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父亲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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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听院子里的人说长生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走了,被抓了去当兵打仗去了。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长生妈妈正给地主家洗衣服,妈妈带着长生一边做苦力一边照顾长生,爸爸在田地里做工分。

寒风刺骨,长生爸爸穿着一双自己做的草鞋,穿着一件己经补了很多补钉的长衫,头上带着一顶破烂不堪的草帽,脚上都是光脚,一双袜子都没有。

队长拿着鞭子在田边吆喝着,队长戴着尖尖的格子帽,嘴角边留着一撮小胡子,嘴里叼着一只兰花牌雪茄。

那个神气活现的样子多得意,长生爸爸瘦骨如柴,走路都有一些摇摆,本来都没有吃的,每一天就喝一点野菜米汤过日子,哪里还有力气干活。

天空上乌云密布,雷声轰隆轰隆轰隆响个不停,大家都竖起耳朵听着,希望快一点下一场大雨,让庄稼有一点好收成,大家就不会饿肚子了。

雨点一点点落下来了,长生爸爸跟大家吼起来了:“老天爷快下雨吧!

下大一些吧!

可怜可怜我们吧!”

队长拿着鞭子看见大家偷懒没有做事了,马上舞动着他那坚硬鞭子吼道:“快干活,干完了才能回家。”

长生爸爸本来都累得半死,吃不饱穿不暖,那么冷的天在田地里挖地,长生爸爸气得把锄头一丢,不干了,受不了。

队长哪里准长生爸爸走离开这里,拿起鞭子朝长生爸爸头部打去,这一鞭下去,长生爸爸的额头顿时鲜血首流,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周围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长生爸爸怒目圆睁,瞪着队长,大声骂道:“你这个狗东西,欺人太甚!”

队长被他的叫骂激怒,更加凶狠地扬起鞭子,又要抽打过来。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一声炸雷响起,仿佛老天爷也被这一幕激怒。

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瞬间将众人都淋透了。

队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中的鞭子也停在了半空。

长生爸爸趁着这个机会,转身就往家跑。

队长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跑不了,我一定把你抓回来!”

长生爸爸一路狂奔,回到家后,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

看着瑟瑟发抖的妻子和年幼的长生,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于是,他狠下心,趁着夜色离开了家,从此踏上了未知的当兵之路。

长生爸爸不管回家,他到处流浪,只能在外面偷野果子吃,刨红薯野菜野草根垫肚子,那一天长生爸爸睡在一个桥洞下面,突然听到上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当长生爸爸准备回头看是谁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的耳朵后面吼道:“站起来,不许动。”

长生爸爸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双手举起来瑟瑟发抖的说:“大……爷,饶……命,饶……命,我不……动。”

“转过来,老实点,不老实崩了你。”

长生爸爸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世面,他以前听说过,听那些人讲过,现在真的见了这个世面,才知道这是要命的。

长生爸爸缓缓转过身,只见几个穿着军装、扛着枪的人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上下打量着他,说道:“看你这模样,也是个穷苦人,正好,我们部队缺人,跟我们走,有口饭吃。”

长生爸爸一听,犹豫了。

一方面,他实在是没了活路,跟着部队或许能吃饱;可另一方面,他又舍不得家里的妻子和孩子。

那军官见他迟疑,不耐烦地说:“别磨蹭,再不走,就当逃兵枪毙你。”

长生爸爸咬了咬牙,想着先活下去,以后再想办法回家,便点了点头。

于是,他被这群人带走了。

从此,他开始了在部队里的生活,每天训练、打仗,时刻都面临着生死危险,但他的心中始终牵挂着远方的家人,盼望着有一天能再回到他们身边。

长生妈妈听说长生爸爸被抓了眼睛都哭肿了,伤心得差点晕了过去,现在都没有了依靠怎么办?

看到两个可怜巴巴的孩子,长生妈妈只有选择坚强的活下去。

长生妈妈每一天去帮助地主家里看孩子,帮助地主家种菜,做饭洗衣服,一天累得半死不活的,每一天回来全身疼痛,但为了孩子,她咬着牙坚持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也渐渐长大,长生懂事得让人心疼,总会帮妈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有一天,村里突然来了一群陌生人,说是来招兵的,承诺给丰厚的报酬。

村里很多年轻人都心动了,长生也有些跃跃欲试。

长生妈妈知道后,坚决不同意,她害怕儿子也像丈夫一样一去不回。

可长生却觉得自己己经长大了,想为家里分担一些,偷偷报了名。

出发那天,长生妈妈流着泪拉着长生的手,千叮咛万嘱咐。

长生看着妈妈憔悴的面容,心里也有些动摇,但想到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还是狠下心跟着队伍走了。

长生走后,长生妈妈更加孤独和辛苦。

她每天都盼着儿子能平安归来,也盼着丈夫有一天能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而此时,在远方的战场上,长生和父亲或许正经历着不同的命运,却都怀着对家人深深的思念。

长生运气好被派去当民兵,就是在当地维持一下治安,每一天吃了玩玩了吃,长生当时没有去打仗上战场,这是万幸。

妈妈有长生的照顾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妈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长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