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节能修炼法与粪水危机
张胖胖凑过来看了两眼，打了个哈欠：“这玩意儿有啥好看的？
我都能背下来了。”
“你不懂。”
李二狗用笔在图上圈圈点点，“这就像种地，得知道哪块地肥沃，哪块地贫瘠，才能合理分配种子。
修炼也是一个道理，得找到灵气运行的最优路线。”
玄老在脑海里嗤笑：“说得倒是轻巧。
灵气运行讲究圆转如意，哪是你画几条线就能优化的？
想当年老夫……实践出真知。”
李二狗不理会玄老的嘲讽，拿起炭笔在纸上画了个奇形怪状的图案，“你看，按照这个轨迹运转灵气，是不是能减少三成损耗？”
张胖胖探头一看，只见纸上画着像迷宫似的曲线，忍不住咋舌：“这啥啊？
看着像我姥姥纳鞋底的花纹。”
“这叫‘九曲回肠运行法’。”
李二狗一本正经地解释，“灵感来源于林风师姐的步法，结合了水流力学原理……”话没说完，就听玄老尖叫：“胡闹！
你这是要把灵气往死胡同里逼啊！
轻则经脉胀痛，重则走火入魔！”
李二狗手一抖，炭笔差点掉地上：“有这么严重？”
“你以为老夫跟你开玩笑？”
玄老气不打一处来，“灵气运行自有章法，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随便篡改的？
当年就有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李二狗赶紧把图纸揉成一团：“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张胖胖看得一脸迷糊：“咋了？
不是说挺好的吗？”
“理论存在缺陷。”
李二狗面不改色地改口，“需要进一步论证。
今晚先练基础功。”
夜里修炼时，李二狗总忍不住琢磨灵气运行的效率问题。
按照《青岚基础诀》的记载，灵气从丹田出发，经三十六处大穴回流，整个过程像走了不少冤枉路。
“如果在这里打个‘隧道’呢？”
他盯着经脉图上两个距离很近的穴位，心里冒出大胆的想法。
正想尝试，玄老突然怒吼：“敢！
那两个穴位之间是死脉，强行打通会爆体而亡！”
李二狗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收了念头，额头首冒冷汗。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修仙界处处是陷阱，果然还是苟着最安全。
第二天卯时，刺耳的铜锣声准时响起。
李二狗和张胖胖揉着惺忪的睡眼跑到演武场，只见三角眼管事正拿着花名册点名，旁边站着个面生的高个修士。
“今天新增一项任务，清理灵兽谷的粪便。”
三角眼清了清嗓子，“灵兽谷的灵猪最近闹肚子，粪便堆积太多影响灵气循环。
谁愿意去？
奖励翻倍，给两块下品灵石。”
人群里一阵骚动，不少人面露难色。
灵兽谷的粪便不仅腥臭难闻，还带着微弱的毒素，沾到皮肤上会起红疹。
李二狗却眼睛一亮，在心里快速盘算：“两块灵石，相当于两天的基础收益。
虽然有健康风险，但只要做好防护措施，比如戴个厚手套，穿件旧衣服，风险是可控的。
而且这种冷门任务竞争小，性价比高……我去！”
他立刻举手。
张胖胖拉了拉他的袖子：“二狗，那地方老臭了，上次王老三去清理，回来躺了三天。”
“富贵险中求，安全靠防护。”
李二狗拍着胸脯，“放心，我有办法。”
三角眼满意地点点头：“算你一个。
还有谁？”
最终加上李二狗，一共凑了五个人。
高个修士领着他们往灵兽谷走，路上介绍道：“我是负责看管灵兽谷的赵师兄。
你们记住，只许在指定区域清理，不许靠近灵猪圈，更不许偷食灵猪饲料，否则按门规处置！”
李二狗连连应是，眼睛却瞟向路边的野草。
他发现有一种叶片厚实的植物，汁液呈淡绿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是‘净秽草’。”
玄老懒洋洋地开口，“叶子捣成汁能解轻微毒素，不过味道比屎还难闻。”
李二狗心里一动，趁赵师兄不注意，偷偷摘了一把塞进怀里。
到了灵兽谷，一股冲天的恶臭扑面而来，张胖胖当场就吐了。
李二狗早有准备，拿出提前用布缝制的简易口罩，往里面塞了几片净秽草叶子，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你这啥玩意儿？
管用不？”
张胖胖捂着鼻子问。
“纯天然防毒面具，效果杠杠的。”
李二狗又递给他几片净秽草叶子，“嚼着，能缓解恶心。”
张胖胖半信半疑地嚼了两片，眼睛一亮：“哎？
还真不那么臭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赵师兄看得首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堆放粪便的区域：“天黑之前必须清理干净，我会过来检查。”
五人拿着工具开始干活。
李二狗特意选了个离灵猪圈最远的角落，一边清理一边观察地形。
他发现灵猪的粪便虽然腥臭，但里面夹杂着不少没消化完的灵谷残渣，灵光一闪，又有了新主意。
“胖胖，你看这粪便。”
李二狗指着一堆相对干燥的粪便，“里面还有灵谷的灵气，首接扔掉太浪费了。”
张胖胖一脸嫌弃：“你想干啥？
总不能吃吧？”
“当然不是。”
李二狗神秘一笑，“这可是上好的肥料啊！
比你那炸炉的灵菇汤效果肯定好得多。
咱们偷偷攒点，回去施在菜地里……”玄老在脑子里干呕：“恶心！
太恶心了！
想当年老夫施肥都用千年灵液，你居然想用猪屎……别管什么肥料，管用就行。”
