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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厉承泽当了五年契约妻子,只为换取母亲的救命钱。

他心上人苏晚晴病危那天,律师送来心脏移植协议:“厉先生希望用您的心脏救苏小姐。”

签完字我笑了:“原来连命都是他的。”

手术台上医生突然惊呼:“病人怀孕了!”

厉承泽发疯般冲进来命令:“保大人!”

我摇摇头:“保孩子吧…这世上总算有人真心期待他出生。”

麻药生效时,我看见他砸碎了手术灯。

后来太平间里,他攥着我冰凉的手贴在他脸上:“老婆,这次换我求你活过来。”

可监护仪上,只剩漫长冰冷的直线。

---雨水疯狂地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蜿蜒的水痕扭曲了外面城市霓虹的光影,把整个客厅映照得光怪陆离,又死寂一片。

沈微赤脚蜷在沙发深处,薄薄的毯子裹到下巴,像一只畏寒的猫,汲取着身下皮质沙发残留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一点点微弱温度。

五年了,这座位于顶层的、奢华冰冷的公寓,始终像一个巨大而空旷的笼子。

她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是等待笼子主人偶尔心血来潮的归来。

指纹锁开启的电子音突兀地刺破了雨声。

沈微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是他回来了。

比预想中早了很多。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毯子,坐直身体,目光投向玄关。

门被推开,裹挟着一股雨夜的寒气和湿意。

厉承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昂贵的黑色西装肩头被雨水洇湿了一大片深色。

他没有换鞋,直接踏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几个清晰的水印。

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同样一丝不苟、拎着公文包的男人,是张律师,厉承泽处理私人事务时最信任的臂膀。

厉承泽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他径直走到客厅中央,水滴顺着他利落的发梢滑落,砸在地板上。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扶手上,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然后,他像是终于想起她的存在,侧过脸,视线冰冷地扫过来,如同手术刀刮过皮肤。

“过来。”

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命令。

沈微的心,在那个瞬间,毫无征兆地往下重重一沉,沉入一片冰冷刺骨的深潭。

一种近乎本能的、巨大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