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灵田暗战,我靠透视眼反杀执事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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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在竹篱上凝成细珠,顺着草棚顶的青竹簌簌滴落。

楚玄夜蹲在灵田边,指腹摩挲着一株即将抽穗的赤焰草。

紫灵参起死回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天刚亮就从灵植园飞到了青玄宗外门食堂,此刻他能听见不远处几个杂役弟子的议论:"那废柴灵植夫真神了,三年荒田都能养出千年参?

""嘘,没看李长老今早脸都笑成菊花了?

"话音未落,楚玄夜突然眯起眼。

一阵刺痛从眼底窜起,像有人拿细针在瞳孔上轻轻挑拨——这是透视眼启动的征兆。

前世作为魔尊时,他为寻上古药经曾强行开启过这种异术,重生后虽只剩练气期修为,这双眼睛倒比从前更敏锐几分。

视野骤然清晰。

赤焰草的根系在他眼中透明如水晶,可就在主根与须根的交汇处,他看见几缕暗褐色的丝线正顺着导管往上爬。

那颜色像极了...蚀灵散。

"清棠。

"他头也不回地唤了一声。

蹲在菜畦边摘青菜的沈清棠立刻起身,蓝布裙角沾着星点泥渍:"公子?

"她的声音温软得像春天的新茶,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带——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

楚玄夜指了指赤焰草:"取个竹片,从根下三寸处切。

"沈清棠应了一声,转身从草棚里取出片薄竹刀。

她蹲下来时,发间的木簪碰得竹刀轻响,刀光掠过楚玄夜的手背,他注意到她耳尖微微发红——昨日紫灵参复苏时,这丫头的好感度从38跳到了52,此刻该是又涨了些。

竹片划入土中,带着湿土的腥气。

当赤焰草的根须被完整挑出时,沈清棠倒抽了口凉气:"公子,这根须怎么发黑了?

"楚玄夜没说话,指尖悬在根须上方三寸处。

透视眼仍在运转,他看见那些暗褐丝线正以极慢的速度侵蚀着灵草的经脉,像蛇在吞吃猎物。

系统提示在脑海中浮现时,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毒素类型:蚀灵散(低阶),可致灵草灵气流失,影响宗门大比结果。

"不是天灾。

"他捏起一点沾着毒素的泥土,放在鼻尖轻嗅。

前世魔宫药园遭人暗算时,他曾亲手调配过百种毒剂,蚀灵散的焦苦里带着点铁锈味,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沈清棠捧着根须的手在抖:"是...有人故意下毒?

""嗯。

"楚玄夜将泥土封进随身携带的玉瓶,"昨日周广泰在长老面前吃了瘪,现在该急得跳脚。

"他望向灵植园外的青石板路——那执事今早经过时,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后颈生疼。

日头爬到中天时,楚玄夜蹲在灵田角落,指尖轻轻点在泥土里。

他引动体内残存的练气期真气,在土中布下三枚追踪符印。

这是前世魔宫暗卫的手段,用极淡的木属性灵气做引,除非是化神境以上的修士,否则根本察觉不到。

"公子,该用午膳了。

"沈清棠端着青瓷碗过来,碗里是青菜粥,浮着几点油星,"我多放了把灵米。

"楚玄夜接过碗,余光瞥见她袖中露出半截帕子——是今早他擦手时用过的,边角绣着朵小小的棠花。

他垂眸喝粥,喉结动了动:"今夜子时,别出草棚。

"沈清棠的筷子"当"地掉在石桌上。

她望着楚玄夜深黑的眼,突然想起昨日他为紫灵参输真气时,额角的冷汗滴在泥土里,晕开的水痕像朵花。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轻声应了:"好。

"月到中天时,灵植园的竹篱被夜风吹得沙沙响。

楚玄夜缩在草棚后的老槐树上,枝叶遮住他的身影。

透视眼在黑暗中泛着淡金色的光,他看见一道黑影从西墙翻进来,腰间挂着的铜铃被压得哑了声——是周广泰。

那执事猫着腰摸到第三块灵田前,从怀里摸出个黑瓷瓶。

月光照在他脸上,能看见他嘴角的狞笑:"小杂种,让你得意一日,明日这满园灵草都得烂成泥!

"他拔开瓶塞,黑色粉末顺着指缝簌簌落下。

"执事大人深夜劳作,倒是辛苦。

"楚玄夜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夜色。

周广泰手一抖,瓷瓶"啪"地摔在地上,他转身欲跑,却被一道劲气撞得踉跄,首接摔进旁边的菜畦里,沾了满头的烂菜叶。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周广泰爬起来时,发冠歪在耳后,脸上沾着泥,"你不过是个被逐出师门的废柴,敢...""废柴?

"楚玄夜从树上跃下,脚尖碾过地上的黑瓷瓶碎片,"蚀灵散,专克木属性灵草。

周执事,你当青玄宗的灵植长老都是瞎子?

"他蹲下身,盯着周广泰发白的脸,"昨日紫灵参救回,你怕我抢了大比的功劳,所以想毁了其他灵草,嫁祸给我?

"周广泰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拔高声音:"你血口喷人!

我...我是来查看灵田的!

"楚玄夜笑了,指尖亮起淡青色的光——那是他布下的追踪符印。

"这符印沾了你的真气,"他屈指一弹,符印在周广泰脚边炸开,"你说,李长老若是知道执事大人深夜往灵田里撒毒,会怎么处置?

"周广泰的脸瞬间煞白。

第二日清晨,灵植园的青石板上围了一圈外门弟子。

李道然长老的白须气得首颤,他捏着楚玄夜递来的玉瓶,里面装着蚀灵散的残粉:"好个周广泰!

你可知这灵草是要送去大比的?

"他转头看向缩在墙角的周广泰,"革职查办!

即刻押去戒律堂!

""长老明鉴!

是...是有人逼我!

"周广泰突然嘶喊,可李道然己经拂袖而去,两个执法弟子架着他往外拖,他的哭嚎渐渐被风声吞没。

围观的弟子们交头接耳,昨日还骂楚玄夜"废物"的张胖子缩在人群最后,脚尖拼命碾着青石板。

沈清棠站在竹篱边,手指攥着帕子,看着楚玄夜被李长老拍肩夸赞的模样,她分明看见自己的好感度从52跳到了60——那个数字在她眼前晃啊晃,像春日照在溪水上。

"楚玄夜,"李道然转身时,袖中飘出道青色法诀,"这是外门弟子的身份玉牌。

从今日起,你正式归队。

"玉牌落在楚玄夜掌心,还带着长老的体温。

他垂眸时,瞥见袖中露出半截玉牌——那是昨夜从周广泰怀里搜出的,刻着条盘尾玄蛇,和前世林慕远腰牌上的图腾分毫不差。

夜风卷着竹篱的影子,落在楚玄夜脸上。

他站在灵植园深处,望着青玄宗的山门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指尖摩挲着那枚玄蛇玉牌,他低笑一声,声音像淬了冰:"林师弟,你倒是急得很。

"山风掀起他的衣摆,吹得灵草沙沙作响。

远处传来晚钟,浑厚的声响里,楚玄夜将玉牌收进怀中。

他望着天边最后一缕霞光,眼神逐渐冷冽——这青玄宗的水,比他想象中更深。

而他刚恢复的外门弟子身份,不过是块投入深潭的石子。

涟漪,才刚刚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