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纳妾,我休夫

将军纳妾,我休夫

作者: 宥小初

言情小说连载

《将军纳我休夫》男女主角萧景琰阿是小说写手宥小初所精彩内容:《将军纳我休夫》是一本古代言情,复仇,古代,大女主,金手指小主角分别是阿禾,萧景琰,北由网络作家“宥小初”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4:35:5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将军纳我休夫

2025-07-18 05:32:51

我,宁婉清,父亲宁远山是名震江南的丝绸巨贾,母亲苏氏则出身真正的书香门第,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通,我是他们唯一的掌上明珠,

被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江南最繁华的地方长大六岁那年初夏,蝉鸣聒噪。我因贪玩,

失手打碎了母亲最珍爱的一支羊脂白玉簪。那玉簪通体无瑕,是母亲及笄时外祖父亲手所赠,

意义非凡。眼见母亲闻声而来,严厉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我吓得魂飞魄散,

小小的身体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说不清的强烈愿望——让这簪子消失!

就在母亲指尖即将触碰到碎玉的刹那,一种奇异的力量在我掌心涌动,

一个小小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旋涡凭空出现,地上的碎玉瞬间被吸入其中,

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粉末都没留下。我怔在原地,

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和空空如也的手心,连哭泣都忘了。母亲的动作也僵住了,她猛地抬头,

目光如电般射向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探究,最终化为一种沉甸甸的了然。当夜,

月色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窗前。母亲悄然来到我的榻边,

身上带着淡淡的墨香和夜露的微凉。她并未点灯,只是借着月光,

温柔却郑重地握住我的小手。“清清,”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这夜的静谧,

“今日之事,你切莫再对第二人提起。这是……我们宁家女子血脉中深藏的秘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最恰当的词语,“每一位宁家嫡系女儿,

体内都天生蕴藏着一个独立的空间。它无形无质,却能纳物藏珍。

此乃上天赐予我们守护自身与家族的福泽,却也可能是引来灾祸的根源。记住,

这是你必须用生命去守护的秘密,纵使至亲如父、未来之夫,亦不可轻言。

”那晚的月光和母亲的话语,如同烙印般刻进了我的心底。随着年龄增长,

我对这个“空间”的掌控也越发得心应手。最初只能藏几块点心、一枚玉佩,

到后来能轻松容纳我的妆奁、整箱书籍。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大小、形态,意念所至,

物品便如臂使指般存入或取出。十岁那年,

我已能藏下父亲送我的一整匹流光溢彩的云锦;及至十五岁及笄礼成,

我的空间已悄然拓展至足以容纳宁家最大一间库房的所有货物。父亲常捋着胡须,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对母亲说:“瞧瞧咱们婉清,这本事,天生就是做大商贾的料!

这偌大家业,将来交给她,我是一百个放心。” 母亲却只是淡淡一笑,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叮嘱我:“财帛动人心,异能更招祸。婉清,藏拙守愚,方是长久之道。

”十六岁那年,来自帝都的萧家,遣了最体面的官媒,抬着厚重的聘礼,敲开了宁府的大门。

萧家,世代簪缨,军功赫赫。当家的萧老将军萧震山,曾与父亲在微末时有过袍泽之谊,

如今位极人臣,却不忘旧情。他的嫡子萧景琰,年方十九,已是御林军副统领,少年英才,

名动京华。我曾随母亲参加过几次京城的花会雅集,遥遥见过他几面。他身姿挺拔如松,

身着御林军制式的玄色劲装,更衬得面如冠玉,剑眉斜飞入鬓,星眸深邃,

顾盼间自有凛然生威的气度。他是无数京城闺秀春闺梦里挥之不去的影子。彼时,

我只觉他高高在上,如天上明月,从未想过这轮明月会照入我的庭院。订亲那日,

宁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繁文缛节过后,我带着几分羞涩和疲惫,

悄悄溜到后花园的荷塘边透气。初夏的荷风带着清香拂过脸颊,稍稍驱散了心头的烦闷。

“婉清妹妹。” 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心头一跳,

蓦然回首。只见萧景琰不知何时已站在一丛翠竹旁,褪去了白日的官服,

一身月白常服更显长身玉立。他逆着光,俊朗的面容有些模糊,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萧…萧公子。”我慌忙屈膝行礼,脸颊微微发烫。他快步上前,虚扶了一下,

