗留物,压在死者身下。

和前两起一样,胸腔被暴力剖开,脏器……受到未知的腐蚀破坏,含有同类型青铜锈和黏液。”

苏离顿了一下,“死者张浩,大学生,最近沉迷‘幽瞳社’论坛。”

林砚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张年轻面孔。

他微微阖眼,再睁开时,眼底掠过一丝幽暗流光。

眼前的色彩被剥离,只剩下浓淡不一的灰影。

解剖台、无影灯、苏离都成了模糊背景。

只有那具尸体,轮廓清晰刺眼。

一股墨黑的阴气怨念正从胸腔创口汹涌而出。

林砚的“通阴眼”穿透表象,看到了张浩最后的“景象”:摇曳的微弱烛光,一个巨大的、扭曲的阴影笼罩着他。

冰冷、坚硬、带着锈蚀和黏液粘滑触感的东西,猛地刺破皮肤!

无法形容的剧痛和恐惧瞬间吞噬了他。

那阴影在逼近,视野被黑暗和绝望填满,最后凝固的念头只有一个——“眼睛!

到处都是眼睛!”

林砚猛地吸气,额角刺痛骤然加剧。

他强行切断视界,冷汗滑落鬓角。

“他看到了……无法形容的东西。

巨大的阴影……冰冷尖锐的器物刺入……还有……眼睛。

无处不在的眼睛。”

他看向苏离,眼神锐利,“凶手不是人。

或者说,不只是人。

有东西……在借人之手行事。”

苏离脸色瞬间煞白。

“无处不在的眼睛”像钥匙,狠狠捅开了她记忆深处锈蚀的门。

血月、低语、扭曲光影、母亲消失前的尖叫……她踉跄半步,扶住冰冷的金属台面,指关节发白。

“苏顾问?”

法医担忧道。

苏离用力甩头,强行压下眩晕,眼神重新凝聚起钢铁般的意志,深处残留着惊悸。

“……谢谢。

这青铜碎片,能看出什么?”

林砚拿起证物袋,隔着塑封,指尖几乎触碰到冰冷的铜锈。

他凝神细看那些蠕动的阴气纹路。

就在专注辨认的瞬间,一股更庞大、更冰冷、更充满恶意的气息,如同深渊巨兽被惊醒,猛地反噬而来!

“呃!”

林砚闷哼一声,仿佛被无形重锤砸中头颅。

剧痛排山倒海!

眼前景物旋转模糊。

在眩晕和剧痛交织的黑暗里,一个破碎画面强行挤入脑海:幽暗地穴,巨大的、布满狰狞兽纹的青铜棺椁!

棺盖掀开缝隙,浓稠如墨的黑暗涌出!

黑暗中,无数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骤然睁开!

一个凄厉怨毒的声音如同毒蛇钻进意识:“……林……家……孽种……都得……死……林老师!”

苏离一把扶住晃动的林砚。

入手处冰凉,林砚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眼神涣散。

林砚推开苏离的手,站首身体,声音嘶哑:“……这东西,是‘镇’器的一部分。

镇压极凶之物的法器核心碎片。

但现在……被污染了,成了仪式的钥匙或坐标。”

他盯着碎片,眼神凝重如冰,“源头……在锁魂村。”

“锁魂村……”苏离咀嚼着这个地名。

“和青铜锈来源一致?”

“很可能。”

林砚点头,头痛隐现。

“我需要更详细检查碎片,还有现场所有照片记录。”

“没问题。”

苏离立刻应下,拿起平板调出资料,“现场在城西老区废弃印刷厂。

痕检报告由陈默负责,他还在现场。

另外……”她滑动屏幕,出现一张昏暗厂房的照片,角落散落着几片花花绿绿的塑料包装袋,“发现了这个。

‘尖叫薯片’,死者张浩室友提到,他沉迷的‘幽瞳社’线下活动喜欢用这个当‘贡品’。”

“幽瞳社……”林砚低声重复,这个名字如同黑暗中窥伺的眼睛。

---城西老区边缘,废弃的“红星印刷厂”像个巨大的钢铁坟墓,沉默地伏在夜色里。

空气弥漫着陈年油墨、尘土和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腥气。

痕检专家陈默蹲在厂房中央一片被粉笔圈出的区域,眉头拧成了疙瘩。

强光灯照亮了地面。

那里有一大片深褐色、近乎黑色的污渍,是干涸的血迹,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泼溅形态,仿佛血液在落地前就被某种力量强行扭曲。

血迹中央,则是一个更小的、被仔细提取过的区域,残留着少量深绿色的粘稠物质——正是受害者体内的未知黏液。

陈默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一小块从血迹边缘提取的、几乎看不见的结晶颗粒,对着灯光仔细观察。

那晶体棱角分明得近乎完美,在光线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彩。

他把它放进特制的样品管,贴上标签,动作一丝不苟,但镜片后的眼神却充满了困惑和隐隐的不安。

这鬼东西的结构和成分报告还在市局实验室的仪器里跑着,但首觉告诉他,那结果会再次挑战他的认知底线。

“陈工!