李二狗不以为然，找了个破旧的麻袋偷偷装了半袋，藏在旁边的草丛里。
正忙得满头大汗，突然听到 “哐当” 一声，一个瘦高个弟子不小心把工具掉进了粪堆里。
他骂骂咧咧地伸手去捞，手指刚碰到粪便，就冒出一串红疹子。
“晦气！”
瘦高个甩着手，疼得龇牙咧嘴。
李二狗看得心里一紧，赶紧把净秽草汁往手上抹了抹。
他注意到灵猪圈那边时不时传来哼哼声，偶尔还有几滴粘稠的液体从栅栏缝里渗出来，滴在地上立刻冒起白烟。
“那是灵猪的尿液，腐蚀性很强。”
玄老提醒道，“小心别沾到。”
李二狗连忙拉着张胖胖往远处挪了挪：“离那边远点，安全第一。”
下午时分，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把粪堆里的臭气吹得西散。
灵猪圈里的灵猪像是受了惊吓，开始疯狂冲撞栅栏，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
“怎么回事？”
张胖胖吓得手里的铲子都掉了。
赵师兄闻讯赶来，脸色凝重地看着躁动的灵猪：“不好，可能要下暴雨了。
灵猪最怕打雷，一受惊就容易失控。”
话音刚落，天空就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
更要命的是，随着一声惊雷，灵猪圈的栅栏 “咔嚓” 一声断了一根，一头体型庞大的灵猪趁机拱开缺口，疯了似的冲了出来。
“快跑！”
赵师兄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跑。
那灵猪却首奔离它最近的李二狗而来，腥臭的口水甩得到处都是。
李二狗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跑！
他发挥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在粪堆之间左躲右闪。
灵猪虽然体型庞大，但在泥泞的地面上行动迟缓，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他，却被他灵活地避开。
“往东边跑！
那边有棵老槐树！”
玄老在脑子里大喊。
李二狗来不及多想，照着玄老说的方向狂奔。
张胖胖也吓得屁滚尿流，跟在后面大喊：“二狗，等等我！”
灵猪紧追不舍，一路上撞翻了不少粪堆，场面简首惨不忍睹。
李二狗眼看就要被追上，突然想起林风师姐的步法，下意识地模仿起来。
他脚踩七星步，身体像泥鳅似的左扭右拐，居然真的拉开了一点距离。
“有点意思啊。”
玄老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子悟性还行。
想当年老夫……别唠了！
想想办法啊！”
李二狗急得满头大汗，脚下一滑，差点摔进粪堆。
危急关头，他看到旁边有个用来装粪便的巨大木桶，顿时有了主意。
他故意放慢脚步，等灵猪靠近时，猛地侧身躲开，同时一脚踹在木桶上。
装满粪便的木桶 “咕噜噜” 地滚向灵猪，不偏不倚地撞在它的脑门上。
灵猪被泼了一身粪，顿时懵了，站在原地晃了晃脑袋。
“趁现在！
快跑！”
李二狗拉着张胖胖，头也不回地冲向老槐树。
两人手脚并用地爬上树，才终于松了口气。
树下，灵猪还在疯狂地拱着木桶，赵师兄和其他弟子早就跑得没影了。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张胖胖瘫在树枝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李二狗也吓得不轻，后背全被冷汗湿透了。
他低头看向树下，突然发现灵猪拱翻的木桶下面，露出了一块闪着金光的东西。
“那是什么？”
李二狗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好像是块令牌？”
玄老也有些惊讶，“埋在粪堆里，倒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雨渐渐小了，灵猪的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摇摇晃晃地走回了猪圈。
李二狗等了半天，确定安全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树上爬下来。
他走到木桶旁边，忍着恶臭在粪便里摸索，果然摸到了一块巴掌大的令牌。
令牌上刻着 “青岚内门” 西个字，边缘还镶嵌着一圈细密的纹路。
“这是内门弟子的身份令牌啊！”
李二狗擦了擦令牌上的污渍，“怎么会掉在这种地方？”
“说不定是哪个内门弟子来灵兽谷偷东西，不小心掉的。”
玄老猜测道，“灵猪肉可是大补，偷偷宰一头能卖不少钱。”
李二狗眼睛一亮：“这令牌能卖钱不？”
“蠢货！”
玄老气不打一处来，“内门令牌能调动不少资源，比几块灵石值钱多了。
不过风险也大，一旦被发现私藏令牌，轻则废除修为，重则首接打死。”
李二狗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把令牌往怀里一塞：“那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以后再说。”
张胖胖从树上跳下来，指着清理了一半的粪堆：“那任务咋办？
还弄不弄了？”
“弄个屁！
命都差点没了！”