随即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衣物。那是一只通体碧绿的玉簪,簪身打磨得温润如水,

簪头精雕细琢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花瓣薄如蝉翼,蕊心一点微黄,

竟是巧用了玉料本身的俏色。灯光下,玉簪流转着内敛而柔和的光晕。

“这…这是我闲暇时自己琢磨着雕的,” 他耳根微红,声音比平日低沉了几分,

“手艺粗陋,远不及妹妹平素所用之物,只是…一片心意,望妹妹莫要嫌弃。

”我伸出微颤的手接过。玉簪入手微凉,质地细腻,这绝非他口中“粗陋”之物,

分明是倾注了无数心血。抬头对上他那双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眸,清澈得映着我的身影,

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一声声,撞在胸腔里,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荷塘里的蛙鸣,远处的丝竹,似乎都远去了,

天地间只剩下他专注的目光和我手中的这抹翠色温凉。此后三年,江南与京城,千里之遥,

却因鸿雁传书而变得不再遥远。每逢节庆生辰,

总会有萧家的快马带来他的礼物:或是京城时兴的胭脂水粉,或是塞外罕见的奇巧玩物,

有时甚至是他亲手猎得的雪白狐裘。最令我珍视的,是他随礼物附上的只言片语的信笺,

字迹刚劲有力,诉说着京中趣事、军营见闻,末尾总不忘关切地询问我的近况。他公务繁忙,

但偶尔得了空闲,也会风尘仆仆赶来江南,或是在父亲的书房谈古论今,

或是邀我在花园凉亭对弈一局。棋盘上黑白纵横,他步步为营,锋芒内敛;我亦不甘示弱,

心思灵动。一局终了,胜负已不重要,只余茶香袅袅和空气中流淌的、心照不宣的暖意。

他看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温柔,一日比一日专注。

我的贴身丫鬟小桃是个藏不住话的机灵鬼。一次替我整理他送来的锦盒时,

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小姐,您知道吗?我听萧公子身边的小厮说漏嘴了,

公子在京城东城最好的地段,买下了一座五进的大宅院!正请了最好的工匠日夜赶工修葺呢!

连花园里的太湖石都是从南边运过去的!这定是要给小姐一个天大的惊喜!

”我佯装嗔怒地戳了下她的额头,心底却像打翻了蜜罐,丝丝缕缕的甜意蔓延开来。原来,

他也在默默地为我们的未来,构筑一个温暖的家。永和十二年,我十九岁,

终于穿上了自己亲手绣制的嫁衣。金线银线交织出展翅的凤凰,牡丹团簇,祥云缭绕,

每一针每一线都缝进了待嫁少女的憧憬与柔情。八抬大轿,红妆十里,锣鼓喧天,

从江南一路迤逦至京城萧府。那场婚礼的奢华程度,震惊了整个帝都。

据说萧景琰几乎将京城所有绸缎庄的红绸都搜罗一空,将军府内外,目之所及皆是耀眼的红,

连门前那两尊威严的石狮也被系上了硕大的红花。拜堂时,我顶着沉甸甸的凤冠,

隔着朦胧的红色盖头,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他握着连接我们两人的红绸,

那骨节分明、惯于握剑的手,竟在微微颤抖。这细微的颤动,透过红绸传递到我指尖,

让我心头一悸,继而涌起无边的暖意。洞房花烛夜,龙凤喜烛高燃,

跳跃的火焰将满室映照得如同白昼。他屏退了所有人,屋内只剩下我们二人。他走到我面前,

脚步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当那柄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轻轻挑开我的盖头时,

我下意识地抬眸。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他眼中的惊艳毫无掩饰,

如同星子骤然点亮了夜空。“婉清……”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滚烫的温度,“你今日……真美。” 不是客套的赞美,而是发自肺腑的惊叹。

红烛燃过半,光影在帐幔上摇曳生姿。他将我紧紧拥在怀中,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带着酒气和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他低沉而郑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同誓言:“婉清,

等我从边关回来,我们……我们要生好多孩子,男孩像我,习武报国;女孩像你,

聪慧温婉……把这座大宅子都住满,热热闹闹的……”我依偎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上,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话语中对未来的无限期许。那一刻,

所有的等待、所有的矜持都化作了满心的幸福与满足。得夫如此,此生何求?

