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漫你舍友是猪吗?她给我晾的衣服全有褶皱。”
她们今天又欺负我呜呜呜…我每天烦心,下意识得对朋友诉苦。
宝我转学了,你猜我在哪。
“猜错啦…?”——定位宁济学院1九月九,宁济学院大二开学。
上学期期末,学校翻新,让所有人大换宿舍。
新学期开学我为了抢个好床铺,提前两天来到学校。
一到宿舍,天都塌了。
“我靠。”
看着下脚处连一米都没有的宿舍。
我心中喊:“新舍友都来这么早? 我都提前两天来学校了,为什么还是最后一个,不要啊!”不一会。
宿舍楼道里响起咚隆隆的动静。
咔嗒——宿舍门开了。
我往门口望去跟军爷来了个深情对视。
我一脸问号,军爷?军训?我明白对面军爷比我还懵,率先开口询问:“你好,你是大一的吗?”“是。”
军爷回答并点了点头。
我心里诽骂:“怪不得宿舍这么满,死学校不会把我安排到大一宿舍了吧!”开门声不断响起,我看都是军爷。
心中不免哀嚎:“还真都是大一新生。
他们九月一号开学,我能抢先来到宿舍才怪,傻狗学校。”
还好,军爷喜欢睡上铺,现在下铺还有一个空床。
我嘴里默念着。
就是这几个行李箱有些挡路。
我走过去指着行李箱问:“这个行李箱是谁的,挡着我上床了请拿走。”
一秒、两秒。
没人回复。
我提高音量又重复一遍。
这时坐在椅子上头发是黄色的女生开口:“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皱了皱眉头疑问的说:“不确定,行李箱是谁的,我就跟谁说话。”
黄头发女生定眼看了我几秒,脸上挂出极不情愿的表情把行李箱推走。
我眉头皱的更紧,心里疑问着“刺头”?“你,去给我接水。”
黄头发女生把水杯递给了身旁人。
“等什么呢!快去!”语气可算不上和善。
对于她的举动我暗暗观察着宿舍其她人。
看着宿舍其她人没什么太大反应,估计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样了。
枪打出头鸟,她们相处了这么久都没人阻止,我也没管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
哐啷——正睡的香甜,一促哄闹声袭来,把我吵醒。
我翻了翻身语气平和的说:“我在睡觉,请小点声。”
听到声音,军爷们都自觉放低了声音。
昨天第一个回到宿舍的人,还带有歉意的说了声:“不好意思,忘记你入住宿舍了。”
“哈哈哈你说的也太好笑了吧?”嗯?我抬头看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黄毛。
她不仅没把声音压低,反而越来越大的跟旁边人打闹。
吵死了。
我心中抱怨,坐起身来给闺蜜发信息吐槽。
唉…新宿舍里有“黄毛”。
我一脸烦躁的打字。
啥样的“黄毛”,有的黄毛虽然“精神”但是人品不坏,反而没心眼跟李锦儿一样好相处。”
呦吼,居然回信息了,看来今天有早八。
我没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然后黄毛的眼神向我袭来,我没去看她。
抓了抓头发后继续打字:昨晚看到她在宿舍吞云吐雾。
”孙恩:抽烟?不一定是黄色品种 “精神小妹”吧。
就算是,也不见的是坏事,一般她们很热情可以快速带你融进去。
孙恩发完后,在群里艾特李锦儿。
我知道孙恩误会了,赶忙打字说不是李锦儿这样的“小妹”,然后我就把黄毛语气不善使唤别人接水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锦儿也出来了:这是纯***,不是“精神小妹”请不要侮辱我们,谢谢。
要让你去***可千万别去,这种***我见多了就是欺软怕硬,你越去她越认为你好欺负。
你就把他当空气,别理她。
军爷们都去上训了。
我们三个也开启了你来我往的信息轰炸。
我的手机吱吱个不停。
大约过了半小时。
烦躁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既然心情好了,那就继续睡觉吧。
ok baby,我就知道你们最好了永远爱你们,我睡觉了,你们好好上课。
看着石化的的表情包与疯狂艾特我在手机操作一通开启飞行模式。
准备睡觉。
中午,军爷下训归来。
我也美美睡了回笼觉。
昨天来到宿舍太晚,只简单收拾了床铺。
带的衣服和物品一概没动。
上午睡醒后准备放东西发现每个桌子、柜子里都有东西。
我就找到昨天第一个见面的军爷问,哪个桌子、柜子是余下的。
军爷的目光向黄毛看去。
我顿感不妙。
只见军爷说:“没有多余的桌子、柜子了。”
看着军爷看黄毛的目光我明白了大概。
带着确定的答案小声询问:“她用了两个?”军爷点了点头。
