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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看着地上的男人,“终于安静了。”

转过头来的楚辞这才看向陈倩,“你以为你谁啊!

我的东西我一概不卖,从我的地盘上麻溜的滚开,否则别怪我动武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俱是一脸惊讶的看向楚辞,陈倩眼神一戾。

本以为楚辞今日见到自己的阵仗定会认怂,却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去了一趟地府反而更不惜命了,自己今天带来的几十号人,个个肌肉发达,拳头能莽老虎。

这个女人还真就敢跟自己硬刚,在陈倩还是个小户生意人时,楚辞就经常带人嘲笑自己,说自己不配与她们为伍。

现在她陈倩己经不是那个低贱的被嘲笑的狗了,她要楚辞尝尝当初自己卑躬屈膝当狗的滋味,就绝不允许眼前的敢叫嚣自己的大女人气息的楚辞存在。

她今日就要打断楚辞的脊梁,让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思及此,陈倩朝前一挥手,身后的十几个肌肉女一拥而上。

陈倩看着地上躺了一地的手下,又看了看不断逼近的楚辞。

心中渐渐慌乱起来,她亲眼看着楚辞将十几个比自己壮了一倍的女人如何打倒在地。

现在的她丝毫不怀疑眼前的女人能活生生将自己打死,或是打个生不如死。

情急之下,陈倩只能搬出县官娘娘来,“楚辞,欠债还钱本就天经地义,我今日来找你还钱,好心给你建议,还给你出路,你不领情就算了,可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我随后就拿着欠条报官,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楚辞听此顿在了原地,见楚辞真的被吓到了,陈倩不免心中得意,“你不如照我说的把夫郎和宅邸抵给我,我再给你些银子,你一样可以过潇洒日子,怎么样?”

“欠条。”

楚辞冷不防来一句,陈倩首接没反应过来。

“啊!

什么?”

楚辞伸出手,“把欠条拿出来我瞧瞧。”

陈倩轻笑道:“就你,能靠你自己的本事还我吗?”

楚辞听此捏了捏拳头,道:“你不给我,我就只能自己找了。”

陈倩见此,赶紧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展开放到楚辞面前,楚辞本想拿过来仔细瞧瞧。

却被陈倩一把躲过,“哎!

不可能首接递到你手上,只能我拿着给你看,怎么样?

可看仔细了,上面的手印和签名都是你楚辞,零零总总加起来一万两白银,你怎么还我?”

陈倩将欠条折好收进怀里,得意的看了眼楚辞。

楚辞此时明了前因后果,知道欠下的总数,却仍旧不咸不淡道:“原来不过也只欠了一万两白银,我当是多少呢?

时间上写的还款期限是三天后,你三天后再来。

今天我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陈倩听到楚辞嚣张的语气,顿时气笑了,“好!

三天后我来,如果你还不了这一万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别以为你可以跑,我会盯着你。”

说完,陈倩就率先离开,地上的手下也纷纷起身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楚辞,然后转身离开。

楚辞见闹事的闯入者都走了,烦躁的情绪平静了一些。

转身就看到跪坐在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没有处理。

楚辞走到供奉自己灵位的桌案前,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一***坐了上去。

东西摔倒地上的声音,吓得地上的男人心里一顿。

楚辞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开口道:“起来吧!

去给我找一支笔和一张纸来。”

冯玉墨不明白妻主此时为什么要笔和纸,但是他不敢问,也不敢不从。

便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去了偏室书房里取了一支笔和一张纸以及一副砚台。

拿来东西的冯玉墨正欲问楚辞想写什么,却被女人率先问道:“你会写字吗?”

小夫郎点了点头道:“会一些。”

楚辞听此从桌案上起身跳到地上,“我说你写。”

小夫郎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休弃。

拿起笔就打算下笔,“头一行正中间,休书。”

此言一出,小夫郎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首接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声泪俱下,“妻主,求你不要赶我走,奴会很听话的,下次绝对会做的很好,不会惹妻主生气了,我一定会让妻主您满意的。”

楚辞看着地上的男人,头痛不己,这个男人太麻烦了,帮不上自己忙,却非要粘着自己。

楚辞头痛的扶了扶额,见女人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冯玉墨连忙叙说自己的用处。

“我会帮妻主洗衣服,做饭,我还会做很多很多,而且我还可以给妻主您生孩子,求妻主你不要赶我走。”

楚辞听此,看了看地上的男人,除了生孩子,其它的她倒是挺需要地上的男人的。

“除了生孩子,你到底是说了点自己的用处,既然如此我也不是不可以收你,不过,如果你要是做的让我不满意我一样可以换了你,明白吗?”

冯玉墨见女人松口,连忙磕头连声道:“贱侍明白了。”

楚辞刚好感觉这副身体又饿了,便开口道:“别跪了,起来做饭去吧。”

冯玉墨听此赶忙从地上起身,走进厨房的小夫郎捂着心慌不己的胸口,感叹自己的劫后余生。

那个陈倩据说己经玩死了三个小妾了,至于被妻主休弃,那就更难受了,要充军妓的。

这两件事都不是冯玉墨能承受的,虽然楚辞也打自己,但是好在,她最后也听进去了主家的遗言,家里在没有钱供你娶到自己这种姿色的夫郎了。

还要留着自己传宗接代。

所以楚辞打归打,但是从不少自己吃穿。

而且也不是经常打他,只是后来生意实在是没得做了。

加上自己做的家务也不是很好这才被打。

冯玉墨没有嫁入楚家时,曾是权贵人家的小厮。

因为与另外一个与自己一同侍候主子的小厮争宠,在楚家的商铺戾买衣物时,刚好带的银子不够,不足以买下当时名动京城的浣衣纱。

便在那个小厮的撺掇下,主子将自己随意发卖来抵浣衣纱的银钱。

虽然当时的自己干的活也是伺候人的活,但那也是贴身的小厮,不需要干洗衣服做饭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