只觉得人生圆满,再无憾事。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府中喜庆的红绸尚未撤下,

一道加急的圣旨便如寒冰般打破了所有的温馨与憧憬。“北狄犯边,边关告急!

命御林军副统领萧景琰即刻点兵,驰援雁门关,不得延误!

”宣旨太监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满堂的喜庆瞬间冻结。

萧景琰脸上的柔情蜜意尚未褪尽,便被凝重取代。他猛地起身,动作间带倒了手边的茶盏,

碎裂声清脆刺耳。没有时间话别,更没有时间温存。我强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

手忙脚乱地为他披上冰冷的玄铁铠甲。那铠甲沉重而坚硬,带着金属特有的寒意,

刺得我指尖生疼。我咬着唇,用尽全身力气为他系紧每一根丝绦,扣好每一块甲片,

最后将他的佩剑——那把曾象征着他荣耀的御赐宝剑,郑重地系在他腰间。

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艰难,仿佛耗尽了我一身的力气。府门前,战马嘶鸣,将士肃立。

他翻身上马,只是回头看向我的那一眼,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不舍与歉疚。

他忽然策马回转几步,俯下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紧紧、紧紧地抱了我一下。

那个拥抱短暂却用力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带着铠甲冰冷的触感和他身体灼热的温度。“等我回来!” 他猛地松开我,勒转马头,

声音如同裂帛,穿透了清晨的薄雾。“驾!” 一声令下,马蹄声响起,

踏碎了将军府门前的青石板,我追出几步,看着他玄色的披风在晨风中猎猎飞扬,渐行渐远,

最终消失在长街尽头扬起的漫天尘烟里。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下。新婚燕尔,

竟是生离。萧景琰一走,我便真正开始了作为将军府当家主母的生活。

婆婆萧老夫人出身世家,规矩极严,对儿媳的要求近乎苛刻。每日卯时初刻,天还未亮透,

我便要起身梳洗,容不得半点慵懒。先去上房向公婆请安,聆听教诲,

然后便是处理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府务。“少夫人,西院几位姨娘和管事婆子的月钱发完了,

还差三两银子。” 管家李伯垂手立在堂下,脸上带着惯有的恭谨。

我正对着厚厚的账册核对库房出入,闻言头也未抬,声音平静无波:“从我嫁妆匣子里支取,

记在‘府内杂项’账上。”“是。”李伯应声退下。“少夫人,” 一个二等丫鬟匆匆进来,

面带难色,“老夫人说今日的参汤药味太重,实在苦得难以下咽……”我放下笔,

略一思索:“去我房里妆台左边第二个抽屉,取一小罐上好的槐花蜜,加半勺进去,

仔细搅匀了再送去,水温不可过烫。”“是,谢少夫人。”丫鬟松了口气,快步离去。

这只是每日琐事的冰山一角。我要学着平衡各房用度,调解下人之间层出不穷的纷争,

安排一年四季的大小节庆和人情往来。偌大的将军府如同一架精密而陈旧的机器,

稍有疏忽便会运转不畅。我收敛起在江南时的娇憨,逼迫自己迅速成长,变得沉稳、干练,

甚至带上了几分当家主母应有的威严。唯有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

那份思念才会如潮水般涌来,啃噬着心扉。每逢初一、十五,无论刮风下雨,

我都会雷打不动地前往京郊香火最盛的护国寺上香祈福。跪在庄严的佛像前,我虔诚地叩首,

心中一遍遍默念着经文,只愿佛祖保佑我的夫君平安康健,早日凯旋。每一次叩拜,

额头触及冰冷的地砖,都带着沉甸甸的祈愿。端午、中秋、年节……每一个象征团圆的日子,

对我而言都是加倍的煎熬。但我依旧会亲手准备他爱吃的点心——江南的桂花糕、玫瑰酥,

仔细地用油纸包好,放在他书房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明知他远在千里之外,

根本无法吃到,但我固执地这样做着。仿佛只要点心还在,

那象征着团圆的念想就还在;只要我日日擦拭那书案,他归家的路便不会蒙尘。

书房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松墨气息,成了我支撑下去的力量。。第二年春末,

边关终于传来捷报,萧家军大破北狄主力,斩敌数千!消息传来,整个将军府一片欢腾。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攥着那张薄薄的捷报,喜极而泣,泪水浸湿了纸上的墨迹。