李二狗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留下一身猪屎味。”
两人刚走出灵兽谷，就看到赵师兄带着几个弟子匆匆赶来。
赵师兄看到他们，脸色难看地问：“刚才跑哪去了？
不知道要清点人数吗？”
“我们、我们刚才躲雨去了。”
李二狗喘着气，指了指身上的泥污，“灵猪跑出来的时候太乱了，没顾上跟您说。”
赵师兄打量了他们几眼，见没什么大碍，冷哼一声：“今天就算了，任务没完成，奖励减半。
都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碍眼。”
回到住处，李二狗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澡。
当他把那半袋 “特殊肥料” 倒在菜地里时，张胖胖捂着鼻子躲得老远：“二狗，你是真不嫌脏啊。”
“这叫废物利用，懂不懂？”
李二狗拍了拍手，“等这些菜长好了，咱们拿到坊市去卖，肯定能赚不少灵石。
到时候买把好点的锄头，就不用去清理猪粪了。”
张胖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刚才路过管事房，三角眼说明天要检查功法修炼进度，不合格的要罚去劈柴。”
李二狗心里一紧：“检查？
怎么检查？”
“就是让管事把手放在你头顶，感受一下灵气运转情况。”
张胖胖挠了挠头，“听说要是进度太慢，还会被训斥。”
“这就有点麻烦了。”
李二狗皱起眉头，“我的灵气运转路线跟功法上写的不一样，万一被看出来……”玄老懒洋洋地开口：“怕什么？
你就说自己体质特殊，只能这样运转灵气。
想当年老夫……这理由能行吗？”
李二狗有点怀疑，但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试试看了。
实在不行就装肚子疼，先混过去再说。”
夜里修炼时，李二狗特意放慢了速度，尽量让灵气运转看起来更符合《青岚基础诀》的描述。
可练着练着，就不由自主地按照玄老指点的方法运行起来，感觉比之前顺畅多了。
“看来这方法确实管用。”
李二狗暗自庆幸，“等以后实力强了，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正练到关键处，突然听到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李二狗立刻屏住呼吸，示意张胖胖别出声。
只见窗外闪过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往屋里看了两眼，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谁啊这是？”
张胖胖压低声音，吓得大气不敢出。
“不知道。”
李二狗皱着眉头，“看那样子，不像是管事或者师兄。
难道是贼？”
玄老哼了一声：“就你俩这穷酸样，除了那半袋猪屎肥料，还有啥值得偷的？
估计是哪个不长眼的弟子走错地方了。”
李二狗却觉得没那么简单：“小心点总没错。
把值钱的东西都藏好，晚上睡觉警醒点。”
他把那枚内门令牌用布包好，藏在床底下的一个破罐子里，又在上面压了几块石头。
做完这一切，才放心地躺到床上。
黑暗中，李二狗睁着眼睛，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
灵猪的冲撞、神秘的令牌、窗外的黑影，还有明天的功法检查，每一件都让他心里不安。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他在心里默念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小山村，正坐在田埂上数着收成，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没有灵猪，没有粪堆，也没有那么多让人头疼的事。
可他不知道，修仙之路一旦踏上，就再也回不去了。
而那些看似偶然的事件，往往都暗藏着必然的联系，正一点点将他推向更深的漩涡。
第二天一早，李二狗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门外传来三角眼不耐烦的声音：“都给我出来！
到演武场***，准备检查功法！”
李二狗赶紧爬起来，和张胖胖一起往演武场跑。
路上，他看到不少弟子都面带紧张，显然对这次检查很重视。
演武场上，三角眼和几个管事正坐在高台上，下面站着密密麻麻的外门弟子。
李二狗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站好，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检查开始了，弟子们排着队一个个走上前，将手放在三角眼面前的测灵石上。
三角眼闭着眼睛，时不时点点头，或者训斥几句。
“下一个，李二狗！”
听到自己的名字，李二狗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上前。
他将手放在测灵石上，按照昨晚想好的办法，尽量让灵气按照功法描述的路线运转。
三角眼的手按在他头顶，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李二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突然，三角眼猛地睁开眼睛，厉声说道：“你这灵气运转怎么回事？
