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归乡疑云我叫宋夏,28 岁,刚被上海那家广告公司裁员,
房租又像坐了火箭一样暴涨。银行卡里可怜巴巴地只剩下 1.8 万,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命运抛弃的孤儿。那天,母亲打来电话,哭哭啼啼地说弟弟打架要赔钱,
让我赶紧回老家。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我和母亲已经断绝联系 6 年了。但一想到弟弟,
我还是心软了,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县城,
天色已经很晚了。母亲在门口迎我,脸上堆满了笑容,可我却觉得那笑容有些假。进了家门,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多了些岁月的痕迹。夜里,我在旧卧室整理东西的时候,
发现当年的日记被撕掉了关键的 3 页。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弟弟喝醉了回来,迷迷糊糊地说:“姐,张权又问我你啥时候走。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张权就是我的继父。我想起了 16 岁那年的噩梦,
那是我一直想忘记却又忘不掉的伤痛。第二天,母亲催我去看看弟弟。我在弟弟的房间里,
看到他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上面是一张我当年哭到崩溃的照片。我刚想仔细看看,
弟弟就一把抢过手机,神色有些慌张地说:“姐,你别看。”我心里更疑惑了,
这照片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中午吃饭的时候,继父张权也回来了。
他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的,可我却能感觉到他那藏在眼神里的打量和不安。
母亲在一旁不停地给我夹菜,说:“夏夏,多吃点,在外面肯定没吃好。”我勉强笑了笑,
却觉得这顿饭格外难以下咽。下午,我想去外面转转,熟悉一下县城的变化。刚走到门口,
就碰到了邻居王大妈。王大妈拉着我的手说:“夏夏啊,你可算回来了。
你妈这些年可不容易,你就别跟她置气了。”我礼貌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
她又怎么知道我这些年的苦呢?走着走着,我来到了曾经上学的中学。
校园里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可我却再也回不去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了。突然,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宋夏吗?”我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眼神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峻。他自我介绍说他叫许野,
是县医院精神科的医生。我有些惊讶,不明白他怎么会认识我。
许野笑了笑说:“我见过你母亲,听她说你回来了。”我们简单聊了几句,
他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让我莫名地有些安心。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母亲和继父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我回来,母亲说:“夏夏,晚上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呢。
”我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明天又有什么事情等着我。洗漱完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被撕掉的日记页和弟弟手机里的照片。我起身走到窗前,
望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夜里,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客厅里有动静。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继父张权在客厅里晃悠,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我赶紧关上了门,心跳得厉害。这一夜,我几乎没怎么睡,
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第二天一早,母亲就把我叫醒,
说要带我去参加老同事女儿的婚礼。我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去了。到了婚礼现场,
我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婚礼,母亲是想让我相亲。男方是县里烟草局的儿子,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我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在婚礼上,我一直心不在焉,
想着家里的那些事情。突然,我看到许野也出现在了婚礼现场。他看到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婚礼结束后,我找了个借口提前回了家。一进家门,
就看到弟弟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懊恼。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姐,张权最近怪怪的,
老是问我你的事情。”我心里一紧,担心张权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的脑袋都要炸了。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种不安的感觉。
晚上吃饭的时候,继父张权说他的车坏了,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我心里“咯噔”一下,
预感事情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吃完饭,我回房间想好好理理思绪,却发现窗户好像被人动过。
我心里一惊,难道有人进过我的房间?这一夜,我在恐惧和疑惑中度过,
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2. 暗涌真相自从继父张权以车坏了为由常住家里后,
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夜里,我常常能听到他在客厅里假装醉酒的声音,
而他每次都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这样做。我每次经过客厅,都感觉后背发凉,
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母亲还在不停地逼我去参加各种社交活动,
说是要让我多认识些人。这天,她又说有个重要的聚会,非要我一起去。我实在拗不过她,
只好跟着去了。到了地方,我才发现又是一场相亲。男方是个油头粉面的家伙,
一开口就是炫耀自己家里的财富和地位。我强忍着厌恶,随便应付了几句。在聚会上,
我看到了许野。他也看到了我,朝我走了过来。他轻声说:“我给你带了一样东西。”说着,
他递给我一张“创伤后应激障碍”自测量表。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解释说:“我觉得你可能需要这个,从你的状态来看,你或许经历过一些创伤。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面交谈,我心里对他多了几分感激和好奇。回到家后,
弟弟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说:“姐,我帮你找到了一个东西。
”他拿出一张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说这是从张权的货车上偷来的。我有些疑惑,
不知道这内存卡里到底有什么。
弟弟说:“里面录下了张权和牌友吹嘘‘当年那丫头不敢吭声’的音频。”我的心猛地一紧,
这或许就是我一直想要的证据。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第二天,
张权就发现内存卡丢失了。他在家里大发雷霆,怀疑是我拿的。
他恶狠狠地说:“家丑再闹一次,谁都别活。”我心里害怕极了,
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被他威胁。母亲看到张权发火,也开始责怪我,说:“夏夏,你就别闹了,
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我看着母亲,心里充满了失望。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还是选择站在张权那一边。弟弟看到我被指责,着急地说:“妈,是我拿的,跟姐没关系。
”张权一听,更加生气了,扬起手就要打弟弟。我赶紧挡在弟弟面前,说:“张权,
你敢动手试试。”张权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瞪着我说:“你们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
”这一天,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着手里的内存卡,
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张内存卡可能会成为改变一切的关键,
但同时也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第二天,我决定去医院找许野。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毕竟他是医生,或许能给我一些专业的建议。在医院的走廊里,
我又看到了那些“打击医托”的红纸。找到许野的办公室,我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
许野皱着眉头说:“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但你要保护好自己。那张内存卡很重要,
但也很危险。”从医院出来后,我感觉心里更沉重了。回到家,母亲又开始唠叨,
说我不应该和张权对着干。我实在忍不住了,说:“妈,你难道忘了当年他对我做的事情吗?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夏夏,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就别再提了。
”我看着母亲,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和自私。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突然,
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脚步声在我的房门外停了下来,
我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才渐渐远去。我知道,这一定是张权在试探我。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发现弟弟不在家。母亲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有些担心弟弟,怕他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张权的报复。中午的时候,
弟弟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里却透着坚定。他说:“姐,
我把内存卡备份了一份,以防万一。”我心里一阵感动,觉得弟弟虽然平时有些混不吝,
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然而,张权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开始在外面散布谣言,
说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回家就是来闹事的。邻居们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孤立的怪物。这一天,我去超市买东西。在超市里,
我听到几个大妈在议论我。一个大妈说:“听说那个宋夏回来就不安分,
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另一个大妈说:“就是,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又气又委屈。我真想冲上去和她们理论一番,但还是忍住了。回到家,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弟弟。弟弟生气地说:“姐,别理他们,他们懂什么。”我看着弟弟,