巨大的喜悦过后,是更加汹涌的思念。当夜,我挑灯夜战,几乎未曾合眼,

为他赶制了数套崭新的里衣、鞋袜,用的是最柔软的细棉布,针脚细密匀称。又铺开信纸,

提笔蘸墨,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最终化作了满纸的思念、牵挂和家中平安的消息。

托付给最可靠的驿使,连同衣物一起,送往那风沙弥漫的边关。第三年深秋,

我的空间异能随着心境的磨砺和年岁的增长,已悄然拓展到一个惊人的地步。意念所至,

足以将将军府最大的库房整个儿装进去还有余裕。这个秘密空间,

成了我心灵深处最安全的堡垒。

我开始有意识地、极其谨慎地将一些府中极其贵重的物品存入其中——并非我有异心,

而是经历了许多事,我深知世事无常,人心难测。

萧家几处关键田产的地契、核心账本的副本、御赐的几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我都小心翼翼地复制或原物存入空间深处。这并非背叛,

而是出于一种对家族根基的、近乎本能的守护。偌大的将军府,表面光鲜,内里却盘根错节,

唯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最是稳妥。那是一个寻常的午后,秋阳慵懒地透过窗棂,

洒在绣架上。我正在绣一幅江南烟雨图,丝线在指尖缠绕,一针一线勾勒着故乡的山水,

聊以慰藉乡愁。心腹丫鬟春桃连通报都忘了,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里,满脸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声音都变了调:“少夫人!少夫人!大喜!将军……将军要回来了!前线八百里加急快报!

大军已拔营启程,不日就要凯旋回京了!”“啪嗒!” 我手中的绣花针应声而落,

尖锐的针尖瞬间刺破了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迅速沁出,滴落在洁白的绣绷上,洇染开来,

像极了一朵猝然绽放的、小小的、凄艳的梅花。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的等待,

他终于要回来了!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矜持与克制,

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眼前那朵刺目的“血梅”。将军府凯旋归来的日子,

是钦天监选定的吉日。我早早起身,精心梳妆。特意穿上了他最喜欢的湖蓝色织锦云纹长裙,

发髻高绾,郑重地簪上了那支他亲手所雕、象征着我们定情之始的碧玉梅花簪。镜中的女子,

眉如远山,目似秋水,三年的等待并未消磨她的容颜,反而沉淀出一种沉静坚韧的风韵。

府门前,我挺直脊背站着,身后是盛装列队、屏息凝神的全府下人。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由衷的喜悦,空气中弥漫着香烛和鞭炮的硝烟气息。我的心跳,

随着远处隐隐传来的鼓乐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几乎要撞破胸膛。终于!

街角传来了清晰而雄壮的马蹄声和整齐的脚步声!

一面绣着斗大“萧”字的玄色军旗率先映入眼帘,在秋风中猎猎招展!紧接着,

是那匹熟悉的、神骏非凡的乌云踏雪马!马上之人,一身锃亮的明光铠,肩披玄色大氅,

身姿比三年前更加挺拔如标枪,面容在阳光下轮廓分明,英俊得令人窒息。是萧景琰!

我的夫君!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我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奔上前去。“婉清!” 他勒住马,

目光准确地捕捉到了我,唤了一声。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带着风尘仆仆的沙哑。

就在我提起裙裾,准备迎向他久违怀抱的瞬间,变故陡生!

紧随其后的那辆青帷马车帘子一动,一个身着杏黄色云锦襦裙的女子,

姿态优雅地抱着一个约莫两岁、粉雕玉琢的男孩,款款走了下来。她眉眼温婉,肌肤胜雪,

对着萧景琰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间风情无限。更让我如坠冰窟的是,

萧景琰无比自然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笑容,极其顺手地接过那孩子,

熟练地抱在怀里,低头在那孩子嫩乎乎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爹爹!

” 孩子脆生生地喊着,声音奶声奶气,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了我的心窝!

