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我小声说，手指揪住他的袖口。
哥哥陪我，好不好?
思瑜。
他低声唤我，声音里带着危险的警告。
你知不知道，半夜闯进男人房间，意味着什么?
我仰头看他，睫毛轻颤，像只受惊的兔子。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跳加速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兴奋，他的呼吸乱了。
哥哥……
我怯怯地喊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沈砚眸色一沉，指节微微收紧，却又在下一秒松开。
他直起身，恢复那副高不可攀的疏离模样，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失控只是我的错觉。
回去睡觉。
他淡淡丢下一句，转身走向浴室。
5
浴室的水声响起，我却没有离开。
我走到他的床边，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枕头，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上的雪松香。
清冷，蛊惑，像他这个人一样。
我俯身，将脸埋进他的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思瑜。
沈砚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阴沉的目光。
他站在浴室门口，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滑过锁骨，没入松垮的浴袍领口。
我眨了眨眼，眼泪瞬间涌上来。
哥哥，打雷我害怕。
我小声啜泣，肩膀微微发抖。
我想妈妈了……
沈砚的眉头皱得更紧，但眼神却软了下来。
他走过来，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难得温和。
去睡觉吧，哥哥在不怕。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停下脚步。
哥哥。
我回头看他，声音轻软。
今天你能不能……陪我睡?
空气骤然安静。
沈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沈思瑜。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里带着警告。
别得寸进尺。
我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眼眶瞬间红了。
对不起……
我小声道歉，转身要走。
站住。
沈砚突然开口。
我回头，看见他揉了揉眉心，似乎妥协了。
过来。
他朝我伸出手，声音低沉。
只此一次。
我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嘴角无声地扬起。
6
沈砚的床很大，我缩在角落，像只乖巧的猫。
他躺在我身边，背对着我，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悄悄靠近，指尖轻轻碰了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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