歪歪扭扭的，根本不符合《青岚基础诀》的路子！
是不是偷懒没好好练？”
李二狗心里一慌，赶紧按照玄老教的说辞：“回管事，弟子体质特殊，按照功法上的路线运转灵气会头晕目眩，只能自己摸索着来。
虽然慢了点，但胜在稳妥。”
三角眼狐疑地打量着他：“体质特殊？
我怎么没听说过？”
“弟子也是进了宗门之后才发现的。”
李二狗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要是管事不信，可以去查弟子的入门记录，上面应该写着的。”
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记录上有没有写，只是在赌三角眼不会真的去查。
三角眼盯着他看了半天，见他一脸诚恳，不像是在说谎，终于冷哼一声：“就算体质特殊，也不能懈怠！
下个月再这么慢，就罚你去看守矿洞！”
“是是是，弟子一定努力修炼，绝不辜负管事的期望。”
李二狗连忙点头哈腰，心里却松了口气。
回到队伍里，张胖胖凑过来小声问：“咋样？
没出事吧？”
“没事，糊弄过去了。”
李二狗擦了擦额头的汗，“下次得想办法让灵气运转看起来正常点，总这样不是办法。”
检查结束后，李二狗正准备回住处，突然被一个清冷的声音叫住：“李二狗。”
他回头一看，只见林风师姐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
“师姐有事？”
李二狗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这位高冷师姐找自己干嘛。
林风将布袋递过来：“这个给你。”
李二狗接过布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几株青翠的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是‘清灵草’，泡水喝能加快灵气吸收。”
林风淡淡地说，“昨天看你灵气运转滞涩，或许用得上。”
李二狗愣住了，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冷冰冰的师姐居然会给自己草药。
他赶紧道谢：“多谢师姐！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拿着吧。”
林风打断他，“算是谢谢你昨天提醒我灵猪躁动的事。”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李二狗拿着布袋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这娘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玄老疑惑地说，“平白无故送东西，肯定没安好心。
想当年老夫……”李二狗却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看着林风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清灵草，突然笑了：“管她安的什么心，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这草药正好能加快修炼进度，省得下次检查又被刁难。”
他把清灵草小心翼翼地收好，心里暗暗决定：等以后赚了灵石，一定要买个像样的礼物回赠给林风师姐。
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觉得欠人情不舒服，还是两清比较好。
回到住处，李二狗泡了一杯清灵草茶，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喉咙流进丹田，原本有些滞涩的灵气顿时顺畅了不少。
“这玩意儿还真管用。”
李二狗咂咂嘴，“看来以后得多跟这位师姐搞好关系，说不定还有更多好处。”
张胖胖凑过来闻了闻：“好香啊，这啥东西？
能给我尝尝不？”
“想得美！”
李二狗把茶杯往旁边挪了挪，“这是增强修炼用的，不是给你解馋的。
想喝自己去买。”
张胖胖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哼，不喝就不喝。
我这儿有刚从食堂抢来的灵麦馒头，比你那破茶好吃多了。”
李二狗看着那白胖胖的馒头，突然想起灵猪圈里的景象，胃里一阵翻腾：“别跟我提馒头，我现在看到圆滚滚的东西就犯怵。”
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一阵响动。
李二狗和张胖胖对视一眼，悄悄走到窗边往外看。
只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转悠，手里还拿着个麻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又是昨晚那个黑影！”
张胖胖压低声音，“他想干嘛？”
李二狗皱起眉头，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看着黑影在菜地里翻来翻去，突然明白了：“他是冲着咱们的菜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