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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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璇之在我们结婚周年纪念日躺在我兄弟床上,当着我父母的面与陆予怀接吻。

她砸烂我爸三十年的收藏,在拍卖会上羞辱性地拍卖我妈的嫁妆。

逼死了我父母,还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拿着他们最廉价的骨灰盒在我面前炫耀。

“林先生要不要加价?

你母亲的嫁妆可要流拍了。”

她坐在陆予怀腿上,把红酒泼向展台。

我跪地求饶:“求你放过我父母。”

她用高跟鞋踩着我的手背:“现在知道错了?

可惜,晚了。”

我眼睁睁看着父母从天台跳下。

看着自己被绑在精神病院的床上,被她一次次羞辱折磨。

直到我再次睁开眼,我重生了。

秦璇之,这一世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1我捧着99朵红玫瑰,站在花店门口。

店员小妹笑着说:“林先生,嫂子今天肯定特开心。”

我笑了笑,想着秦璇之那张又野又美的脸。

五年前,她为了让我记住她,亲手在我胳膊上刻下她的名字。

三年前,她为了嫁给我,一把火烧了秦家收藏了上百幅名画的画廊,火光冲天。

所有人都说她是疯子,只有我知道,她只是爱我爱得偏执。

我以为我驯服了这匹烈马,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我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推开别墅主卧的门,我手里的玫瑰散落一地。

床上,两个人影交缠。

其中一个是我的妻子,秦璇之。

另一个男人我认识,陆予怀,她所谓的“好哥们”。

秦璇之看到我,甚至没有半点慌乱,反而媚眼如丝地笑了。

“回来得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陆予怀。”

陆予怀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还穿着我的真丝睡袍。

他点上一根烟,冲我吐了个烟圈。

“兄弟,不好意思啊。”

我的血瞬间冲上了头顶。

“秦璇之!”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朝着陆予怀扑了过去。

他轻描淡写地一拳,直接把我打翻在地。

我的脸撞在床脚,疼得眼前发黑。

视线模糊中,我看到那张凌乱的大床上,我们俩的结婚照还放在床头柜上。

红色的背景,笑得灿烂的两个人,此刻像一个巨大的笑话。

我爸妈算着日子,特地从老宅赶来给我们庆祝纪念日。

他们直接去了我们常去的酒店总统套房,准备好了蛋糕和礼物。

我接到电话,麻木地赶了过去。

半小时后,秦璇之挽着陆予怀的手臂,也出现在了套房门口。

我妈手里的礼物盒“啪”地掉在地上。

“璇之,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秦璇之笑得更放肆了,她当着我爸妈的面,直接搂住陆予怀的脖子,吻了上去。

“阿姨,当然是做你儿子做不了的事啊。”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

“不知廉耻!

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

秦璇之松开陆予怀,一步步走到我爸面前。

她抬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是吗?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知廉耻。”

第二天,秦璇之带着一群人,冲进了我们家的祖宅。

那是我爸妈住了三十年的地方,里面有一个收藏室,放着我爸半辈子的心血。

秦璇之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脚踹开收藏室的门。

“给我砸!”

2一个明代的青花瓷瓶,被她身后的保镖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幅宋代的山水字画,被她拿在手里,像撕废纸一样,撕成无数碎片。

我爸最珍爱的一尊紫檀木雕,是他从一位老友那里求了三年才得来的。

秦璇之拿起一把电锯,对着木雕的中间,直接锯了下去。

刺耳的声音里,我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璇之,我求你了,别动那些,那些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秦璇之扔掉电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祖传?

从今天起,这些都是垃圾!”

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城里最大的拍卖行要拍卖一批匿名藏品。

我和我爸妈赶到现场,大屏幕上展示的第一件拍品,是我妈的嫁妆,一对帝王绿的翡翠镯子。

起拍价,一百万。

秦璇之就坐在第一排,整个人都缩在陆予怀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猫。

她手里把玩着一副望远镜,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的拍品。

第二件,是我爸珍藏多年的那套古董茶具,起拍价五十万。

第三件,是我林家的传家宝,一块和田玉佩,起拍价两百万。

我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一样冲上台。

“住手!

那些东西不是你们的!

你们不能卖!”

陆予怀还没动,秦璇之已经站了起来。

她走到我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

整个拍卖行瞬间安静下来。

“林先生,这是嫌起拍价太高了吗?

你要不要加个价?

不然你母亲的嫁妆,可就要流拍了哦。”

台下爆发出哄堂大笑。

我的脸***辣地疼,尊严被她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拍卖会结束,我跪在秦璇之面前,拉着她的裙摆。

“我错了,璇之,我真的错了,求你把那些东西还给我爸妈,我求你了。”

她穿着尖锐的高跟鞋,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用力碾压。

“现在知道错了?

