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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熬给爱蛇的汤,被未婚夫女助理的妈妈偷喝。
老太太吐血暴毙,女助理疯狂嘶吼着让我偿命。
未婚夫活剥护了我二十年的蛇皮,蛇血溅满我脸:
“薇薇她妈喝口破汤,你这毒妇就下死手?
这贱畜早该扒皮下锅,你养它更该被万蛇钻心!”
他强行灌我喝下百瓶农药。
可我百毒不侵,七窍流血却死不成。
未婚夫暴怒,断掉我的研发资金。
还将我情同手足的伙伴挑断脚筋,丢去非洲挖矿。
为救他们,我独闯万蛇岛。
被毒蛇啃噬的惨状在全球直播。
等我浑身是血窟窿,毒入骨髓快咽气时。
未婚夫才搂着女助理,悠闲坐专机出现:
“杀母之仇,本该把你剁碎了喂蛇!
也就是薇薇心软替你求情......”
可他不知,惹我的,最后都死无全尸。
至于他身上的同心蛊,也该反噬了。
......
万蛇岛上,我被折磨得千疮百孔。
顾凛川居高临下地踹了我一脚,满脸嫌恶:
“苏晚,别装死,赶紧给薇薇磕几个响头!
薇薇心善,肯原谅你下毒杀她妈,你还摆什么谱!”
毒液早已深入骨髓,每动一下都如万箭穿心。
我艰难地起身,顿时冷汗直冒,咬牙道:
“我没装!被上万条毒蛇咬了三天三夜,
我没死已经是奇迹......”
顾凛川微微一怔。
在我还心存一丝幻想,他会动容。
他却突然轻笑一声,满脸不在意:
“你没死最好,得留着条贱命给薇薇赎罪!”
这时,他身侧的保镖打开平板。
画面里,全是我研究院的伙伴在非洲挖矿的惨状。
他们被挑断脚筋,只能拖着无力的下肢艰难爬行。
而后背,早已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看着宛如家人一般的伙伴因我遭受无妄之灾。
我心如刀割,眼泪忍不住“啪嗒”直掉。
顾凛川眼底暴戾横生,轻嗤道:
“早知道会连累他们,你就不该对薇薇妈妈下死手!
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都怪你心肠歹毒!”
我心如刀割,无论我解释多少次,他都不信我没下毒。
白薇薇是他前两年救回来的女孩。
一开始,他厌烦她柔弱、难缠。
可后来,却让她当贴身助理,还总斥责我:
“她只是个大山来的单纯小女孩,你别一天到晚欺负她!”
可明明是白薇薇故意招惹我的爱蛇,然后扑入他怀中哭着诋毁我。
她还仗着顾凛川的宠爱,毁掉我和伙伴一起研究多年的实验成果。
但在顾凛川眼里,我却成了那个拈酸吃醋、偷摸为难她的***。
我声音哽咽,带着一丝哀求:
“你不是答应过我,
只要我在万蛇岛熬过三天,就放过他们吗?”
顾凛川还没说话,白薇薇就从他怀里钻出来,一脸怯生生道:
“晚晚姐,他们已经成了废人。
现在挖矿起码还能包三餐,放出来指不定会饿死。”
我被气笑,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们是顶尖研究员,本可以为社会做出巨大贡献。
如今却只能在暗无天日的矿洞,像废人一样苟活。
看他们这样,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紧咬牙关,一字一顿道:
“顾凛川,别让我恨你。”
顾凛川神色微动,正要开口。
白薇薇眼泪说掉就掉,声音带着委屈:
“晚晚姐,你这是在怪我吗?好,全都怪我!
我就该跟我妈一样被你毒死,再也不要烦着顾哥哥。”
顾凛川满眼心疼地替她擦泪,看向我的目光冷如寒霜:
“苏晚,我看你根本毫无悔过之心!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说着,他拨通电话:
“把他们手筋都挑断!
就跟他们说,是苏晚不听话害的!”
我气血瞬间翻涌,吐出大口黑血,急忙哀求道:
“不,不要——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过他们!”
我不顾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跪爬到他脚边。
白薇薇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假装懂事地开口:
“顾哥哥,公司不是缺个药人吗?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如让晚晚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