早上和朋友的聊天,让此刻的我充满底气。
看着远处杂乱的桌子跟不知道溅了几层油的桌面,我呼出一口气走到她面前。
“同学,桌子我就让给你了,黑色全身镜是你的吧,门口开灯处刚好有空放镜子,你把镜子挪哪,然后我自己买个小桌子放在床边。”
接着我转了转身指着柜子说。
“这个你得还给我,我得放衣服。”
黄毛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不屑的说:“你昨天挪我行李箱,今天又让我移全身镜,要柜子,你想找事吗。”
“我并不想找事,首先你行李箱放我床前,我下床很不方便,其次柜子、桌子都是一人一个的。”
“我知道桌子小还都连到一块,我已经不用了,这还是我找事?”我的语气还算有礼貌。
黄毛又呵起来,抱了抱手臂继续说:“你没来之前好好的,来了之后什么都要动,不是找事是什么。”
我听出来了,黄毛嫌我住着碍着她事了。
“同学,这个宿舍,是学校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你们大一宿舍了,我找过导员根本换不了宿舍,你想赶我走,我也走不了。”
“你能好好相处我们就好好相处,不能好相处就互相当空气。”
黄毛本来就不占理,看我也寸步不让就气愤的转身:“晚上再说,我要睡觉,一会军训的不是你,你爱睡不睡。”
然后她爬上了床。
晚上。
黄毛回来了,还带了几个打扮很夸张的。
一直在旁边嘻嘻哈哈说不停。
“唉,我还等着摘隐形上床玩手机呢!怎么聊这么久,她还协不协商。”
我郁闷的想。
“一群精神小妹叫喊着,我也不敢去打断他们啊!”闺蜜发来了信息。
你们协商好了吗?没,她带了好几个小妹来,半个小时一直在那聊天。
现在聊到晚上去酒吧了。
行,要是找你事的话,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我还在看闺蜜给我回的信息。
一个声音传来。
“你过来,我们协商一下。”
循声望去,黄毛正用手指指着我。
“好家伙,这架势是协商问题,还是协商我。”
本着闺蜜不认怂的话语我走过去了。
黄毛趾高气昂的说:“你想要柜子、桌子不会早来吗?我先到的,先来先占懂不懂。”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平均分配的设施,怎么还能先来先占。”
黄毛宿舍里的狗腿子,在旁边也附和着,“自己来得晚,怪谁。”
“…我。”
脑子有些死机,被堵到说不出所以然。
黄毛朋友的目光还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盯得我很不舒服。
面对这些无理的人,我知道我只能退让,要是不退让我可不敢保证,我的脸上会不会出现巴掌印。
我苦笑的回复:“好,怪我来得晚,我不要了。”
顿时宿舍内响起“小妹”的哈哈哈。
黄毛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悠悠扬带有警告的意思道:“这才对吗,时间还长我们得好好相处!”尾音加重。
适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我闺蜜看我一直不回消息把电话打进来了。
我看向黄毛问还有事吗?黄毛对我翻了个白眼,带着“精神小妹”走出了宿舍。
我把电话挂断,转成发微信。
姐妹,我觉得我大学生活不好过了。
?黄毛带的那些朋友是来找我事的。
闺蜜发来一大串问号。
又道:我不是说要是有啥事就给我打视频吗?你咋不打。
她突然把我叫过去,我没带耳机怎么打。
我无奈的搓了搓手指。
黄毛他们还在吗?有没有打你、骂你之类的。
你出宿舍给我打视频我听从闺蜜的话,去了楼梯口把视频打过去。
孙恩李锦儿秒接。
“我不是说了吗,黄毛找你你就把视频打过来,跟带不带耳机有啥关系”还没等我诉苦,李锦儿就一脸气愤的质问我。
“可是黄毛跟她的朋友都在,我能怎么办。”
“我要是打过视频去,估计她的朋友也该动手了。”
我叹气的说。
“找导员换宿舍的吧!”孙恩一脸焦急的道。
“试过了不行,我们导员特别烦我们找她。
“给她发信息前,要先找班长,如果我们没经过班长找,班长会挨骂。”
“what?你们导员这么***吗?”“如你所想,是的,而且找了也根本不给换。”
“未来三年可怎么过。”
“昨晚凌晨她还在打电话,声音大到戴耳塞都听的一清二楚。”
孙恩从气愤也转变成叹气。
“先看看黄毛还有什么举动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先忍着,别激怒黄毛。
然后我再想想办法。”
李锦儿说。
我低下头,有气无力的回答:“行。”
我站在楼梯口凝视着窗外的黑暗,试图在其中找到一丝慰藉,仿佛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让我更加苦闷。