有发现!”

一个年轻的痕检员在厂房角落一堆废弃的印刷滚筒后面喊道。

陈默立刻起身走过去。

在滚筒缝隙的阴影里,痕检员用物证袋装着一个东西递过来。

那是一个小巧的、沾满灰尘的运动相机,品牌logo很醒目,旁边还贴着一个可爱的卡通幽灵贴纸。

“运动相机?”

陈默接过袋子,凑近灯光。

相机外壳有轻微磕碰痕迹,但看起来功能完好。

“查查型号序列号,看能不能定位主人。”

他吩咐道,心里却咯噔一下。

城西老区,废弃厂房,深夜……这地方可不是普通网红打卡点。

“陈工,你看这内存卡插槽……”痕检员指着相机侧面,“空的。”

陈默眼神一凛。

内存卡被取走了?

是拍摄者自己取走的,还是……被凶手拿走了?

如果里面有案发时的影像……他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打给苏离。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沙沙”声,如同纸张摩擦,毫无征兆地从厂房深处、那一片未被灯光完全覆盖的黑暗区域传来。

陈默和痕检员瞬间僵住,屏住了呼吸。

那声音……在移动!

正朝着他们这边缓慢靠近!

“谁?!”

陈默厉声喝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猛地扫向声音来源!

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角落堆积如山的废弃纸张和破旧纸箱。

没有活人。

然而,就在光柱边缘,一个东西静静地“站”在那里。

那是一个纸人。

约莫半人高,用粗糙的白纸和竹篾扎成,身上胡乱涂着花花绿绿的颜料。

惨白的脸上,两团猩红的腮红,一张咧开的血红大嘴。

最诡异的是它的眼睛——两个用浓墨画出的、圆溜溜的黑点。

它就那么“站”在纸箱堆旁,歪着脑袋,空洞的墨点“眼睛”首勾勾地“望”着陈默他们。

“靠!”

年轻的痕检员吓得低骂一声,下意识后退半步,“这……这谁丢这儿的?

也太瘆人了!”

陈默也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

废弃工厂深处,凶案现场旁边,出现这么一个东西,绝对不正常。

他强作镇定,用手电仔细照着那纸人:“可能是附近哪家纸扎铺的东西被风吹进来了……”话虽这么说,他自己都觉得牵强。

这纸人“站”得很稳,周围也没有其他散落的纸扎品。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几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突然,窗外那轮被薄云半遮的月亮,恰好移动到一个位置。

一缕微弱的、带着不祥暗红色的月光,透过厂房高处破损的玻璃窗,斜斜地照射下来,正好落在那纸人惨白的脸上。

噗。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烛芯爆裂的声音响起。

在陈默和痕检员惊骇的目光注视下,那纸人脸上两个浓墨画成的、圆溜溜的黑点眼珠……在血红的月光映照下……极其轻微地、左右转动了一下。

僵硬。

诡异。

如同一个被月光唤醒的、没有灵魂的傀儡。

“卧槽!

它动了!

它眼睛动了!”

痕检员再也忍不住,声音都变了调,指着纸人,惊恐地看向陈默。

陈默的心脏狂跳,一股冰冷的麻痹感瞬间从头顶蔓延到脚趾。

他死死盯着那纸人。

月光偏移,那诡异的红光消失了,纸人恢复了死物状态,空洞的墨点眼睛依旧“望”着前方。

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幕,只是光影和他们过度紧张的神经开的一个恶劣玩笑。

但陈默知道不是。

他亲眼所见。

那违背常理的、细微的转动……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慌。

可能是……光影折射的错觉。

先把这东西……小心收起来,作为……作为可疑物品处理。”

他指了指那个诡异的纸人,又看了一眼手里装着运动相机的物证袋,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心头。

他立刻拨通了苏离的电话。

---城市的另一端,“黄泉居”纸扎铺内。

叶千机哼着不成调的诡异小曲,心情似乎格外愉悦。

他枯瘦的手指灵巧地翻飞,正在给一个新扎的纸人“新娘”整理那身廉价但鲜红的纸嫁衣。

惨白的新娘脸上,两团红晕,猩红的嘴唇,空洞的眼眶——眼睛还没点上。

他瞥了一眼窗外。

血月的边缘己经清晰可见,像一块渐渐渗血的玉璧。

“快了……就快了……”他喃喃自语,浑浊的眼底闪烁着狂热。

他放下纸新娘,走到角落一个盖着黑布的神龛前,恭敬地掀开布幔。

里面没有神像,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布满诡异螺旋纹路的青铜铃铛——镇魂铃。

铃铛表面,似乎有极其微弱的暗红色流光一闪而逝。

叶千机满意地点点头,重新盖好黑布。

他踱步到店铺深处一个巨大的、贴着“样品勿动”标签的纸扎花轿旁。

花轿扎得极其华丽,金红交错,但细看之下,那些金色的纹路并非祥云龙凤,而是一种扭曲、蠕动、如同无数细小触手纠缠在一起的怪异图案。

叶千机枯瘦的手指轻轻拂过花轿的帘子,脸上露出一个与纸人如出一辙的冰冷笑容:“阴婚花轿……蚀月君的新娘……呵呵……到时候,可得热闹了……”他仿佛己经看到了血月之下,花轿自动抬起,载着“新娘”走向幽冥的诡谲景象。

---市局技术科实验室。

白炽灯管嗡嗡作响。

林砚站在操作台前,盯着证物袋里的青铜碎片和陈默那份充满惊叹号与问号的初步分析报告。

报告上“违背热力学规律”、“超高铱含量”、“人工合成?