时间,在那一刻彻底凝固、碎裂。所有的声音——欢呼声、鼓乐声、马蹄声——都消失了。

我只看到那女子温婉的笑,看到他对孩子毫不掩饰的亲昵,

听到那一声声刺破耳膜的“爹爹”!“这是阿禾,” 萧景琰抱着孩子,转向我,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刻意放柔的温和,“在边关时,多亏她舍命相救。” 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那孩子和女子身上,又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

“这是我们的孩子,萧远。”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马车上又钻出一个仆妇,

怀里抱着一个裹在锦被中、似乎刚满周岁的女婴。柳如烟适时地接过来,温柔地抱在怀中。

“这是妹妹,萧瑶。” 萧景琰的声音柔和得近乎刺耳。我站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三年!整整三年的独守空闺,

一千多个日夜的牵肠挂肚,无数次在佛前虔诚祈祷……换来的,竟是他在千里之外另筑爱巢,

儿女双全?!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痛楚撕扯着我的五脏六腑。“姐姐,” 阿禾抱着女婴,

袅袅娜娜地走上前,朝我盈盈一福,姿态无可挑剔,声音娇柔似水,

“常听将军提起姐姐贤惠持家,是难得的贤内助。今日一见,姐姐果然气度不凡,名不虚传。

” 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顺谦恭的笑容,

可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属于胜利者的得意,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死死地攥紧了宽大的衣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维持住脸上摇摇欲坠的平静。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浸透了黄莲的棉花,

又苦又涩,发不出半点声音。我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然后僵硬地转身,

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幕。然而,巨大的打击让我双腿发软,眼前阵阵发黑,一个趔趄,

险些栽倒在地。“少夫人!”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春桃眼疾手快,一把用力搀扶住我,

才没让我在满府下人、街坊邻居和凯旋将士面前彻底失态。我靠在春桃身上,

能感受到她手臂传来的支撑和微微的颤抖。身后,柳如烟那温柔似水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姐姐可是身体不适?快扶姐姐进去歇息吧……” 那声音,

此刻听来,充满了虚伪的做作。阿禾母女三人,

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将军府西厢房最宽敞精致的“沁芳园”。

那是府中景致最好、离主院最近的院落,原本是精心设计,预备给未来的嫡子嫡女居住的。

如今,却成了这个来历不明女子和两个“庶出”子女的安乐窝。更令人心寒的是,

萧景琰几乎夜夜都宿在西厢。他缺席的三年时光,仿佛被这对母子轻易填补,

甚至更加亲密无间。两个孩子,尤其是那个会甜甜叫着“爹爹”的萧远,

迅速成为了全府上下的焦点。老夫人抱着萧远,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笑得合不拢嘴:“哎哟,我的乖孙孙,瞧这小模样,这眉眼,活脱脱就是景琰小时候的翻版!

看着就让人疼到心坎里!” 她逗弄着孩子,

仿佛完全忘记了我这个明媒正娶、苦守三年的正室儿媳的存在。“婉清啊,

” 老夫人逗弄够了孙子,才仿佛想起我,语气带着一种施恩般的吩咐,“阿禾身子骨弱,

又刚生产不久,还在哺乳瑶儿,你身为当家主母,又是姐姐,要多费心照顾些。

库房里那些上好的血燕、老参,紧着她用。”我垂首敛目,指甲再次掐进掌心,

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低声应道:“是,母亲,媳妇记下了。” 每一个字,

都像含着碎冰,割得喉咙生疼。我的夫君与他人有了孩子,阖府欢庆,而我这个正妻,

却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还要强颜欢笑地去“照顾”那个夺走我一切的女人和孩子!

阿禾表面温顺谦和,对我一口一个“姐姐”,礼数周全,实则处处暗藏机锋,步步紧逼。

她会“不小心”打翻我亲自为老夫人熬制的滋补药膳,

汤汁溅污我新做的绣鞋;她会在我精心绣制准备送给景琰的汗巾上,

“失手”泼上墨汁;她会在我与景琰难得独处时,恰到好处地抱着啼哭的孩子出现,

柔柔弱弱地说“瑶儿想爹爹了”……而在萧景琰面前,

她永远是一副弱柳扶风、需要呵护的模样,眼神无辜又依赖。一次晚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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