我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但那股沉闷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我没看闺蜜们的眼神,匆匆挂断电话,现在我真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
我自己调解破罐子破摔道:“行了不伤感了,也就几年时光,大不了就把她当大小姐供着呗!”这么想着就回到宿舍,上了床。
得,高估了黄毛的素质。
我看着手机凌晨一点半的时间,以及还在打电话声音大如牛的黄毛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气愤的想“爱睡不睡,反正明天军训的不是我。”
时间来到早上,我正吃着饭美滋滋的追剧。
砰!门开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开门的黄毛。
目前才10点,结束时间是11点半。
黄毛一进来就把宿舍空调调到最低,嘴里还吵呼着热死了,热死了。
我没管她,继续吃我的饭。
“你,去给我买瓶冰饮料!”黄毛说。
“我。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不解道。
黄毛趾高气昂还理所当然道:“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废话,你的东西不是你还能是我吗?”当然这些话我只是在心里想想。
“要什么。”
我无奈道。
“可乐!”黄毛边扇风边说。
我没动看着黄毛,黄毛不解高声:“干啥,等什么呢!”得嘞!人家就没想过给钱。
我站起身暗暗翻了白眼:“没什么这就去。
九月的太阳像是要把人烤化。
好在宿舍楼离着超市不算远。
我从冰柜拿出六瓶冰可乐,虽然其他舍友对于我搬进来没什么太大反应。
但宿舍多住进一个人,心里总归是不愿意的。
黄毛让买水,我正好借这个机会送人情。
就当是我想给宿舍人送人情,自己心里也好受点。
我买完水回到宿舍,宿舍没人。
我看黄毛柜子打开,盆什么的摆在桌子上,估计去洗澡了。
黄毛拿毛巾擦拭着湿答答的头发回来了,还带着她朋友一起。
精神小妹,逃训也是一起逃。
这下好了,宿舍又不能安静了。
我戴着耳机跟朋友玩了几局游戏,他让我开麦,我答道:“不方便。”
朋友也没说啥,估计以为我有课。
看着播报器里队友传来三杀的声音,我知道本局快结束了。
我赶忙在公屏打字:“我要下了,有时间再玩。”
朋友回道:“好。”
我正看着上局游戏的结算画面,舍友回来了。
关闭手机。
开口道:可乐请你们喝的,军训累了吧!其中一个舍友三步并两步的走到桌边,打开可乐喝进一大口:“我真要快渴死了,谢啦!”我微笑道:“哈哈哈哈,不用谢。”
我们彼此间刚交流了没几句。
黄毛又开始搞事。
“我让你带的是冰可乐,你自己摸摸这是冰的吗?”我都买回来将近一个小时了,她一直没喝现在可乐不冰了,还赖我?我真是想笑都不敢笑。
“我刚刚买回来就是冰的,是你一直放桌子上没喝才不冰的。”
“所以你是在怪我喽!”声音贱到让人恶心。
可不就是怪你,纯***。
我心里吐糟着。
“没有,这就下去重新买。”
我心口不一道。
我看黄毛身边的朋友使眼色推搡着黄毛。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没等她们开口要,我主动开口道:“多带几瓶?”黄毛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中透出不加掩饰的嘲弄与鄙夷。
我没等黄毛回答便出了门,在我关门的瞬间,屋里出现放肆般的大笑。
我知道她们在笑我。
正午的太阳比刚刚更晒,它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我的心。
我不甘的在心里想着100种反击方式,但是也仅次于想想。
我知道如果反击,我会换来更严重的伤害。
我加快脚步奔向超市,又买回好几瓶可乐回到宿舍。
当我将买回的东西递到黄毛面前时,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种混合了得意与轻蔑的表情,仿佛在说:“看,你还是得屈服于我。”
这种表情让我感到很窝闷。
军训结束的时间越来越近,黄毛每天变着法的为难我。
包括不限于给她打饭,接水,洗衣服,晒衣服。
完全拿我当她保姆。
对了,不止是她,还有她那些朋友。
大概受黄毛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