可惜,晚了。”

我疼得冷汗直流,却只能看着她和陆予怀相拥而去。

我决定报复。

3我知道秦璇之有一条宠物蛇,叫“小白”,是条无毒的白化缅甸蟒,她宝贝得不得了。

我偷偷潜入陆予怀的律师事务所,趁着没人,把“小白”放进了他的更衣室柜子里。

我想吓唬他,让他也尝尝恐惧的滋味。

可我没想到,秦璇之那天提前去找陆予怀。

她打开柜子,看到了“小白”。

尖叫声引来了保安,那条蛇被当场打死。

秦璇之捧着“小白”冰冷的尸体,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她找到我,把死蛇狠狠摔在我脸上。

“林熙宴,你杀了小白。”

我看着她疯狂的样子,吓得说不出话。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得阴森恐怖。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蛇,那我就陪你玩个够。”

第二天,林氏艺术投资公司的电话被打爆了。

所有合作的银行同时抽贷,公司的资金链瞬间断裂。

所有的合作伙伴一夜之间全都变了卦,取消了所有订单。

公司的核心员工,被秦氏集团用三倍高薪全部挖走。

我爸苦心经营了三十年的公司,一夜之间成了一个空壳。

秦璇之带着她的法务团队,以雷霆之势,恶意收购了林氏。

我爸被逼着在股权转让协议上签了字。

他签完字的那一刻,秦璇之就坐在了他那张董事长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爸,以后这里就没您什么事了,慢走不送。”

两个高大的保安,像拖死狗一样,把我爸从董事长的位置上拖起来,直接扔出了公司大楼。

紧接着,是我妈的珠宝店。

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戴着口罩冲了进去。

他们手里拿着棒球棍,见什么砸什么。

昂贵的玻璃柜台被砸得粉碎。

成盘的珠宝首饰撒了一地,被他们用脚踩来踩去。

店里的顾客吓得四散奔逃,我妈护着一个老员工,被推倒在地,额头磕出了血。

那是她一辈子的心血,是她所有的骄傲。

就这么,毁了。

我们家被迫从市中心的大别墅搬了出去。

所有财产被冻结,我们连租个好点的房子都做不到。

最后,在城西的贫民区,找了一间不到六十平米的两居室廉租房。

这里阴暗潮湿,墙皮剥落,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霉味。

从前家里有保姆司机,现在我妈要亲自下厨,在油腻的厨房里忙碌。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冲出去找秦璇之理论。

“我们的仇恨,你冲着我来,别牵连我父母!”

她正在做着精致的美甲,头也不抬。

“你动了我的蛇,我就毁掉你的家。

很公平,不是吗?”

我没有办法了。

我去了秦氏集团,在她那间可以俯瞰全城的总裁办公室里,跪在了她面前。

“秦璇-之,求你,求你放过我爸妈,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穿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

“现在知道求我了?”

我像一条狗一样点头。

“求你。”

“我愿意净身出户,我愿意带着我爸妈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她笑了,笑声像淬了毒的刀子。

“晚了,林熙宴。

游戏,才刚刚开始。”

4我爸的公司没了,受不住打击,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

每天的医药费像流水一样。

我们已经山穷水尽。

我妈哭着从首饰盒里拿出她最后的宝贝——一枚铂金的结婚戒指。

她去了典当行,想换点钱给我爸治病。

典当行的老板看她穿着朴素,又急着用钱,趁火打劫。

一枚价值上万的戒指,只肯给几百块。

我妈攥着那几百块钱,在典当行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那点钱,在医院里根本不顶用。

很快,医院就下了催款单,威胁说再不缴费就要停药。

我守在病床前,看着我爸苍白虚弱的脸,心如刀绞。

秦璇之就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冷冷地看着我们。

她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我爸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

“熙宴……是爸爸……拖累了你……”我握紧他冰冷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爸,你别这么说,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一定会!”

那天晚上,我出去借钱,跑遍了所有可能的朋友。

可是,没人敢借钱给我。

所有人都知道,我得罪了秦璇之。

等我一身疲惫地回到医院,病房里空无一人。

桌上,留着一封遗书。

“熙宴,我们不想再拖累你了,你要好好活着,忘了我们,重新开始。”

我疯了一样冲向医院天台。

还是晚了一步。

我只看到两个身影,手拉着手,从天台的边缘,一跃而下。

“爸!

妈!”

我撕心裂肺地大喊,冲到天台边,下面只剩下两滩刺目的血迹。

我回头,看到秦璇之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是冰冷的笑。

是她!

一定是她逼死了我爸妈!

我像疯了一样冲过去,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这个***!”

两个保安冲了过来,把我死死按在地上。

秦璇之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林熙宴,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5因为攻击秦璇之,我被强制送进了青山精神病院。

他们说我精神失常,有暴力倾向。

在这里,我过着地狱般的日子。

每天,护士都会给我注射大量的镇静剂,让我浑身无力。

我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连上厕所都要在床上解决。

周围的病房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尖叫和哭嚎,二十四小时不得安宁。

我快疯了。

一周后,秦璇之来“探望”我。

她带来两个骨灰盒,是最廉价的那种木盒子。

她把骨灰盒放在我的床头,笑着对我说:“看,这是你爸妈,火化了。

我给他们选了最便宜的套餐,你应该感谢我。”

我看着那两个盒子,像是看到了我爸妈绝望的脸。

我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你这个畜生!

魔鬼!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乖,别激动。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死。”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周围是熟悉的画廊,墙上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名画。

我愣住了。

这不是三年前被秦璇之烧掉的那个画廊吗?

我抓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日期。

五年前。

我……重生了?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真的回到了五年前,一切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我从震惊,到狂喜,最后,是彻骨的冰冷。

秦璇之,这一世,我要让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