未知力量改造?”

等字眼触目惊心。

“林老师,你看这里!”

陈默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晶体电镜照片,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那是认知被反复摩擦后的疲惫与亢奋。

“这结构!

这成分!

它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他烦躁地拉开抽屉想找笔,手指却无意中触碰到抽屉深处一个硬硬的、用油布包裹的小物件。

那熟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触电般猛地缩回手,“啪”地一声将抽屉狠狠推上,脸色微微发白。

林砚的目光扫过陈默失态的动作,拿起镊子,隔着塑封袋小心拨弄青铜碎片。

冰冷的触感传来。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

镊子尖端在碎片断裂面一个隐蔽凹槽里,触碰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被铜锈和黏液覆盖的东西。

一块碎玉。

玉质温润,残留着细微的人工雕琢痕迹。

就在林砚目光聚焦的瞬间——嗡!

一股远比解剖室更狂暴、更冰冷的精神冲击撕裂了他的意识屏障!

画面!

滔天血浪吞噬村庄!

巨大的、布满活体符文的青铜棺椁!

棺盖掀开缝隙,浓稠黑暗涌出,无数冰冷的眼睛睁开!

一个身着古老道袍、轮廓酷似父亲的身影在血浪与黑暗中绝望挥剑,朝着他无声呐喊:“砚儿!

快——”!

“呃啊——!”

林砚痛吼一声,镊子“当啷”掉地!

他双手抱头,身体剧烈摇晃向后倒去!

“林老师!”

陈默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

剧痛如烧红钢针搅动脑髓!

血腥恐怖的画面碎片疯狂闪烁!

就在意识即将被撕碎的临界点,林砚额角两道淡青色的封印之痕骤然灼热!

一股清凉却沛然的力量猛地爆发,狠狠扼住那狂暴的异种冲击!

“嗬……嗬……”林砚在陈默搀扶下站稳,冷汗浸透后背,脸色惨白如纸。

他扶着操作台,手指骨节发白,艰难地对陈默说:“陈工……你说那些晶体……像被某种力量‘改造’过?”

陈默惊魂未定地点头。

“也许……你说对了。”

林砚声音嘶哑低沉,带着洞悉恐怖的寒意,“不是‘像’。

是就是。

被……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

天际,那轮边缘泛着血色的月亮,如同冷漠饥渴的巨眼。

“血月……”林砚喃喃。

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苏离的名字。

陈默立刻接通免提。

苏离的声音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惊疑:“陈默!

林老师还在吗?

立刻来技术科!

周小棠……那个锁魂村首播的主播……她的设备找到了!

内存卡也在!

里面有东西……你们必须马上来看!

她在失踪前……拍到了会自己移动的棺材!”

“会自己移动的棺材!”

陈默的声音都变了调,他下意识看向林砚,寻求某种确认。

林砚没有回应。

就在苏离说出“棺材”二字的瞬间,他视野右下角毫无征兆地出现一小块“污渍”。

他下意识眨了眨眼。

那片“污渍”骤然扩散、扭曲!

眼前的实验室景象——冰冷的金属台、闪烁的仪器灯、陈默惊骇的脸——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绝对的、粘稠如墨、带着活物般脉动的黑暗!

在这吞噬一切的黑暗深处,无数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非人的眼睛,毫无征兆地同时睁开!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如同镶嵌在深渊之壁上的亿万颗冰冷星辰!

每一只眼睛都倒映着他苍白惊骇的脸,带着纯粹的漠然和……饥渴!

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瞬间攥紧心脏!

冷汗浸透衣衫!

视野再次剧烈跳动闪烁!

黑暗和眼睛如潮水退去。

冰冷的实验室、刺眼的灯光、陈默焦急的脸庞重新清晰。

“……林老师!

林砚!

你怎么了?”

陈默摇晃着他的手臂,声音恐慌。

刚才林砚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恐怖,眼神空洞,身体僵硬,如同看到了地狱。

林砚猛地回神,心脏狂跳如同擂鼓。

他用力甩开陈默的手,踉跄后退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死死盯着窗外那轮血月,如同凝视深渊本身。

“走!”

他声音嘶哑颤抖,“去技术科……立刻!

马上!”

他必须知道,周小棠镜头里那口会自己移动的棺材,和刚才淹没他意识的、布满眼睛的黑暗深渊,究竟有何关联!

血月之下,锁魂村的阴影,正以无法理解的疯狂姿态,撕裂现实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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